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时看向故意装傻的傅兆琛,他憋得脸通红。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他哂笑,“就是阴阳调和之事,男欢女爱之事,情到浓处水到渠成之事。”
傅兆琛,“......”
他旋上钢笔,拄着下巴,“既然情到深处,怎么还没水到渠成啊?是情还没到深处吧?”
秦司时听此顿时有点卡克,可他没有说谎,最近盛以夏越来越爱笑了,而且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
明明那天晚上一切都可以顺其自然的发生,可偏偏关键时刻,他爸秦卓给他打视频,手机就在他的手边的床上。
看着身下的盛以夏,他不想接。
可秦卓像是故意的一样,一遍一遍地给秦司时打。
聒噪的响铃声让盛以夏彻底没了兴致,“下次吧,你先接电话。”
盛以夏轻轻推秦司时,他不得不起身。
看着盛以夏离开的背影,秦司时有一瞬间特别想和无时无刻不坑儿子的父亲秦卓断绝父子关系。
秦司时最后还是接了秦卓的语音。
“爸,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秦卓似乎正在找东西,“司时,你之前给我买的那盒羊毛袜子放在哪了?”
秦司时,“......”
他生无可恋的反问,“这种事,你不应该问我妈吗?还有现在大夏天,你找羊毛袜子做什么?”
“哦,咱们粒粒,就是那只短尾猫,她淘气把花瓶弄碎了,结果还把小脚扎了,我想找羊毛袜子让佣人给她做四只小鞋免得触碰伤口,你也说了现在夏天,宠物店卖的都是夏装,只能自己做.....”
秦卓还想说,结果发现秦司时那头的电话挂了,再打过去,他大儿子秦司时竟然关机了。
当天晚上,秦司时冲了两遍冷水澡才把身体里的那股子燥劲儿给冲掉。
可打那之后,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再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进一步.......
听完秦司时的讲述,傅兆琛嘴角勾了勾,“咱们家粒粒的小脚好了吗?”
“艹....”
秦司时本着求人的态度硬生生的咽下了自己要说的脏话,“好..好了。”
“粒粒都好了,你怎么还没和大姐好上?”
傅兆琛说完一脸坏笑,明显就是看戏。
秦司时叹了口气,“不是你说的吗?感情不够深,不能水到渠成。”
傅兆琛笑得爽朗,可他刚要说话,外边就是夏天的一记闷雷,声音很大。
秦司时见被雷声吓了一跳的傅兆琛顿了顿,他笑着问,“你看你,一肚子的坏水揶揄我,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傅兆琛则看向窗外,他挠了挠眉尾,“未来的大姐夫,你这水都来了,沟渠一定能成啊!”
秦司时也看向外边,外边黑云压顶,一场大暴雨就要来了。
他讪讪地问,“我怎么让淋雨这件事看起来很自然?”
傅兆琛觉得秦司时有时候问话很蠢,“没带伞,不舍得大姐给你送伞,这不是理由吗?”
秦司时看向傅兆琛,“我今天开的是库里南,车里配了伞。”
傅兆琛,“......”
他点头,“呐,车坏了?送修?”
秦司时摸了摸鼻子,“嗯,有道理,我现在就把车送去修。只是这车,我才提回来一个月,你说哪坏了,大修才比较合理?”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不是我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呀?是修车吗?是和大姐...双...双修才对吧?这个目的达到了,大姐喜欢和你在一起,她还会在乎你那破车到底哪坏了?”
秦司时,“......”
他怔忪了一会儿,而后笑着说,“是哈,我怎么没想到呢?”
傅兆琛腹诽——你怎么能想到?你丫都没脑子。
秦司时有了好主意,他高高兴兴地走了,倒是傅兆琛在自言自语,“秦司时这蠢萌的恋爱脑到底随谁啊?秦伯伯?秦伯母?”
想到这,傅兆琛笃定地说,“应该是像秦卓!”
到了下班时间,大雨瓢泼。
傅兆琛起身套上西服外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边的大雨,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有几个行人,也都是艰难地打着伞抵御不住大雨。
他突然有点担心秦司时的安危,这么大的雨,秦司时感冒是一定了,千万别把自己搞成肺炎。
“爱情使人玩命是真的。”
傅兆琛整理下袖扣准备下班,而兼职司机的李秘书推门进来,“傅总,现在下班吗?”
“嗯,走吧!”
傅兆琛坐着董事长专用电梯和李秘书一起下楼。
他随口问了一句,“媒体合作的项目,最后谁中标了?”
李秘书耸肩,“按照傅总的选拔要求,最后中标的还是喜乐,纪小姐很高兴,团队的人也很兴奋,他们要出去庆祝。”
“不过,郝经理马上就丢给她一个推广,您个人的推广,我们都觉得今年的‘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的荣誉,您应该争取一下。”
李秘书说完,傅兆琛皱了皱眉,“这个对我个人和集团的商誉有提升?”
“来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