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懒理电话,他贴着盛以若的脊背,捂住她的耳朵,“专心点。”
结束后,傅兆琛将盛以若揽进了怀里。
她眼尾泛红,盈盈有泪,显然刚才被他欺负得厉害了。
傅兆琛吻了吻盛以若的额头,“宝贝,我弄疼你了?”
盛以若觉得腰酸,小肚子不舒服,她哑声,“我要来那个了,你...你就是浑蛋,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分手?”
“我没同意,咱俩就分不了。”
傅兆琛耍无赖地将人抱紧,两人汗哒哒地缠在一起。
盛以若被气得不轻,“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发生关系,你真当我不会告你?”
傅兆琛额头餍足地抵在她脖颈处,“你舍不得。”
一句话,盛以若眼泪掉了下来,她是舍不得,她爱他。
电话再次响起,傅兆琛不耐烦地捞了过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傅兆琛接起,段雨禾经纪人席莉的声音传了过来。
“傅总,你救救雨禾吧,她在瑞驰大厦,她要跳楼。”
傅兆琛听此,眼中阴沉气息冷凛,他冷声问,“段雨禾在你身边吗?把电话给她。”
席莉看着站在那的段雨禾,把电话递了过去。
段雨禾接过电话,她轻声柔弱,“琛哥,你把我逼向绝路了,我的命是傅家续的,我把命还给你们。”
傅兆琛手指卷着盛以若的长发,没什么语气,“好,你跳吧!你是不是以为你死在瑞驰,会给瑞驰造成影响?”
“段雨禾,我之前早就做了危机预案,你今天死,明天瑞驰的股票一毛钱都不会跌,”傅兆琛直白地说,“你那天做的事,说的话,我已经做成了影音录像。”
“你死后,我会将其公之于众,一起公布还有傅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以及这些年为你砸的钱和资源,对你们段氏企业的扶持。”
傅兆琛扯出一抹寒凉的笑,“所以,即便你死了也会钉在耻辱柱上,世人还会说你是白眼狼。”
傅兆琛没有说谎,这是他和他父亲傅辰定好的计划。
傅辰曾给过段雨禾机会,让她好好做人,但看惯了人性险恶的人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他相信人性光辉,但知道人心卑劣。
父子俩不谋而合的预案,到底用在了今天。
段雨禾听到这,知道她输了,“原来你们早就预见我会闹自杀?”
傅兆琛失去了耐心,“没事,我就挂了。”
段雨禾近乎咆哮,“傅兆琛,我恨你。”
“嗯,你可报复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段雨禾,你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说完,傅兆琛挂断了电话。
盛以若起身看向傅兆琛,“你不在乎斯瑜姐的心脏了?”
“在乎,所以才做预案。”
傅兆琛墨色的眼眸空洞了几分,又迅速回神,“我已经开始找需要心源的人了,段雨禾这么个折腾法,她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数。”
盛以若听此又缓缓地闭上眼睛,“她是夜遇城的人吧?”
傅兆琛心头一颤,他佯装淡然地点头,“对,我正在查两人的勾连。”
“以若,你那天收到的短信是什么内容,能告诉我吗?”
话音落,傅兆琛体贴地帮她按着腰。
盛以若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她很难开口把那视频的事情告诉她,之前那些艳照,傅兆琛就帮她处理了,当时他说那是假的。
而今一切都是真的,他会不在意吗?
再有,她告诉了傅兆琛,那些视频,傅兆琛一定会有动作,那会不会激怒夜遇城?
盛以若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她越不说,傅兆琛越确定里面有大问题,他不敢打破现在的宁静,只轻声说,“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不会和你分开。”
盛以若哑声,“可是夜遇城他们想我们分开,不然,他不会放过我,也会伤害你。”
“我会怕他?以若,我和我爸不会放过夜遇城的,你放心。”
傅兆琛心底的计划大盘逐渐清晰起来,既然夜遇城要吞下盛荣,那他就把空壳子的盛荣留给他,到时候夜遇城尾大不掉,他们就把夜家的光华集团碾碎,直至消失。
“嘶....”
盛以若发出一声呻吟,傅兆琛忙问,“怎么了?我按疼你了?”
“没有,小肚子不舒服,我快来那个了。”
盛以若声音不大,“傅兆琛,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傅兆琛手掌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他没应承,“睡吧!”
两人渐渐进入梦乡,傅兆琛的电话也没再响起,显然段雨禾根本就不想死。
她从瑞驰大厦离开后,她去找陈君寒,却被陈家的保镖告知陈君寒出国了,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段雨禾失望至极,她又开车去了夜遇城在宁城的家。
彼时,夜遇城依旧失眠,他坐在书房看着摆在桌子上他和盛以夏的婚纱照,他身旁的女人笑靥如花。
她嫁给他那年,她二十五岁,水嫩得像个花骨朵。
夜遇城指腹摩挲着盛以夏照片上的脸,“伊伊,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