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推门进来,就见盛以若小小的蜷缩成了一团窝在被子里。
只是那团小小的团子一耸一耸的。
他知道盛以若又在哭了。
傅兆琛将西服外套甩到一旁的沙发上,他快步走了过去,“小兔...”
盛以若停止了耸动,她在擦眼泪。
傅兆琛就那样看着她,她的小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
盛以若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老公,你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她脸上的泪痕都没干,傅兆琛却看得脸色阴沉。
他语气沉闷却温柔,“老婆,不要哭了,行啊?你这样下去,我担心你产后抑郁。要不我预约心理医生给你疏导一下。”
盛以若变得很尖锐,“我没抑郁,我好着呢!你是不是嫌弃我?”
傅兆琛坐在床上,他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又瞎想,我嫌弃什么?再说,孩子好好的在医院,你真的不用担心。你每天有按照我给你写的产后康复计划在调理吗?”
盛以若有在做,但没上心。
傅兆琛看着她白皙软萌的样子,心软如水。
他探身过去捏住她的颌骨吻住了她,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尖灵动地与她亲近。
傅兆琛吻得动情,他紧紧地扣住了她,手上却多了几分力道。
盛以若吃痛却没推开他。
傅兆琛将人捞到腿上,因为身体支撑而微微用力,包裹在妥帖西裤中的大腿肌肉紧绷,触感滚烫。
盛以若摇摇晃晃地两手下意识地撑在傅兆琛的腿上。
傅兆琛轻轻闷哼出声,声音却格外沙哑。
她的手又放在傅兆琛的肩头,傅兆琛修长的手指摸着她哺乳内衣后面的钉扣,指尖透过布料不能满足他的探索,他干脆从下摆将手伸了进去。
温热的指尖触摸下,盛以若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轻声呢喃,抱紧了她胸腔傅兆琛的脑袋,手指缠绕他的短发,“兆琛,我想要....”
傅兆琛却停在了那,怔住片刻。
他拿出了手而后抱着盛以若将她放在床上。
盛以若看到傅兆琛眼中的欲色瞬间消失不见,他克制又难过地说,“不行,你刚生产完,我忍得住。”
说话间,他开始解领带,衬衫扣子,他去了洗漱间洗澡。
盛以若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出傅兆琛的不对劲儿,以往他会缠着她占尽便宜,他不会和她真做,但他会取悦她。
可今天,傅兆琛的欲望染着占有,少了温存与取悦,他像是在发泄。
过了许久,傅兆琛还没出来。
她看向浴室的门,不安驱使她走了过去。
她推开门看到氤氲的水汽里,宽敞的浴房里傅兆琛站在那。
他笔直的长腿有水流流下,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做着动作。
傅兆琛肩膀微微耸动,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他的喘息声愈发的粗重了。
盛以若心酸难过,她看到释放了的傅兆琛喘着粗气调大了水量冲刷他的欲望。
她出声,“老公,我可以帮你的...”
傅兆琛愣了在那。
须臾,他转身看向盛以若,他的脸很红又局促,“谁让你进来的?摔倒了怎么办?”
他快步过来擦干了自己,他抱着盛以若就出去了。
傅兆琛眼中尽是无奈和责备,“我就不能有点隐私,你看到什么了?”
盛以若脸颊绯红,她垂下眼眸,“孕后期,你不也是这样解决自己的需求的,但都是我帮你。”
傅兆琛大手揉了揉盛以若的小脑袋。
“你现在在坐月子,妈说了顺产的女人像是死过一次了,从骨头到血肉都脆弱。做那事,我时间长,你手腕不酸不痛?”
他握着她的小手,“落下病根怎么办!”
盛以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傅兆琛眼底的温柔却带着苦涩,他很难想象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本不想想这些,但忍不住。
傅兆琛稳着心神,“早点睡吧,我冲一下就出来。”
床的另一边陷下去的时候,盛以若翻身抱住了傅兆琛。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累了,”傅兆琛捋着盛以若的头发,“我有两个大项目要参展,还要和二哥谈业务。”
盛以若顿了顿又问,“明天周四了,你答应我带我去看宝宝的。”
看宝宝?
傅兆琛呼吸一滞,“以若,那就是通过视频看而已,你奔波去看的意义不大。”
盛以若听此气闷不已,她推开傅兆琛。
“我发现你从儿子出生就不喜欢他,嫌他长得不像你,不如你小时候好看,白皙,甚至睫毛你都嫌弃他长得比你小时候短。”
她声音带着哭腔,“这会儿,你是不是又嫌弃他病了给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添麻烦了?”
盛以若已经很久没有歇斯底里了,上次看到她发这么大火还是两人结婚前有误会的时候。
傅兆琛心里难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盛以若看到默认了自己行为的傅兆琛连反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