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隔壁,贺家已经准备开餐了。
贺母笑呵呵地望着儿子儿媳妇,不一样了,她的孙子有望了。
贺红莉拉走了弟媳妇去一边说悄悄话,“怎么样,我小弟温柔吗?”
李冬被弄了个大红脸,这年代的人,比她这个看了小片片的人还能放得开呀。
贺红莉轻戳她的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妇产科医生,这种事情必须聊的嘛。”
李冬“……”我不是病人啊?聊什么?
她挣脱掉贺红莉的手,转身就被贺红薇拦住了后路,“大宝,我年后就转妇产科了,你可要加油啊。来来来,我告诉你排卵期怎么算?什么体位容易受孕?怎么让精子留存下来……”
李冬“……”你只是妇产科护士呀。
她打算从侧位逃脱,又被贺红莲截住了,“大宝,要加班加点哈,我小弟留存了多年的种子,你赶快给他榨一榨,争取三年抱俩。”
李冬“……”她怎么不知道贺家姐妹原来这么猛?
三面被围,逃不掉的李冬像被狼群包围的羊。
贺红梅过来解救她了,“吃饭了吃饭了。”
赶走了三个妹妹,贺红梅低声道,“大宝,你会算排卵期吗?”
大姐啊!你怎么也这样啊?
贺红梅轻拍她手臂安慰道,“别紧张,冬天坐月子还是不错的,屋里能拢火……”
李冬“……”
晚饭,四个姐夫抛开一切成见,一起陪小舅子干杯,祝贺其成为真正的男人。
贺明帆只喝了四杯,再续酒他就说要扣药酒。
四个姐夫被拿捏了软肋,放过了他。
但是饭后的牌场上可就不放过了。
五个人怎么玩?玩十点半啊。
花牌和大小王算半点,1~10算对应的点,超了十点半就爆了直接输了,没超就比点的大小。
一般是三张牌,也可继续补牌,不超过五张。如果五张还没爆,通吃,三张的十点半都被通吃。
被迫坐庄的贺明帆一个人哪能干过四个姐夫?
他找媳妇求救。
李冬不搭理她,自己还在陪贺家女人们打麻将呢。
颜菲菲见李冬总输,凑到婆婆身边说她想玩玩,要不然这么干守夜,她犯困。
贺红梅让了。
贺母也让给背后的军师小闺女打。
贺红莲推开二姐,“二姐,你玩很久了,我来。”
除了李冬,三面都被换了。
李冬仍然输。
贺母着急的坐到儿媳妇身后,怎么总输呢?
结果一看牌,她不淡定了,“该打九筒,哪有用九筒单吊的?”
李冬听话的打出九筒,结果下一张牌就是九筒,贺母闭嘴了。
下一把,她又忍不住了,“你听这种卡张的牌机会太小了,换!”
换!结果两张牌换出去后,中间的卡张牌来了,贺母又闭嘴了。
又一把……
再一把……
贺母扶额,“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手气不差,要什么牌抓什么牌,为什么就是胡不了呢?”
李冬“……”她不想胡啊。
一毛钱一把,她赢来做什么?
望着自己面前堆得高高的钱币的颜菲菲提出建议,“三姨,四姨,一毛钱一把太没劲了,要不我们玩一块一把的?开杠暗杠也是一家一块。”
贺红莲看了眼李冬,有些不好意思,“你小舅妈手气不好……”
“没关系。”
李冬坐直身体,好不容易有人开口提价了,她怎么也得配合,“收炮一块,自摸翻倍,开杠一块,暗杠翻倍,大胡两块,清一色大胡就翻倍,该怎么翻倍就怎么翻。”
“好!”颜菲菲立刻同意。
贺红薇看了眼弟媳妇,她可不相信弟媳妇不记仇。
她们都记仇,只是大外甥不带媳妇儿子离开,难道她们张嘴赶人吗?这都三十了,再大的事情,也要把三十和初一过了啊。
李冬对她眨眨眼。
贺红薇点头,“行!前面的输赢不准再提,后面的规律也不许再改。”
贺母紧张地坐在儿媳妇身后看着,结果……
“等等,点炮了,碰碰胡!明杠翻一倍,暗杠翻两倍,一家六块,三姐点炮八块。”
“自摸!一家两块。”
“自摸!七巧对,一家四块。”
“等等,点炮了,清一色,两块。”
“自摸!……”
“自摸!……”
颜菲菲气得推倒了牌,“又胡了?你是不是做牌了?不然怎么总是胡牌?”
李冬转身问身后的人,“娘,大姐二姐,我做牌没有?”
三个人一致摇头,“没有,没有,大宝就是手气好,要什么牌抓什么牌。”
李冬笑道,“输不起,就别打了。”
颜菲菲输了好几十块钱,想翻本,却又害怕李冬的手气,“以持,你来打。”
那边玩十点半的男人们,也围过来观看,见耿以持上了,他们也换下自己的媳妇。
结果,仍然是李冬胡牌比较多。
十一点半了,贺红梅叫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