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机到飞机落地,傅兆琛一直闭目养神,陈君寒也不知道他到底睡没睡,只是他没心情跟他说话倒是真的。
出了机场,傅兆琛见盛以若和秦司远一行人走在他们的前面。
盛以若脚步很快,像是怕他把她抓走一般。
陈君寒则像个大冤种一样推着两人的行李,他觉得傅兆琛周身一股冷凛的煞气,他忍一时才能风平浪静。
可他也不知道傅兆琛在想什么,傅兆琛没有去找盛以若。
上了车,陈君寒看着后视镜中盛以若上了秦司远的车,而他们坐的则是傅兆琛堂姐派来接他们的车。
两人的车一前一后,距离半米而已。
“呃,以前我没发现,现在我才明白以若真的不喜欢你。”
陈君寒挑眉看着秦司远回身和盛以若说话的样子,盛以若笑得很开心。
他问傅兆琛,“还有...这秦司远既然能和你抢芙蓉景苑,显然他身家不菲。”
傅兆琛垂眸开始整理袖口,“开车吧!”
陈君寒一时间觉得傅兆琛白折腾了。
人家盛以若和秦司远两人明显就要旧情复燃了,而且秦司远也想买芙蓉景苑。
“只是他一个律师能拿出那么多钱,富二代?”
陈君寒不禁又往后看了看,“不行,我得马上给你查查这人的背景。只是兆琛,你还借钱嘛?”
傅兆琛心里难以言说地堵得慌,他所答非所问,“君寒,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和她解除婚约?”
陈君寒大惊失色,“你舍得?”
“我说了婚姻绑不住不爱我的她,更何况订婚?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
傅兆琛苦涩一笑,“钱,我还是要借。买下芙蓉景苑给她做嫁妆,盛伯伯有恩于傅家,我还在盛以若身上也正常。”
话虽如此,但陈君寒看出了傅兆琛的难过与不舍。
他调侃,“兆琛,别灰心啊,你是没有秦司远有钱,但你长得比他好看,我看盛以若挺吃你的颜值的,要不你出卖下色相?”
“既然盛以若不喜欢你这个人,你就让她喜欢你的身体。”
陈君寒的话彻底激怒了傅兆琛,他冷笑出声,“是个好主意,停车。”
后车的陈晚柠和盛以若眼睁睁地看着傅兆琛把陈君寒扔下了车。
陈君寒在那骂骂咧咧的。
陈晚柠则赶紧遁到了车窗以下,“太尴尬了,他看不见我。”
盛以若不解,“陈君寒怎么回城?”
“放心吧,他祖母穆家和外祖母宁家都在海城,他有权有势的,丢不了。”
盛以若细想也是,不然傅兆琛怎么会把他丢下车?
陈晚柠说完这句话就没再出声。
陈君寒的奶奶是她爷爷的妻子,而她的奶奶则是她爷爷的情人,还是个不安分生下她爸爸的情人。
秦司远一路都没说话,他翻着材料,工作的样子十分好看。
陈晚柠撞了一下盛以若的肩膀,“把握住机会哦!”
盛以若,“......”
到了度假别墅酒店,盛以若和陈晚柠办了入住,而秦司远则去找提前过来的助手律师霍尧了。
夜里,饭后的盛以若和陈晚柠换上了沙滩长裙,漫步在沙滩步道上。
远处则灯火通明的,时不时的还会放烟花。
她们走过去才发现这里有人在办室外宴会。
灯光下,白色的羽毛灯光,羽毛装饰的帐篷,白色长条桌上的金色帷幔都在随海风一鼓一鼓的。
不远处还有一个月亮的巨大造型,实则是一个巨大的光源,烘托的周围气氛既美又仙。
而桌子上尽是美食美酒,还有一群衣着光鲜的优雅男士,身穿高定礼服的女士或三两一起,或聚成一圈在交谈。
沙滩上私人聚会,闲适又慵懒很是惬意。
陈晚柠慨叹,“海城上流圈好浪漫啊,这布景就很绝。”
盛以若却羡慕这种随性,“跟我们办宴会不一样,他们的安保没有那么刻意,而且他们也没有戴名贵的珠宝。就是简单的聚会,不拘谨,不隆重,我觉得挺好。”
陈晚柠笑说,“也就你注意那些,职业病!”
两人站在外围,羽毛和风铃还有编织的白色流苏门帘遮着两人,她俩看着与宁都宴会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兆琛,听说你去圣托里尼度假,拍了一条价值上亿的蓝钻石项链,叫想妳?”
一个女声传来,盛以若和陈晚柠对视一眼。
傅兆琛就在两人斜对角,他衣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他端着高脚杯,风姿卓雅。
“嗯,我打算向小兔求婚的时候送给她。”
傅兆琛垂下眼眸,嘴角上扬间神情却很没落,女人随即调侃,“你和她吵架了?”
“没有,”傅兆琛不愿多谈,“姐,谢谢你给我办的欢迎party,这多是你的朋友,你去招呼客人,不用管我。”
女人拍了拍傅兆琛的胳膊,而后提着裙子走了。
傅兆琛心情不佳,脸色冷漠,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陈晚柠则小声说,“傅阎王买了一条价值上亿的项链要向你求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