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客人品尝光顾。
临近饭点,旁的酒楼饭馆的人又出来吆喝,敲锣打鼓的,弄得街上异常纷杂。
有伙计提议:“掌柜,咱们也敲个锣呗。”
刘松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显得自己很没品,遂摇摇头:“咱不做此般行径。”
颜芙凝含笑劝:“刘叔,酒香也怕巷子深,咱们不来敲锣打鼓,就吆喝几声。”
刘松同意:“听闺女的。”
颜芙凝便问伙计们:“你们谁的嗓门大?”
众人纷纷举手。
酒楼的伙计,颜芙凝接触不多,便叫他们一个个地将酬宾语喊过去。
李信恒听了,连连摇头:“姑娘,他们都不如我,你们听我喊。”
颜芙凝压低声:“少吃多滋味,更何况店里的客人够多了,今日后厨的肉能卖光的。”
刘松趁机指着红纸上的折扣:“今日摊位上的都是新菜式,是我闺女想出来的,折扣如上,点得多优惠大。”
他的嗓门也大,引得更多人走来。
一来帮了猪肉余,二来帮了他的酒楼。
只一会时间,酒楼内便坐满了人。
颜芙凝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便对傅北墨招招手。
傅北墨迅速夹了猪大肠,一口一个塞他们嘴里。
有老主顾颇给面子:“比药膳价格低很多啊,滋味又好,今日我就在刘记酒楼吃个新鲜。”
刘松:“猪头肉三十六文一份,同样能打折。”
“做生意不带这样的吧?”
傅北墨屁颠屁颠地从大堂跑出来:“嫂嫂,啥事?”
刘松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问,忙招呼:“对,免费品尝。”
“你们这还缺人吗?”
酒楼与酒楼本就是竞争关系,如今这两人的嘴都被美味堵住,可见是真好吃。
“肯定是好吃得没空说话了。”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
那两个旁的酒楼饭馆的伙计往周围瞧了一眼,见没有自家酒楼的人过来,悄声去问刘记酒楼的伙计:“这些肉食你们自个能吃到么?”
另一人道:“对,我也要!”
两人吃得满意,眼睛盯往了其他菜色:“旁的也能免费尝么?”
刘松趁机开口:“都免费品尝。”
旁的酒楼伙计也走来,哼笑:“定是这段时日买不去的肉食,拿来免费喂你们。这等肉食能好吃到哪去?”
猪肉余不甘示弱,拍了拍身上的肥肉,大吼道:“刘记酒楼大酬宾,不仅有免费肉食品尝,还有新菜打折,大家都来啊!”
眼前的姑娘心眼好,人又极聪慧。
忽然,街那头又有锣鼓声响起,这两人逃也似的离开,装模作样地也敲了起锣。
说着又夹了一筷子,递过去。
颜芙凝点点头:“我明白,酒楼毕竟是刘叔的心血,我只不过出了主意。”
大家不满足每道菜只能尝一两口:“这些菜能点么?”
她在他耳畔低语几句。
傅北墨扭头望向颜芙凝,见她点了头,他便又喂了他们一人一口。
刘松认真且坦诚道:“我也不拐弯抹角,原先我想着一九分,我九,你一。这酒楼是我刘家的,这厨子伙计都是我付工钱的,这店铺是祖传下来的……”
一声令下,块头大的李信恒与身体极有分量的猪肉余,分别钳制住了旁的酒楼饭馆的伙计。
这两人将锣与棒槌往腰后一别,自个拿了筷子,开始尝菜。
引得百姓们一阵干呕。
刘松抬手示意自己还要说:“闺女,咱们就是有眼缘,相识也算久了,我就信你这个人。方才看你指挥大家做事,游刃有余的模样,我看得真高兴。”
这么一来,导致人们只站着,谁都不敢头一个上去吃。
颜芙凝点了头,又对李信恒与猪肉余悄声道:“你们把那两货控制住。”
傅北墨听得认真:“包在北墨身上!”
“那是自然,吃饱了才好干活嘛。”
“猪头肉呢?”
“真免费吃?”
有人吃得嘴巴油油的,大声问:“猪大肠竟然如此好吃,多少钱一份?”
刘松抬手将她请去账房内:“咱们商议入股之事吧。”
半个时辰不到,摊位上用来供客人免费品尝的肉食全被吃了个精光。
有人道:“整个青山镇,就没有哪家酒楼可以叫人免费吃的。”
他这一嗓子喊出去,将人家敲锣的都震了震,旋即不少路人涌过来。
一时间,人多到酒楼的筷子都不够使。
刘松:“猪大肠清洗麻烦,烹饪方式复杂,得三十文一份,价格不算贵。新菜式点四道,就能打六折,那便是十八文钱。”
“对啊,不能吃的玩意,硬塞给人吃。”
有人问他们:“到底好不好吃啊?”
一人道:“再来,再给我吃一口!”
刘松问颜芙凝:“闺女,后厨还有,需要搬出来么?”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
“刘叔,这些新菜您不试卖几日?”
人们蜂拥而上,纷纷喊:“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