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饿了。”宁甯娇憨得撅着嘴,摇着沐琬的手臂,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余光注视着众人,不经意露出脆弱一面,将众人都糊弄过去。
沐琬心疼得摸摸宁甯小脸,“可怜见的,师姐给你做好吃的。”她揽着宁甯的纤腰,走出房门,温柔似水的声音仍能听见,“炙羊肉,酒粮圆子,荷叶焖鸡,还有……”
一长串的菜名,让人口水长流啊!
秋晚落砸吧了下嘴,戳了戳微澜的后腰,小声说道:“微澜,你且去看看,让小琬给为师留点儿……”
微澜:“师尊,三师妹知道的……”
“秋晚落,你可有法子?”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秋晚落和微澜的对话,秋晚落烦躁得横了眼韶玖,灿烂的笑靥看不出半点儿喜色,缓缓说道:“韶玖,小甯她…远离你,才是最好的方法,看你这表情,怎么?不愿意?”
憋闷的情绪在激荡,韶玖蓦然攥紧拳头,抬眸的一瞬,敛下所有的苦痛,缓缓说道:“只要甯儿能好,吾愿意。”
“嘁。”秋晚落翻着白眼,仿佛没听到韶玖剖心窝的话,慵懒得斜倚着,自成一派舒服慵懒做派。
“韶玖,用不着这般不情不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吾强迫你。”
“不是吗?”
被反怼的秋晚落,撇了撇嘴,想起什么事一样,正色道:“初下界,吾曾意外丢失神魂,再找到时,神魂已成人形,但…落在山寨里,成了寨主的手下大将,想当初她何等风光,一朝跌落倒成了山贼。”
计蒙着急搭话:“然后呢?”
“唉,说多了都是泪。”秋晚落陷进尘封的记忆,娓娓道来。
热火朝天的厨房里。
宁甯乖巧得坐在灶台前,闻着喷香的味道,接连咽着不听话的唾沫,眼巴巴盯着锅里咕嘟的酒粮圆子,“师姐,还不能吃吗?”
沐琬:“小甯乖,还没煮透。”
“师姐,我出去玩儿会儿。”宁甯指着开满小黄的树荫下,撒娇道:“就一小会儿,不会跑远的,师姐也能看到我。”
“行。”沐琬实在腾不出手,也担心宁甯闷坏了,瞅了眼地势,温柔嘱咐道:“小甯,要乖乖的,不能跑远,师姐煮好便叫你。”
“嗯。”
宁甯兴高采烈跑到团前,脸上洋溢的笑脸消失,拖着下巴,没精打采得拨弄着小黄,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唉,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们推进速度有点堪忧,她总不能处处提点吧?一个个比猴还精,稍有不慎便藏不住尾巴,她容易吗?
瞅了眼厨房里的沐琬,宁甯悄无声息跃上玉溪剑,蓦地冲出去,心里捏了把冷汗,默默道着歉,师姐啊,不要怪她,她就是出去找个乐子,很快就回来了。
精神世界领先旁人的宁甯,大胆又直白得来到沧溟宫殿,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宁甯笑得像个大反派。
见沧溟盘腿打坐,她二话不说走上前,一个大比兜狠狠抽向沧溟,啪的一声,沧溟从冥想中醒来,迷惘得抚摸红肿的脸颊,下一秒,宁甯出现在他眼前,桀桀怪笑几声,“老头,见到我,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沧溟一脸懵的点点头。
宁甯抽出通体火红的长鞭,狞笑道:“嘿嘿,给你的大礼,要好好接住哦!”
裹挟着风声的长鞭,一下下抽打在沧溟身上,华贵的法衣碎成烂布条,皮肤上一道道红痕格外显眼。
“丫头,你放肆。”
疼痛传进四肢百骸,沧溟握住甩来的长鞭,想拽过来,却发现体内经脉淤塞,丹田里的灵力被禁锢,他愕然说道:“丫头,你下了什么药?老夫的神…灵力哪儿去了?”
“老头,你想啥呢?”宁甯翻手抽出长鞭,见沧溟的手止不住颤抖,她贼神气得说道:“保命的伎俩,还能让你知道不成?”
说完,一鞭接着一鞭,直到沧溟半死不活的倒下,宁甯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慢条斯理收拾长鞭。
“啧,这么不经打?”
沧溟:……
打从得帝尊赏识,他便没遭过这样的罪,现在被一小辈打脸,有辱斯文啊!呜呜,他的形象不保啊!
脚踝被拉扯的异样,让沧溟错愕看过去,见宁甯倍儿轻松的拖拽出去,沧溟的心拔凉拔凉的,他能想象以宁甯现在的奇思妙想,他很可能会很社死。
不出他所料,宁甯拖着“半身不遂”的他,来到练武场,当着众弟子的面,走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没人上前解救一下沧溟。
交头接耳的声音传来,沧溟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甯有些累了,啪嗒松开沧溟的脚踝,猛地坐到沧溟后背上,晃悠着小脚丫,直勾勾盯着愣神的弟子和长老们,暗忖,难不成冲击太大,个个都傻了?咋没一个人阻止呢?
沧溟:……
平日里,猴精猴精的,现在怎么木讷得像蠢蛋?来一个人,解救解救他,不行吗?
“宁师姐。”吴希拨开人群,看了眼当坐垫的沧溟,讪笑道:“老祖他……”一记眼刀扫来,吴希贼有眼力见的转移话题,“宁师姐,你累吗?要不要喝点茶?还是吃点点心?”
漠然的目光投来,吴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