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教她划破了那个坐馆大夫的衣袖。
现代,她自幼习舞,身姿教常人柔软些。
穿到严芙凝身上,这身体柔软度竟与现代的她出奇的一致。
“臭娘们!”
马平按着胳膊,抬腿猛踹一脚。
颜芙凝被踹摔倒地,脑袋磕到柱子,加上方才那记闷棍的疼,疼得她闭上了眼。
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保持着清醒。
她紧紧攥着匕首,想要起来,奈何睁不开眼,更站不起身。
马平拉开袖子豁口查看,没伤及皮肉。
就在这时,彩玉与阿莺先后醒来。
阿莺一脸茫然:“怎么回事?”
只是问问怎么保养肌肤,她们怎么都被抓了?
彩玉用力挣扎:“歹人,有种放开姑奶奶!”转眸看到自家小姐昏倒在地,她大喊,“姑娘,醒醒!”
听到喊声,颜芙凝微微睁了睁眼。
马平质问孙丰:“她们的嘴,你怎么没塞?”
孙丰弯腰捡起两块破布:“忘了。”
他以为打昏了没什么事。
最主要的是,日思夜想的小娘子就在眼前,他巴不得立马上手。
此刻两婆娘醒来,他便将两块破布塞进她们的嘴里。
彩玉与阿莺扭头挣扎,破布吐出去,仍旧被塞进嘴里,还被扇了巴掌。麻绳绕着嘴与后脑勺缠了一圈,令她们说不了话。
“要这么麻烦作甚?”
马平捡起方才敲人的棍棒,高高举起,打算再一人一记闷棍。
孙丰拦住他:“她们吵不了。”
先前说好,马平先上,他其实有些不满。
谁不想抢先?
但今日的计谋是马平设下,他姑且先忍忍。忍不了的话,绑在一起的两女子,也可用来解解馋。
打昏了玩起来,总是差点意思。
马平知道孙丰的意思,笑着道:“这两个就交给你了。”
他自己则丢掉棍棒,走向颜芙凝。
颜芙凝竖耳听脚步声靠近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她猛地站起。
马平显然也没想到适才昏过去的少女此刻能站起。
“你装昏?”
他一手来触摸颜芙凝的脸,一手又来夺她手上的匕首。
颜芙凝侧头躲过,匕首往他跟前虚晃一递。
马平哼笑一声,眼瞧着自己要抓住女子的手腕,夺了匕首……
颜芙凝抬脚,用了混身的劲,猛踹他的裆部。
登时,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响起。
马平跳着蹦着,就差痛得在地上打滚。
阿莺惊得瞪大了眼,她没想到严家养女娇滴滴的,竟能拼了命地反抗。
马平冲阿莺吼:“臭婆娘,丑得要死,看什么看?”
他关键部位疼得不行,此刻看谁都不顺眼。
想先玩身段风流的小娘子,他就这么被踹了。
阿莺慌。
彩玉呜呜叫。
一旁的孙丰只觉得自己胯下跟着一凉。
啊哟,想想就疼!
马平拧眉靠在墙上,额头虚汗淋漓,冲孙丰吼:“傻愣着干什么?把她绑起来。”
颜芙凝捏着匕首,望了眼彩玉,又四周查看,此地没有什么捷径可以逃跑。
她唯有用手上的匕首自保。
孙丰拿着麻绳,往她头上套来。
颜芙凝左右闪躲,捏着匕首往来人身上扎去。
就在这时,马平捡起木棍朝她手臂劈打下来。
噌的一声。
颜芙凝手臂吃痛,匕首应声掉落在地。
马平扔掉棍棒,脚尖踢开匕首,与孙丰一起将颜芙凝绑在了柱子上。
如此一动,扯到痛处,马平只好再度捂着。
孙丰凑到他耳边,眼珠子盯着颜芙凝:“马哥,要不我先?”
马平骂骂咧咧:“滚你丫的,等我恢复恢复。”
颜芙凝被绑在柱子上,逃脱不了,惊慌不已:“你们想做什么?”
孙丰道:“小娘子,要怪就怪你之前出手治好女童脱臼;卖灵芝,也不给我们占便宜;而今你的药膳,害得医馆生意差了不少。”
马平龇牙咧嘴地狞笑:“如此种种,如今你落在我们手上,你说我们会如何待你?”
颜芙凝强命自己镇定,一定还有办法的。
李信恒见她迟迟不回酒楼,定会来寻,她得拖延时间。
遂开口:“你们医馆黑心,病人尚未看病就要交一两诊金,就诊后要交更多。”
“药膳只是养生食疗的方式,客人吃了好,自然会再吃。客人身体好了,不必就医,这是好事。”
“医者当悬壶济世。”
“而你们医馆昧着良心,就想着青山镇人人生病,人人都往你们医馆去。如此赚来的钱财,你们用得问心无愧么?”
“你们可曾记着当初拜师学医时,曾立下的誓言?”
——
酒楼内,李信恒觉得奇怪:“我家姑娘怎么还没回来?”
刘松也觉得奇怪,在门口望了好几眼,都不见人回来。
“这个点了,青山学堂又不远,要回该回了,莫不是闺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