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你是疯子。”
萧君泽的心跳在胸腔爆破,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隐忍了许久,萧君泽捏住朝阳不安分的手。“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萧君泽又不敢太过得寸进尺。
俯身亲吻了下朝阳的额头,笑意地再次吻了吻她的唇。
只有喝醉了,才能这么听话地任由他欺负。
厉王府埋藏的杏花酒。
在那场火灾中,并没有被烧毁。
朝阳回去把酒挖了出来,和萧君泽一起喝掉。
这是不是说明,对于过去,她选择释怀了。
“萧君泽,别让我失望……”朝阳声音有些哽咽,她也想看到萧君泽口中的盛世繁华。
她突然感觉,那才是她想要的自由。
借着酒劲儿,朝阳翻身将萧君泽压在身下。
迷离又困惑地睁开眼睛,朝阳视线灼热的盯着萧君泽。
萧君泽惊得呼吸都开始凝滞,举双手贴着床榻,生怕朝阳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他可什么都没干。
许是真的怕了朝阳,萧君泽紧张地吞咽,
喉结分明又好看的脖颈诱人地吸引视线。
朝阳显然也被萧君泽的喉结吸引,指尖轻轻触碰喉结的轮廓,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
屋外还在下雨,夜幕越发昏暗。
城外竹屋。
清冷的笛音传出,北柠半夜如法入睡,坐在山间吹着竹笛。
身上早就已经被淋透,可北柠执拗的不愿意回去。
希望木景炎不要再让师父受到任何伤害。
竹屋内。
烛光泛着暖意,窗中映着两人的身影。
忽然,烛火熄灭,除了宁河痛苦的隐忍声,还有木景炎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还有我爱你。
“木景炎,你为什么不要我……”宁河哭着质问,他为什么不能要她。
当初,她连尊严都不要的时候,木景炎眼神只有冷漠。
“木景炎,你看……疤痕没有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我和白狸,一模一样了……”
木景炎紧紧地抱着他的小一,呼吸沉重。
无论需要多久才能抚平她身上所有的伤,他往后余生……便只有此事最重要了。
“我爱你……”
他同样,很爱他的小一。
木家满门忠烈,宁愿是在帝王手中,也绝不造反……可当年,木景炎其实已经在宁河和先帝之间,选择了宁河。
小一,在木景炎心中,从来都是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