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被眼前说她是傅兆琛情人的男人吓了一跳,而后她脸色渐渐难看又羞红。
秦司远脸色阴沉不已,他冷声呵斥,“霍尧,你胡说八道什么?”
霍尧完全是震惊地脱口而出,他忙道歉,“对不起,口误,口误。”
盛以若仔细看了看霍尧,原来她就是那天傅兆琛领她去跌打馆,给她做治疗的跌打医生,怪不得他当时和傅兆琛说以后他就是霍律师了。
她尴尬的笑笑,“霍律,呃,我不是傅兆琛的情人,只是...朋友。”
秦司远惊诧,他转头看向霍尧,“你们认识?”
霍尧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嘴皮子功夫,只几分钟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
秦司远随即起身,“盛小姐,你的脚好了吗?”
“呃,差不多了,”盛以若将伞递给秦司远,“秦先生,您的伞,那天谢谢您。”
秦司远微微挑眉,“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谢我,是不是没诚意?”
盛以若也觉得,人家帮她那么多,她就说一句谢谢是不太郑重,“这样吧,我请霍先生吃饭?”
秦司远眉眼含笑,“好,盛小姐破费了。”
说完,他将伞接了过来拍在了霍尧的怀里,“你先出去吧!”
霍尧,“......”
秦司远伸手示意盛以若坐到沙发那,“盛小姐请坐,你想喝点什么?”
盛以若抿了一下嘴唇,“给我一杯温水就好。”
秦司远又对还没走的霍尧说,“给盛小姐倒杯水。”
霍尧,“......”
他见盛以若往沙发那走时,她的左脚还是不敢吃劲儿,显然她没好利索,只是用他爷爷的独家秘方应该早就好了,她怎么还没好?
霍尧眼中尽是不解与关切,“盛小姐,你有按时涂红花散血油吗?”
秦司远也看向了走路还有点不自然的盛以若,“你的脚还没好?”
那天和傅兆琛掰了后,他给她打过很多次电话,她一直没接,而后傅兆琛让贺羽把那瓶红花散血油送了来。
可盛以若一看到那瓶药就想到傅兆琛对她的体贴和后来的翻脸不认人。
她一时冲动就把药当着贺羽的面给扔了,她后来一直就是喷些活血化瘀的药,但是效果没有红花散血油好。
秦司远看向盛以若,见她沉默不应,便知道或许和那个傅兆琛有关。
他暖声说,“盛小姐,饭我们以后再吃,不如现在去霍尧爷爷的跌打馆里再去处理下你的脚?”
“啊?”
盛以若没想到秦司远竟然搞出这么一个提议来,她不知所措地拒绝,“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好了。”
秦司远神情不自在,他叹了口气,“我那天帮你就是不想你被伤痛困扰,可你现在这个样违背了我帮你的初衷,你觉得我会高兴?”
盛以若看了看霍尧握着的那把雨伞,想起那天秦司远对她的帮助与细心,她一味拒绝倒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好吧,我开车过来的,我现在就去跌打馆。”
秦司远从衣架上拿过西服外套,“我陪你,霍尧给你爸爸或者爷爷打个电话,我们现在过去。”
霍尧算是看明白了,再矜贵,再厉害的男人,在看到盛以若这样的美女后也会理智全无。
他觉得秦司远和傅兆琛一个德行,见色忘友。
霍尧气闷地往外走,“好的,秦律。”
盛以若推不掉,只得任由秦司远开着她的车去了跌打馆。
至于跌打馆的地址,还是霍尧告诉秦司远的,谁让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呢!
一路上,秦司远和盛以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秦司远试探地问,“盛小姐,我看你住在芙蓉景苑,难道你是盛家小姐?”
盛以若诧异地看向秦司远,难道他不认识她?
她可是上过几次热搜的,陈晚柠说她已经不算是素人了。
盛以若轻笑,“秦先生是哪里人?”
“老家是宁城的,但我在国外长大,刚回国没多久。”
秦司远说完这句话就看向了盛以若,他发现她鼻尖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很好看更性感。
盛以若在心中腹诽——原来是华裔,怪不得不认识她。
“嗯,”盛以若轻笑,“我是盛家老幺,行四,叫盛以若。”
秦司远扶着方向盘看向了远处,看似不经心地问,“盛家的事,我听霍尧讲八卦似的说了一些,你三哥盛以溟为什么不回国帮你?”
“他...他过继给我舅舅家了,而且他学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盛以若心里抽痛,她众叛亲离,若不是盛以溟顾念着手足之情,恐怕会想亲手掐死她吧!
秦司远察觉了盛以若情绪的失落,他没再继续话题。
到了跌打馆,霍尧的父亲接待了两人,因为盛以若穿着短裙,秦司远脱下西服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
霍父看着霍尧的老板兼学长秦司远细心地照顾这个姑娘,嘴角上扬又含笑。
在按摩红花散血油的时候,盛以若还是觉得很痛,她两手捏紧,秦司远迟疑片刻,伸手握住了盛以若的手,“掐我,别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