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盛以若怔了一片刻,她看着傅兆琛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
她蹲了一会儿腿有点麻,一起身就是一个踉跄。
傅兆琛眼疾手快的上手扶住了她的腰,而后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把让她站稳。
盛以若偏头看向傅兆琛,“你怎么在这?”
“小兔,我来看看你!”
傅兆琛身上有灼热的酒气,是白酒的,盛以若吞吐间也有花果红酒香。
气息涌动间,盛以若发现傅兆琛离她好近。
他说他来看看她。
这些年,两家走动频繁,傅叔叔总带着傅兆琛来家里。
听她爸妈说,傅兆琛从五六岁一直到高中,甚至他上了大学,他在她爸妈问他怎么又跟着他爸傅辰过来了,傅兆琛的回答都是,“我来看看小兔。”
想到这,盛以若眼眶泛红,借着酒劲儿她上手拍了拍傅兆琛的脸,“你个狗男人,看看我?你都多久没正眼看过我了?”
傅兆琛心口钝痛,他将盛以若抱进怀里,哑声,“小兔...都是我不好...我病得不是时候。”
“什么病?我看你是神经病!”
回嘴的盛以若闻着傅兆琛酒气与男香混合的味道,她觉得鼻子发闷,“当然是你不好,你说让我考到京华大学的,我考去了,你却和段雨禾走了。”
“我恨你!”
盛以若想起憋屈的往事,扒着傅兆琛的肩膀隔着衬衫咬住了他的锁骨窝,那个地方肉少,咬得傅兆琛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愣是没动。
不多时,他还没喊疼,盛以若先哭了,“傅兆琛你这个王八蛋,你骨头怎么这么硬?你硌疼我的牙了。”
傅兆琛拢怀里的可人儿,哭笑不得,“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这贱骨头怎么这么硬!”
他上手捧住盛以若的脸用拇指揩掉了她的眼泪。
软软,糯糯的白皙小脸却十分红润,他好想上去咬了一口。
傅兆琛扶住盛以若,“我送你回楼上,你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啊...就喝了点红酒....然后,看完电影吃宵夜喝了一罐啤酒。”
盛以若的声音和脚步一样,虚浮又凌乱。
傅兆琛知道盛以若可以喝点酒,但她不能掺酒,而且她的酒品实在算不上好,酒劲上来以后很会胡闹。
上次在雅清苑,他挑得火又主导全程的不假,但他起初也只是亲吻她,最后上手扒衣服的却是盛以若。
她扒完傅兆琛,又去扒她自己的。
当傅兆琛看到黑色内衣下白皙的凝脂肌肤后,他就控制不住了,甚至又调亮了灯。
收回思绪的傅兆琛心里有气,万一盛以若又疯起来扒了秦司远那个狗男人,秦司远能是柳下惠吗?
他将盛以若的链条包挂在自己身上,拦腰将盛以若抱了起来,“以后你和秦司远在一起不许喝酒。”
“你家住海边?”
盛以若一只手推着傅兆琛的脸,一边嘟囔,“管得真宽。你...你来这干什么?”
看着一阵明白一阵又糊涂的盛以若,傅兆琛调侃,“我看看你在冷静期内是不是有点不冷静?”
盛以若,“......”
到了楼上,傅兆琛将盛以若放在床上。
他伸手给她脱了她的藕粉色的西服薄外套,而她里面竟然穿着白色的宽肩带内搭。
若隐若现的胸前软肉在起伏,看得傅兆琛眼尾泛红。
他将枕头垫在她脑袋下,“晕吧?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完,傅兆琛下楼去了厨房。
等傅兆琛端着醒酒汤上来时,盛以若没睡着却闭着眼睛,因为她一睁眼就天旋地转的。
“小兔,起来喝点醒酒汤?”
傅兆琛扶起盛以若让她靠在他的肩头,“我试过了,不烫了。”
盛以若难受的直哼哼,“我头晕...我牙疼...”
傅兆琛被逗笑了,他将醒酒汤放在一边,“张嘴,我看看是不是硌出血了?”
盛以若张开嘴也睁开的眼睛,她看着傅兆琛那微薄红润的嘴唇在她面前一张一合的
傅兆琛看完,“没出血啊,一会儿就好了。”
盛以若舔了一下嘴唇,微微探身往前,“那我睡了。”
傅兆琛看着两人几乎就要贴上的嘴唇,心猿意马。
他微微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就会反射地张开,“张嘴,我再看看。”
盛以若懵懵地张嘴,然后就感觉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地被蚕食,她仿佛就像大海里的小船被海水吞没。
她就要溺水的时候,换气的唇齿分离便让她活了过来,而后再次沉溺。
呼吸交缠间,盛以若感觉后背上的大手抚摸着她脆弱的神经。
良久,傅兆琛放开了盛以若,他微微喘着气,眼中的哀伤莫名,“小兔,这是不是就是法式湿吻?”
他垂眸,长长的眼睫毛掩盖住了情绪,“你以后只跟我这样,行吗?”
“嗯?”
盛以若觉得刚才是头晕,现在觉得是胸闷难受外加恶心。
她再张口就吐了,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