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梅颇有些得意的说:“我就说项三娘找的人不靠谱,她要是认识什么大师,还用得着在家争宠呢,直接找那个大师呗!”
苏天石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奈,语气却温和:“是苏小禾说如果她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李先生会受到苏勇的惩罚,每个对她有愧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听完苏天石的话,王秀梅对此报以一个白眼:“
一个小姑娘的话就把你们唬住了?”
“我这不就半点事情都没有嘛!你看着也没事啊!”
苏天石也觉得奇怪,他跟二弟也没什么反应,难道只有娘跟项三娘有问题?
张大夫和苏武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交谈。
“老夫观其脉象略有紊乱,恐怕是身体突然遭受冲击陷入昏厥。”
张大夫也觉得奇怪,他仔细的检查了李先生的身体,没有外伤,头部也没有撞击的痕迹。
他也没见过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能使一个人晕厥,只可能是当时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刺激。
苏武闻言拧紧了眉头。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张大夫看了眼在床上躺着的李先生,有些无奈的回答道:“这个老夫也不知,快的话今天就能醒,慢的话估计要三五天。”
苏武一听这还得了,要是他一只不醒,还得让他住在自己家了。
他烦躁的四处望了望,看见了苏天石跟王秀梅,赶紧把他们喊了过来。
“张大夫,还得劳烦您去一趟我家里。”苏天石语气恳切地说:“家中女眷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浑身瘙痒。”
张大夫闻言,咳嗽了几声,才缓缓开口:“老夫一会儿还要去景川县,实在是走不开。”
“但是,老夫可以为你们开几服止痒的药膏。”
人家有事,苏天石也不好强留人家,只能先付钱拿了药膏,然后与苏武一起把李先生抬回家里。
这能怎么办,他们请来的人总不能不管了吧。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周秋红已经快把手给抓烂了。
苏天石见了急忙把药膏敷在她手上。
一阵冰凉的触感在周秋红的手上蔓延,缓解了不少。
“快给我媳妇一个!”
苏武看见项三娘一脸痛苦,顿时心疼不已,赶紧从苏天石手上接过药膏,一脸心疼的为她涂抹。
“怎么样?好些了吗?”
项三娘轻轻点点头,让苏武带着她回房间去抹身上其他地方了。
而周秋红则也喊王秀梅也去屋里给她抹药了。
于是就剩苏天石一个人扶着不省人事的李先生。
他有些头大,皱着眉头想了想,决定先把他放到苏二虎和苏康年睡的房里。
“爹,这个人是谁啊?干嘛要睡我的床!”
苏二虎自从上次偷手镯事件后,就被王秀梅严令禁止老跑出去玩了,他就只能在后院掰泥巴,要不然就是回屋里跟苏康年大眼瞪小眼。
苏康年身体孱弱,也很少出门,闲暇时间就在屋子里看画本子。
苏二虎不喜欢看书,所以他也不喜欢跟苏康年讲话,觉得没意思。
苏天石将人安顿在床上,然后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一脸气呼呼的苏二虎和脸色平静的苏康年。
“让他先暂时在这里待一会儿,你们不要打扰他,尤其是你,二虎。”
苏天石对这个小儿子也很头疼,马上到要上学的年纪了,但是就是不喜欢读书,屁股坐不住。
“今天你在屋子里跟弟弟一起看画本子,等明年开春就把你们送到学堂去了。”
苏二虎一听到要去上学堂,整个人都蔫巴了,闷闷不乐的跟苏康年一起坐到板凳上。
“过去点。”
他十分不爽。
苏康年抿抿有些发白的唇,有些怕他,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接着看他的画本子。
苏二虎也开始看书。
但他把书页“哗啦哗啦”的翻动着,一看就知道不认真呢。
对此苏天石也懒得多管了,这臭小子就是被他娘给惯坏了。
现在家里谁的话都不听,也就只怕他大哥了。
也罢,再过些日子,升泰就放假回来了,不管能在家歇几天,只要能把这臭小子治治就行。
他回到主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她们涂完药出来。
“娘,涂上药是不是就要好些了。”
周秋红闻着自己满身的苦味儿,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她现在每动一下都觉得痒。
“稍微好一点儿,可还是痒的很!”
周秋红又想抓,但是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臂,又硬生生忍住了。
想到自己现在遭的罪都是因为苏禾,她就火冒三丈:“那个兔崽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
“不是说是苏勇护着她嘛!”
王秀梅说。
项三娘看向王秀梅,看见她浑身上下没一点事情,心里就恨得牙痒痒:“你王秀梅在家里也没少欺负苏小禾,怎么就你没事呢!”
“你说这话摸着自己的良心了没有?”王秀梅毫不客气的回怼她:“你把我当刀子使,我傻,人家苏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