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瑜给出的理由是充分的,她的学业还没完成。
再有傅斯瑜并没有完全想起所有事,她心理上对回国还有恐惧心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曾经无比相熟的人。
傅兆琛理解但是他很想马上带斯瑜回国。
他将手伸进西裤口袋准备拿烟,却想起这是病房,他又收回了手,“我在这陪你两天,然后我去英国处理一些事情。”
“斯瑜,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爸妈过得也不好,他们很想你。”
傅兆琛苦笑,“就在前一段时间,段雨禾去世,妈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她现在人在小弟傅兆玹那里。”
傅斯瑜,“......”
段雨禾死了?
陈君寒看着傅斯瑜惊恐的眼神,他握了握她的手,“关于段雨禾和她的心脏,我以后和你说。”
傅兆琛见傅斯瑜脸色难看,他心软了。
他伸过手掌扣住了傅斯瑜的脑袋,“妹妹,哥不逼你,你先好好照顾君寒。”
傅斯瑜点了点头,只是她发现傅兆琛眼底的失落之色很明显,他泛红的眼尾露出了疲倦。
“哥,我给你准备的住所,你领着季沉和贺羽他们去休息吧。”
傅兆琛嘴角上扬,他随即起身拍了拍陈君寒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斯瑜,你住在哪?”
傅斯瑜突然明白了傅兆琛的意思,他想了解她过往的生活,“之前,我和莱诺,导师住在一起,现在我独居在英菲路的公寓。”
说完,她拿出钥匙递给了傅兆琛,“哥,人多了住不下,我公寓对面有酒店。”
傅兆琛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钥匙放进了口袋里,“吃饭的时候,我让贺羽来替你,哥给你做好吃的。”
陈君寒翻了个白眼,“哎,这还有个大活人在喘气呢!”
傅兆琛摸了摸鼻子,嘴角上扬,“嗯,我看出来你还活着。”
陈君寒想锤傅兆琛却行动不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兆琛走了。
人一走,陈君寒就开始哼唧,“斯瑜,你也看到了,你哥一直欺负我,就算现在我病成这样,他也没放过我。”
傅斯瑜伸手握住了陈君寒的手,语气软糯,“你俩之前是不是也这样?”
陈君寒,“.......”
不仅这样而且被欺负得更甚。
陈君寒将傅斯瑜拉进怀里,他不依不饶地往上凑,“你得替你哥补偿我。”
他吻了上去,傅斯瑜的后背再次紧绷。
陈君寒十分受用,傅斯瑜的表现亦如当年,她有点“色厉内荏”,当初两人恋爱的时候,傅斯瑜仗着自己年龄比他大1岁,主动拉他手,吻他。
可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本能的驱使让陈君寒很快就反客为主,他也开始明白傅斯瑜的嘴唇与身子的妙处。
傅斯瑜性子不软,但是在情事之中却软得像滩春水,陈君寒和她有过一次后就食髓知味,发了疯地想要她。
却在欺负哭她后,一边感受她的娇软,一边享受她的求饶,当时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变态,但他也知道自己多爱傅斯瑜。
很快,那种柔软至极的感觉再次袭来,陈君寒起了反应,傅斯瑜也软在他怀里,再进一步就是失控,可陈君寒身上有伤一定不能成行。
他舍出嘴,微微喘着粗气,“斯瑜,等我身体好了,我们试试好吗?说不定你就记起我们之前了。”
傅斯瑜脸颊沁着娇红,她嗫嚅了好一会儿,“我们之前...好过?”
陈君寒眸色幽深带着笑,“嗯,很多次...你很喜欢...”
傅斯瑜耳尖都红了,她羞赧地推开陈君寒,“你累了一小天了,赶紧睡一下。”
陈君寒抓住了傅斯瑜的手,指尖挠了挠他的手掌心,“你不信你喜欢?等我好了...我证明给你看。”
“陈君寒!”
傅斯瑜气得小脸胀红,她甩开陈君寒的拉扯出了门,临走撂下一句,“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陈君寒心满意足地将手臂枕在头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刚才缠绵至极的亲吻。
另一边,傅兆琛和盛以若打了一路的电话。
宁城已经黑天了,傅兆琛轻声软语地哄着盛以若,他语调总是平和又温柔,听得贺羽和季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贺羽却努力记着这种语调,他很肯定女人一定都喜欢。
盛以若抚着肚皮,正咯咯地笑,忽而,一种波浪划水的感觉从肚子里传了出来,她猛地叫出了声,“兆琛,我感受到胎动了,宝宝动了...”
傅兆琛听到听筒里传出盛以若的尖叫声,他愣了好一会儿。
他干咽了一口,“老婆,动得厉害吗?”
盛以若惊喜的大叫,“嗯,我能感觉得到。”
楼下,方知霖将陈晚柠抵在床上,他扣着她的双臂将她压在身下正动情地吻她,他身下像是着了火一般急需熄灭。
在他搬进来之前,陈晚柠就先一步住了进来。
前前后后一个多星期,他连陈晚柠手都没拉上,而今逮到了占有她的机会,方知霖自然不肯放过。
方知霖难耐地将自己除了个干净,正要挺身而上,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