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一接通,傅兆琛就看到傅斯瑶仰靠在床头上,脸颊微红,气色很不错。
只是,傅斯瑶怎么还在医院里呆着?
傅兆琛不解,“瑶瑶,你还没出院?”
秦司远听到傅兆琛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他神情一顿,十分不自在。
傅斯瑶看了看有点局促的秦司远,她笑着说,“秦叔叔体谅我,让我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秦叔叔?
傅兆琛听得眉心直跳,他冷声呵斥,“瑶瑶,你乱认什么亲戚?秦司远算你哪门子叔叔?”
秦司远听到这自然明白傅兆琛在意的点,傅斯瑶若是叫他叔叔,那傅兆琛身为傅斯瑶的哥哥,岂不是也成了他秦司远的便宜侄子?
想到这,秦司远压低了声音,“你和你哥先聊着,我等会儿再喂你饭。”
话音落,秦司远把剩下的饭菜收进了保温桶,他出门给兄妹二人聊天的时间。
傅斯瑶见秦司远这么体贴,心中暖流涌动,她突然间觉得“秦海王”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我和你说话呢,你晃神?”
傅斯瑶听到傅兆琛不耐烦的语气,赶紧把心神收了回来,“嗯,以后我不开玩笑了,叫他秦老师或者秦律。”
傅兆琛在视频内眉宇紧锁,“瑶瑶,一会儿你给秦司远打个电话就说我想拜见他大哥——秦司时。”
傅斯瑶还没问好端端见秦司远的大哥做什么?
就听傅兆琛先开口释疑,“我现在人在英国,想和秦家老大谈笔生意。”
傅斯瑶听明白了也没多想,“好,他人在医院陪我,我一会儿就给你问地址和联系方式,然后再让他给他大哥打个电话预约时间,你去拜访?”
傅兆琛点头,“嗯,最好是现在,我现在去见我同学,而后一直有空。”
挂了电话,秦司远不多时就回来了。
傅斯瑶说明的傅兆琛打视频的意思。
秦司远慢条斯理地夹了一个肉末茄子喂到傅斯瑶的嘴里,“你想让我帮你哥?”
傅斯瑶边吃边点头,“嗯,秦老师,你这人人帅心善,一定不会拒绝我,对吧?”
“嗯?”
秦司远挑着眉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心善?我在你心里不是海魂力爆表的秦海王吗?”
傅斯瑶,“......”
见傅斯瑶一下子熄了火,秦司远挖了一勺饭递到她嘴边,“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海王,你见过我养的‘鱼’?”
别说,她还真没见过和秦司远走得近的女人,他除了对盛以若殷勤了点,别的女人,他还真是生人勿近脸。
秦司远见她吃饭都没了心思,不忍心再调侃她,“我要是想养鱼,一定先养断尾骨折的。”
傅斯瑶,“......”
秦司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嘴上没有把门的,他干咳了两声,“你把汤喝了,饭菜吃了,我就去给我大哥打电话。”
傅斯瑶忙不迭地拿起汤碗喝了一口,秦司远眉眼紧张,“烫!”
她含在嘴里正烫的难受,就见秦司远伸手过来,“吐到我手里。”
傅斯瑶吐了汤在秦司远的手上,他弓着手去了洗漱间。
她呆呆地看着秦司远的身影,一阵悸动在肺腑中蒸腾,那种感觉很奇妙。
伦敦的两个小时后,傅兆琛到了伦敦金融街的一家投资公司,前台小姐直接告诉傅兆琛去8楼,说他们的秦总在等他。
傅兆琛领着贺羽和季沉坐电梯去了8楼。
8楼最里间的办公室的门牌上写着——MR.Q.
贺羽上前敲门,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请进!”
傅兆琛推门进去,就见一个长相酷似秦司远,但更像秦卓的男人,他三十出头年纪,穿着咖色条纹西裤和马甲,月牙白的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他目光沉着又深邃,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傅兆琛?”
傅兆琛点头,“我是,秦先生您好。”
他走过去与站起身的秦司时握手,两个男人礼貌寒暄。
秦司时比秦司远成熟得多,他谈吐儒雅,“说实话傅总给我印象,和我弟弟司远描述的有些不同。”
傅兆琛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了秦司时的对面,他微微摆手屏退了季沉和贺羽。
他笑着调侃,“我和秦律闹了几次不愉快,因为以若。”
秦司时哑然失笑,他起身给傅兆琛倒水,“茶还是咖啡?”
“茶,谢谢!”
秦司时给傅兆琛冲泡了顶级雀舌,“我弟弟说他喜欢以若。”
傅兆琛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带,“秦伯伯说你和以若是指腹为婚,既然秦司远喜欢以若,也可以把婚约落实到秦司远身上。”
秦司时,“......”
傅兆琛见秦司时冲泡茶水的手停了下,他潋滟微笑,“只是,我已经和以若订婚同居了,所以,无论是谁再肖想以若都是徒劳。”
秦司时哂笑,“我不喜欢以若,你大可放心。”
他将茶奉上,“傅总找我何事?”
傅兆琛抿了一口茶,口味清凛,“希望秦先生帮我约见秦伯伯,我想让他帮我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