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三出去的时候开的是商务车,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奔驰大G,而且还不止一辆。
这天我正在走廊上放风,就看到三辆大G打头的车队直接去了主办公楼。
隔得老远,我看见一群人从上面下来,还有一个穿白西服的人和胡老三勾肩搭背。
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磊哥,三哥回来了?”王蒙凑到我身边看着不远处问。
我点头:“他这次出去接人,那家伙应该就是正主了。”
“唉,这人比人真的气死人。有些人生下来就命好,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享受到最好的。”王蒙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与不满。
我望着那三辆大G车队和热闹的人群,心里不免也有些感慨。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而像我和王蒙这样的人,不过是底层的小卒,时刻处在被牺牲的边缘。
我转过头,对王蒙说:“这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但我们不能就此认命,哪怕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
王蒙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磊哥,我相信你,我会跟着你好好干!早晚有一天我也要出人头地!”
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清楚,在园区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每一次的机会和危险都紧密相连,想要出头,可不是不认命就能做到的,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能少。
晚上八点多,我在办公室整理完新的话术本,正准备回去休息,胡老三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噪杂,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唱歌,显然是在KTV。
“杨磊,你过来一下,我在KVT天字一号包厢。”
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我听出来他应该喝了不少酒。
“好的,三哥。我这就过去。”
挂完电话,我把桌上的烟放进口袋,便去了KTV。
胡老三找我过去,十有八九是想让我帮他替酒,所以在上去之前,我先去小卖部买了一盒牛奶喝了下去。
到KTV包厢的时候,一进去里面就烟雾缭绕,胡老三瘫坐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都被解开了一半,露着胸膛,旁边两个女人正在用纸巾帮他擦脸。
几个女人穿着三角裤在中间和一个男人扭来扭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人头晕。
我走到胡老三身边,坐下来:“三哥,你喝多了?”
他看到是我,一把搂住我,见我拽了过去,凑到我耳边说:“我他妈不行了,一会你陪他喝。”
“三哥,这人就是……”
不等我说完,他便道:“他叫孟鸿远,你一会叫他孟总就行。”
“明白。”
这时音乐忽然停了,一个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胡总,你行不行啊?这才哪到哪?怎么还把帮手叫过来了?”
孟鸿远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他的外貌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气和优越。
脸庞线条分明,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和轻蔑。
一头黑色的短发整齐地梳理着,显得干净利落。
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西服,搭配着简洁的黑色裤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花花公子。
“孟少,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磊,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杨磊,和孟少打个招呼。”
我站起身,伸出手,脸上挂着笑容:“孟总好。”
“杨磊?哪个杨哪个磊?”
“木字杨,三石磊。”
“杨磊是吧?既然胡总找你过来当帮手,那你酒量应该不错了?”
我苦笑说:“也就还行……”
“还行?”
他放下麦克风,从桌上拿过一瓶黑方威士忌递给我:“后来的罚酒,把它干了!”
我看了胡老三一眼,见他半醉半醒的模样,心里发苦,只能拿过酒瓶:“既然孟总吩咐,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拿起酒瓶,我就朝嘴里灌,这黑方有四十度,和高度白酒比起来还差了一些。
如今我的酒量,喝个两三瓶完全不在话下。
将一瓶酒喝完后,我故作有些撑不住,摇了摇头。
喝酒就是这样,不能逞能,越逞能最终越容易醉。
“好酒量!”孟鸿远笑着,又把桌上的一瓶圣鹿拿了过来递给我,“再把这瓶喝了!”
“孟少,我实在是不行了……”
“你可别和我说你不行!男人最不能说的就是不行,是爷们就喝了!”
见他执意,我为难地拿过来:“好!既然孟少发话,我就干了!”
把一瓶圣鹿灌下去,说实在的,我胃部已经有些翻腾起来了,脑子也有些短暂的迷糊。
“牛逼!”孟鸿远冲我竖了一个大拇指,“不亏是胡总的人!”
他一把搂住我,坐到沙发上,让人把烟递了过来,然后塞了一根到我嘴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
“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做我兄弟很丢人吗?”
“不是……”
“行了,以后你就叫我远哥!听到没?”
我哭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远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