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待在宿舍,哪都没去。
期间贾文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问我情况,我在电话里和他说:“最近身体不舒服,在宿舍休养。”
“你哪里不舒服?”贾文敏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你是心里不舒服吧?”
“贾哥,有些事情既然你知道,就不用多说了。”
“你每天都待在宿舍,真的不准备管新区那边的事了?”
“现在那边也用不着我。”我笑着道,“我还想着,要不去你那边,你搞个小组长给我当,我帮你去做事。”
“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我现在过去也没事做,而且我身体是真的不舒服……”
“你和我还装?舒不舒服,我不知道?要不我一会过去看看你?”
“这有什么好看的?”
“是三哥的意思……”他道。
“三哥?”我挑眉问,“三哥什么意思?”
“他让我问问你情况,还让我安抚一下你……你也知道,三哥现在也很难做。”
“贾哥,你们怎么都觉得我是在怄气呢?”我苦笑说,“我身体是真不舒服,你要是不信,一会你过来。”
“你说的,那一会我可真过去找你了。到时候,要是三哥问起来,我可不敢帮你隐瞒……”
“行行行,你来。”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随手丢到桌上。
站起身,我去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从里面出来,我环顾了一圈周围,看着放在角落的柜子,我找了一根绳子过来,将绳子栓在柜子的顶部。
然后算了一下角度,搬过椅子,将左手肘关节担在椅子的边缘。
深吸了一口气,我猛地一拉,瞬间柜子就猛地倾斜了下来,砸在了我的左手上!
“啊!!草!”
我死死地咬着牙,差点疼晕过去!
用脚把柜子踹到一边,看着被砸脱臼的左手,我坐到沙发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点燃一根烟,我缓缓抽起来,想要缓解疼痛,可却一点屁用都没有,嘴巴一直抖个不停,连烟都夹不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老杨,我贾文敏。”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吸一口气:“门没锁……”
很快,门被推开,贾文敏走了进来,看到我瘫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整个人一愣,紧接着视线瞄向了一旁倒在地上的柜子。
“你这是干嘛了?”
“没什么……”我挤出一个笑容,“三哥不是让你来看看我的情况吗?”
我用右手把左手托起来:“看吧,断了……”
贾文敏一怔,眨巴了两下眼睛,紧接着反应过来:“你至于吗?”
“贾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苦笑说,“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曰弄的这柜子,昨天晚上不小心倒下来,把我手给砸了……”
贾文敏欲言又止,把放在一旁的椅子拉开,把地上的绳子捡了起来:“不小心?你这叫不小心?”
我耸了耸肩:“我真是不小心,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行了!”他叹了口气,过来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
“贾哥,你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送你去医务室,先把你手处理一下。”
我苦笑,也倒是没有拒绝。
贾文敏带我到了医务室处理好手上的伤,又用夹板把手固定了起来,打了消炎药。
医务室的小房间内,我靠在病床上,抽着烟,贾文敏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刚才我和三哥说了,我说你不小心弄伤了手,在休息。”
听到他这么说,我笑了一下:“谢了,贾哥。”
“你可别谢我,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他端起一旁的纸杯,抿了一口,“你和孟少关系不是挺好的嘛?至于闹成这样?”
“我和他关系好有什么用?人家和我关系不好啊。”我苦笑说,“再说了,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用我手下的人去搞赌场,三哥也是同意的,我对这个东西又不懂,留在那边还碍手碍脚。”
“这里没别人,你要是把我当朋友,你就和我说实话,你到底准备干嘛?”贾文敏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吐出一口烟,斟酌了片刻,开口道:“行,既然贾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和你说实话……”
“那姓孟的,三哥都不敢得罪他,你觉得我能怎么弄?我的想法很简单,他想怎么搞都由他去,到时候要是出什么事了,也赖不到我头上……”
听到这里,贾文敏眉头紧锁:“你可别乱来!”
我笑了一下:“我都这样了,我能怎么乱来?”
我的确不会乱来,当然,我也不敢乱来!
但是!
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小飞!
医院新区有一百多号狗推,这些家伙在园区里生活,谁不要用钱?
可他们来钱的唯一办法就是搞业绩。
孟鸿远搞赌场,就等于让他们没有了来钱的路子,我不信他能把赌场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