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得到皇帝的同意后,几乎是迫不及的地就开始挑选人选。
厉予珩掀开衣摆坐下,眼里带着算计,“这两个人的身份不用太高,也可以不是本王的人,但最好长得和温瑾禾相似。”
皇后上扬的嘴角顿时僵住,满脸为难地看着厉予珩,“珩儿,官家女子什么样的都好找,和彻王妃长的相似,她那张脸可不普通。”
整个北狄国都找不出那样美貌的女子,要想在样貌上压一头,根本不可能。
厉予珩肃着脸,语气非常严正:“儿臣知道此事有些为难母后,只是他们现在夫妻同心,温瑾禾能力又那样出众,虽说商贾之事上不了台面,但银钱有多重要母后想必也清楚。”
皇后叹口气,不由得感叹,“每次彻王妃来请安,本宫一直觉得她骄纵,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赐予你做侧妃。既然是皇商,本宫就让内务府那边重新遴选。”
厉予珩伸出手示意此事不妥,“母后还能选出比现在的皇商更好的选择吗?宫中之人已经习惯现在使用的物品,若是回到从前,不等父皇不满,恐怕后宫之人就开始抱怨了。”
皇后瞧着入目的全身镜,窗户上的玻璃窗,还有屋子里的各项物品,垂眼,“说的也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习惯。
厉予珩:“母后就只管挑人,势必要趁此机会将这两人的关系拆开。”
皇后点头,这世上哪来的专情一人,就像这后宫妃嫔,皇上一个月都宠幸不完。
彻王府。
厉君彻抱着温瑾禾坐在椅子,手里的勺子在汤碗里摆弄,“你早膳没吃,午膳就用得清淡些。”
温瑾禾披着外衣,头发散落在身后,刚醒不久,脖子上红色印记十分清晰,短时间内估计是消除不掉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今天不用去军营吗?”昨天晚上闹的时间有些长,四肢有些发酸。
厉君彻耐心地投喂温瑾禾,“我先陪你用午膳,下午过去。”
吃的七分饱后,温瑾禾双手搂住厉君彻的脖子,双腿夹住对方的腰,用力地在对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惩罚你昨天晚上不听我的话,现在抱我去床上,我要再睡会儿。”
厉君彻勾起嘴角,看着温瑾禾的眼神愈发的宠溺,抱着人站起身,“晚膳前我会回来。”
温瑾禾躲进被子里转过身背对着他,撒娇地低声喃语:“嗯。”
城外东郊大营。
慕容聂带着几位将领跟在厉君彻的身后,“押送温星河的兵马属下已经抽调出来,不知道王爷准备让谁押送?”
校场上的士兵正在训练,挥动的长刀带着凌厉的杀意。
厉君彻停下脚步盯着慕容聂,“温星河是你亲自抓的,你带兵押送,把人安然无恙地送到临月国的使臣手里。”
几位将领面面相觑,只是将人押送到两国边境,没必要派慕容将军去吧。
慕容聂愣了一下,然后抱拳得令,“属下遵命。”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视线扫过厉君彻的脖子,眼孔不由得放大,那是……齿痕。
王爷的脖子上居然出现齿痕,这是王妃咬的?
慕容聂的异样反应让另外几人好奇的看过去,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嘴边憋着笑。
厉君彻伸手摸了摸那道咬痕,能感觉到清晰的轮廓,她的牙齿有点小。
温瑾禾一睡醒来时已经是申时。
“嗷呜。”穿着红色小衣裳的统统跳过门槛站在床边叫。
温瑾禾其实已经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愿意起来,感觉到手上毛绒绒的触感,睁开眼望着床边,“统统,你是老虎,万兽之王,不是狗。”
掀开被子坐起身,幼虎就开始不停地啃咬温瑾禾的裤脚。
满秋端着洗漱用品走进来,轻笑道:“还不是王妃把它养的太好,现在都离不开你了。”
温瑾禾不停地挠统统的下巴,“不趁着年纪小好好培养感情,等它长大了不识得我怎么办。”
洗漱好后,温瑾禾在王府里逛了一会儿,遛老虎特好玩,等它长大了就让统统驮着,这要是放在现代,那可是分分钟上热搜。
何石不声不响地出现在温瑾禾的面前,“王妃,这是路夜白传来的消息。”
温瑾禾接过信打开,这是从朔南城发过来的,算算日子,他们恐怕已经到北方南城了。
想到昨天没动笔的那封信,温瑾禾来到书房,里面已经被人整理好。
温瑾禾拿起厉君彻写的那几封奏折看完后,摊开白纸,思索须臾后,开始动笔。
晚上厉君彻回来后,望着那封足足有三张纸的信,“这言语是不是有些庞杂。”
不是说根据奏折的模板写吗?差别好似有点大。
温瑾禾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厉君彻,“我是问你这封信有没有什么地方犯了忌讳,不是让你看字数的。”
厉君彻单手掐住温瑾禾的腰将人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直接变成两个人共用一张椅子。
他拿起笔直接在信纸上开始改。
或许是温瑾禾来自现代的原因,有些话太过于直白,平常交谈的时候看似没什么问题,但写在纸上就不合适了。
而且这次的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