不快逃命。原来漠北主力人马和先锋一汇合后,那圣母司徒乐一看了金阳洲大营的布置,当夜就在金阳洲大营正面击鼓乐跳起篝火会吸引金阳洲大营的注意力,另外又暗让人将三千头牛绑缚砂石,然后趁着夜色在那人造河沟边上薄弱处将这些牛驱入河中填河偷渡,本来漠北人中也有些反对,毕竟牛羊马都是草原人的生命,后来司徒乐就说那谁不愿意,那谁的部落就负责去填好这河,于是各部落都不再有异议。所以等天明时大夏人马发觉时,漠北人马已经过了五六万人马,而且漠北人马还在继续渡河,幸好圣母有令,不破金阳洲大营谁都不许纵兵抢掠,如果放走一个金阳洲大营的人逃走军法处置,所以过河的漠北人马首先就是先把金阳洲大营团团围住,而大营后方周围的百姓才得以幸免,百姓们一见如此情形那还不跑?
马虎得知消息后差点昏厥,金阳洲大营被五十万大漠北骑兵围了?马虎知道那金阳洲大营虽然防御不错,但是主要针对的是河对面,对背后的防御却少了许多,也就是金阳洲大营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而金阳洲各县的地方军精锐基本也被抽了大半进了金阳洲大营,剩下的都和自己一样主要负责押送粮草,所以只要金阳洲大营一破,金阳洲全境到京都几乎没有什么险要可守,漠北骑兵上次到京都城下可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居然让自己遇上,马虎当然还是对夏国忠心的,所以他一时想得很多。而马虎周围的士兵也很多束手无策。
马彪就问道:“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马虎一思索却道:“继续前进。”马彪急道:“金阳州大营现在被五十万北贼围了,我们这点人马前去有什么用!”马虎道:“未得军令未见敌影退之者斩,诛三族!”马彪众人心中一凛,这可是大夏国军法,马虎见众人低落就又道:“或许情势未必如此,马彪你现在选些机灵的兄弟分作几个小队分头探查,另外将粮食分发一半给这些的百姓,让他们不至于挨饿!”有一个新分配来的张校尉就道:“将军,这可是军粮,擅自发放会受朝廷追责的!”马彪一听马虎的话就明白了,这是为了减轻行军负担啊,如果前方胜了就算被追责了也不是太大过,如果前面败了也撤的快,他就说道:“张校尉,这可是我们大夏的百姓,之前运到金阳洲大营的粮食,大帅也有分发给他们,所以我们这运的粮草本有一部分是为了给百姓的,所以现在能直接给百姓不是更好?”张校尉也是在金阳洲大营待过的知道这事,所以他一时不知哪里不对,不过马彪随即就让人安排下去,要不是押解任务以车计算,马彪都想把一部分粮车都送出去,而逃难的百姓得到粮食无不对官军感恩戴德。而当日傍晚马彪安排的人手也把传回了确切的情报!和之前的百姓说的基本一致!一百里外的金阳洲大营真被五十万漠北联军围了。
傍晚马虎站在一个小山丘遥望西方,都能看见那映天火光和似乎那隐约的喊杀声。只是上一次是夏弘盛看自己火烧云州的火光,而这一次是自己看金阳洲大营夏弘盛被漠北联军连夜袭扰的火光!忽然马彪喊道:“将军,我们联系上了友军。”原来是周围城池得知金阳洲大营危机都纷纷派出援军和之前的押运粮草的人马,因为道理很简单,金阳洲大营失守其他各城池也更守不住,现在据说已经聚集了三四万人马,马虎一听振作精神前去汇合!
此时一百里外的金阳洲大营周围火光四起,这是漠北圣母司徒乐让人放火箭烧毁大营后方的木墙,而对岸的漠北人马也虎视眈眈,大夏人马也不方便去河边取多少水来灭火,夏弘盛自从前日一早发现漠北人马过河到现在第五天晚上就没怎么合眼。期间他也组织了几次攻击想抢占渡口,但是那渡口又不是浮桥可以轻易摧毁的,又因这填了河段水也开始溢出泛滥周围,虽然一定程度的限制骑兵发挥,但是步兵在这水中作战也更是不行,所以几次都失败告终。此时的夏弘盛本是花白的头花变得几乎全白,他知道如果金阳洲大营这支大夏军队被漠北联军吃掉,漠北大军基本上就是直达京都了!之后的事夏弘盛更是不敢想象,而这一切的责任都会归咎于自己。夏弘盛身为皇族当然有死战的决心。然而这次漠北人马却似乎换了人一样,在这样大的优势下都没有急于强攻,而是采用火烧的办法将金阳州大营的后寨一层一层的烧去,这不仅仅是烧的一层层木墙木栏还有士兵的一成成士气,现在金阳洲大营的经过几天的袭扰似乎瘦了一圈。夏弘盛的心跌到了谷底,他对身侧的皇室武宗夏元兴道:“兴叔,如事不及,您老可自去。我夏弘盛有负陛下,有负皇族!”夏弘盛知道身为武宗的夏元兴如果安心走还是很有把握的,夏元兴听了半响后道:“大夏皇族人才济济,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夏弘盛知道夏元兴也下定了决心死战,夏弘盛咬牙道:“漠北贼子虽然奸计得逞,但是想吃下我大夏十五万大军也得崩掉他几颗牙!”
而漠北联军方面圣母司徒乐正在劝说可汗和众首领要歼灭这支大夏精锐,中帐有首领道:“现在已经在这金阳洲大营五天了,周围的大夏官军也聚越多!为什么还不进攻?”这次的打法漠北勇士们实在太不习惯了,老感觉不能显示自己的勇敢,司徒乐微笑安慰道:“我之所以坚持了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