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玖表衷心,璇忧打断,越烛情况不好,众人上神界,虚境中,帝竣道出不为人知的隐情(他非天道,着实被迫上岗),宁甯大为不解,韶玖揣测,普光一巴掌呼上来,帝竣噤声,普光暴怒,两人起争执,找到解决方法。
韶玖握住宁甯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目光贪婪得游移在她脸上,浅笑道:“我自然也不用,甯儿,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干什么?干什么?”宁甯酡红着脸,挣开韶玖的手,逃窜到秋晚落身后,瓮声瓮气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凑那么近,干什么?不要以为用美色,我就会轻易翻篇,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美色很香。”
最后一句,宁甯含糊在嘴里,没人听清楚。
支楞着耳朵的秋晚落,听得一头雾水:“小甯,你最后说什么?”
“没什么。”宁甯推了推八卦的秋晚落,藏起绯红的脸颊和耳朵,也错过韶玖眼中的痛色。
韶玖:“甯儿,我……”
“小甯,有些人死鸭子嘴硬,活该追妻火葬场。然而,有些人嘴不硬,也敢讲清楚误会,注定是追妻火葬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顺着话往下说,秋晚落窥得一丝真相,冷不丁说道:“因为啊,他有事想一力承担,结果苦了自己,也苦了心尖尖儿,你说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傻的人,是不是一个奇观?”
“奇观?”宁甯纳闷得探出脑袋,望着秋晚落优越的下颌线,语出惊人:“师尊,你莫不是和二师兄呆的时间太长了,呆傻了?人怎么能用奇观……”
会错意的宁甯长篇大论下来,发现没人在听,她微眯上眼,一脚踹脏秋晚落的衣袍,哼了几声:“师尊,发什么呆?走吧!”
宁甯当领头羊,秋晚落落后一步,走在韶玖身侧,沉声说道:“韶玖,你有什么打算,吾管不着,但你不能再一次伤害小甯,否则碧落黄泉,哪怕你身死道消,吾也会找出你,把你抽皮扒骨。懂?”
“落秋,这些话,我原封不动送还给你,甯儿待我如陌生人,而你不一样,谨记于心,不然……”
“拜托,你们属蜗牛的?走这么慢,是要我请你们吗?”宁甯插着腰,小脸微鼓,气嘟嘟得盯着他们,见两人不紧不忙得样子,她噔噔噔跑过去,推着他们的后背,说道:“快点,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小甯,别推,师尊知道走。”
“甯儿,不用推,小心累着。”
一进虚境,韶玖依从本心和宁甯十指相扣,温柔倦怠的眼神在黑暗的掩护下,肆无忌惮得落在她身上,软着嗓音说道:“甯儿,我怕黑,你牵着我走,好不好?”
她能咋整?璇忧出不来,出来也按不住越烛,韶玖仍旧不安全。
阿宁眸光微闪,朝越烛勾勾手指,见他乖巧走过来,指尖点在他的眉心,低声说道:“越烛,不要生事,你私下界,不希望回神界后关禁闭吧!所以,老实点儿,不要打他的主意。”
越烛蹭了蹭她的指腹,说道:“姐姐,不可以哦!他敢亲近姐姐,越烛不杀他都算积德,想让越烛老实,除非他立刻马上从姐姐怀里起来。”
“你有病吧?”
阿宁没好气得翻他白眼,想上手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豆腐渣,他把韶玖打成重伤不说,还想干什么?璇忧当真把他宠的无法无天。
“嗯,有病,只对姐姐限定的病。”
被土味情话油腻到的阿宁,吐了吐舌头,不搭理发疯的越烛,掏出回春丹,抵住韶玖染血的唇瓣,温声哄道:“韶玖,张嘴,听话。”
越烛:……
他上前,粗暴把丹药塞进去,轻点韶玖喉咙,只见韶玖囫囵咽下,他正欲放开手,阿宁愠怒得推开他的手,眉头皱成一团,搂紧迟迟未醒的韶玖,厉声说道:“越烛,你干什么?他还是伤患……”
举手投足流露出的关怀,让越烛攥紧了拳头,掌心的刺痛比不上心里的疼痛,他咧嘴苦笑,“姐姐,就这么担心他?越烛什么都没做,想替姐姐分担也是错?”
阿宁:……
宁甯:……
此子惯会用苦肉计,但愿璇忧不会……
她美眸微阖,再睁开时,一闪而过的迷惘被掩饰起来,望着抱在怀里的韶玖,璇忧如坐针毡,小心翼翼抚到石柱上,转身朝越烛走去。
看到越烛流血的手,璇忧慌忙掰开他的手,用神力修复越烛的手,没瞧见越烛眼中的炙热瞬间冷淡,不动声色得扯出手来,背到身后,浅笑道:“越烛私下界,姐姐不会生气吧?”
“越烛,你胆子如牛,私下界非同小可,你……”
“璇忧,咳咳……”
韶玖捂住伤口站起身,倚在石柱上,半天插不上话,绞痛的胸口差点儿让他岔气,拼着最后一口气,他慢悠悠得喊了声。
“韶玖,你不要起身,养伤为上,莫要……”见韶玖也不安分,璇忧快步走过去,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韶玖。
计蒙像受惊的小兔子窜到璇忧身后,小手拽着她的衣衫,杏眼圆睁,盯着烟尘四起的庭门,一阵微风吹散烟雾,露出狼狈不堪的三道人影。
看清是谁,计蒙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