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否则也不会嫁给武前,受其多年磋磨还不敢离去。但为母则刚,在武海出生后,她为了儿子硬生生把自己逼出了泼辣的性子。
“你不就是看我们家老人都没了,武前又是个废物,就想吞了我们家的田地和房屋。之前还想睡老娘,说只要老娘肯和你睡觉,你就帮我弄死武前,我呸!”
“你胡说!你这个贱妇、你你满嘴胡言!”村长气得跳脚。
刘氏插腰,“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敢用自己的性命、你儿子的性命跟灵尊发誓,说你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你敢说谎,就让灵尊当场打死你!”
不等村长反驳,刘氏又恶狠狠地面对众村民,一把扯散自己的头发,反正她的头发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
刘氏披散着头发,如同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怨鬼,她指着村民怒骂:“什么狗屁的八字相克,什么祭祀邪神!除了十五岁以下的小孩子,你们谁不清楚当年武前家里是什么样?不清楚武前是什么样的人?”
“老娘要不是家里穷,相当于被卖给武前家里,老娘怎么可能会嫁给这种畜生!”
“武前吃喝嫖赌、为人懒惰、不敬父母,家里田地从来不管,家里老人孩子妻子生活如何,也从来不问,只管自己赌钱吃喝快活。老俩口把我迎娶回来,原本是想让他收心。但他收个屁心,狗就改不了吃-屎!”
“但那两个老毒胚,不但不认为是他们儿子的错,反而认为是我无能笼络不好他们的儿子。也不想想,就连他们做父母的都管不住自己的狗-屎儿子,还指望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制住他?”
“他们家一心压榨我,不让武前回来做事,自己也不做事,所有家务活、田地里的活计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这些你们都没看到吗?当年你们不是也嘲笑过我们家老小都不着调,还同情过我吗?”
“那两个老毒胚会早死,也不是我气死的,是被他们狗-屎儿子给活活气死的!村长你忘了吗?哦,那时候你还不是村长。那族老呢,你们也都老到脑子里都塞满了粪水,记忆都给你们自己喝了吗?”
刘氏泼辣至极地挨个指着骂:“当年明明是武前那个狗日的因为欠了赌场的钱,跑回来偷了那两个老货偷偷藏的棺材银。那两个老货哭天喊地,追着他们儿子想要抢回银钱,你们没听见吗?”
“他们可是挨了他们亲儿子的怒踹,后面又没钱治病,气上加伤,才活活气死,关我屁事!结果十多年后,你们竟然拿这个理由来给我扣屎盆子?”
刘氏这样骂,村民自然不可能老实听着,大家一起出声就能把刘氏的辩驳全都掩盖住。
但奇怪的是,刘氏的声音就好像得到了扩大,并拥有掩盖住其他声音的能力,其他村民声音再高也无法高过刘氏。
更古怪的是,那么纷杂的环境,所有村民,从老到小竟然全都把刘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错过。
刘氏还在一一反驳村长给他们母子俩树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