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见证成以棠的病好转,但是他们就是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离开成家,齐安雁仍旧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柳芝意昏睡了整整一天。柳老太太都没敢出门,越等越着急,差点没喊着人拉着柳芝意去医院看病,悔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信了齐安雁的话。
就在柳老太太换好衣服,准备叫人的时候。
柳芝意呻吟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眨巴下眼睛,侧头看着日历台已经被人撕了一页,而且她手腕上带的梅花表显示是中午十一点半。
窗外的烈阳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下来,仍带着刺眼和微烫的温度。
“芝意,你终于醒了!”柳老太太不敢动她,就抓着她的手抹着泪一阵心肝肺地喊着。
柳芝意愣了下:“奶,您这是干啥?小齐大夫呢?”
柳老太太拉长脸,“不要跟我提那个小骗子,什么大夫啊,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睡了一天一夜?”
“吓得我现在心都噗通噗通乱跳呢!你看我衣服都换完了,就想带你去医院看看。”
柳芝意笑着拍拍她的手,“奶,我现在是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服。”
“可能是麻药劲大,也可能是我身体正在修复比较疲劳,又或者我腰伤了后,总是不大舒服,睡觉不踏实。”
柳老太太狐疑地看她:“真的舒服?”
柳芝意嗯嗯着,“小齐大夫说什么了吗?”
柳老太太将抽屉打开,从里面将纸条拿出来,“都在这里了。”
在柳芝意低头看的时候,柳老太太小声地问道:“芝意啊,你,你认识宗义慎吗?”
柳芝意捏着纸的手颤抖下,紧抿着唇瓣,克制住内心的情绪,足足沉默半分钟,才声音微哑问道:“奶,您怎么提起他来了,是不是他在我昏睡的时候,来家里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她心里的希冀刚升起来,就被她拍碎了。
柳老太太摇摇头:“这倒是没有,不过小齐大夫是他请来的。宗义慎在医学商会挂了任务,还交了两千块的诊金呢。”
柳芝意浑身颤了下,忍不住带着哭腔:“不可能是他啊,怎么可能是他呢?”
柳老太太揉了揉她的头,“芝意,这个宗义慎到底是谁啊?”
“两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咱们全家人不吃不喝攒一年。他怎么闷不吭声拿出来了?”
柳芝意抿着唇微微勾起,似笑似哭:“他啊,是我随着文工团去部队慰问演出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同志。”
“他家世好,姑父是师长,而他年纪轻轻已经是营级的干部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