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压根就没想过曹风流会赢。
刘天也忙不迭开口解释道:“离哥,是这样的,那董华实力非凡,好不费力的打败了几名黄阶高手。”
“而贾贵,充其量也就是堪堪摸到了黄阶的门口,加上运气好,这才走了现在,他必然止步一百二八强!”
莫离轻笑一声道:“小六子,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懂,他曹风流能不知道吗?你是觉得你傻还是曹风流傻?”
李杰冷哼一声道:“莫世子,你这也未免太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那贾贵和董华的背景和往日表现,都是仲权他么统计,再说了,这么多场比赛,我们都看过来了,他们两谁强谁弱,我们很清楚。”
一众武勋子弟也连连点头。
莫离莞尔一笑道:“今日一早,仲权找到了我,我们一起去见董华。”
众人闻言都微微一楞,有些不明所以。
“见董华干嘛?”
莫离冷笑一声道:“曹风流命人以董华家人作为威胁,要求董华在这一次比赛上放水,故意输掉比赛。”
“什么!”
此话一出口,一众武勋子弟瞬间不淡定了,纷纷站起身。
“天上哪有白掉的馅饼,你们啊,早就被金钱迷惑的双眼。”莫离苦笑摇头。
谢婉点头道:“所以还是脚踏实地挣的钱才靠谱,用的才踏实。”
“你们是站在说话不腰疼,你莫家和陛下是拜把子的兄弟,你谢家于皇家有恩。”
“每年赏赐不断,我们这些人,哪里能和你谢莫两家相比,即便是立下的战功,拿到了赏赐,也得分给底下的弟兄们。”李杰冷嘲热讽道。
莫离眼睛微微眯起道:“李兄这是在怪陛下不公?”
李杰冷笑道:“不敢,我只是在嘲讽有些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如今承平了近二十年,兵部每年就那么点预算,分到每个将士手上才多少?”
“军中苦寒,你们这些在天岁养尊处优的世子殿下,从本质上,和那帮士子,又有何区别?”
谢婉默然点头道:“李杰这话不假,我天澜的将士比边军稍微要好一点,每个将士的军饷也稍微多一点。”
“可即便如此,将士们除却自己和家人的开销,一年最多攒下一二两银子,这还是没病没灾的时候。”
莫离眉头微微簇起道:“这么少,不应该啊,我大奉的军费即便是放在天下列国当中,也属顶尖的。”
谢婉解释道:“话虽如此,但兵部开支的大头,都在军械武器上,加上我大奉如今带甲百万,他们有的人家中,根本就没有劳动力,只有妻儿老小,一家都靠军饷养活着。”
莫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倒是我想当然了,李兄,方才言语颇有唐突,还请见谅。”
“无碍,我也只是想告诉莫世子,我们并非贪财之人,之所以如此,都是为了手底下的将士。”
莫离点点头,没想讲话。
是啊,能和自己坐到一起人,家里再怎么缺钱,也足够他们锦衣玉食挥霍一辈子了。
“那,离哥,现在怎么办,着要是董华放水,让曹风流赢了,我们可是要赔付六万九千两黄金啊!”
将近朝廷半年的税收,他们要是不动用家里的财力,他们拿头去赔。
王胖子一拍大腿,直接起身道:“玛德,我说那小子怎么这么大方,一次性压三万两黄金,感情是要坑小爷。”
“欺人太甚!”
一时间一众武勋纷纷义愤填膺,竟然直接冲着曹风流一群人走了过去。
“哎……”
莫离顿感无语,我特么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去看看?”谢婉看向莫离,好奇的问道:“这要是打起来,上面那几位,可不会坐视不理。”
高台之上,王振山,裴世安端坐中央,两边毫无以为都是朝中大员。
至于最中央的龙椅上,却是空荡荡的。
赵真贵为天子,日理万机,又怎么会天天出现在武举现场,也就武举开幕之时,走个过场而已。
加上这一场骤然而来的大雪,使得本就身体每况愈下的赵真又得了风寒,自然不可能再出现在这东郊猎场。
这要是两拨人在武举现场打起来,无论对错,这顿板子肯定是谁也跑不掉了。
“你哥哥不也过去了,你怎么不管?”
“让他受点教训也好,省的每天跟你似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
谢婉更多的时候,像一个姐姐,而不像妹妹。
莫离没好气的摸了摸鼻子,自己这算是无故躺枪吧?
我名声不好咋了?
我再坏没坏到你头上,那我就是好人!
“那你待着吧,我去劝劝架。”莫离无奈,只能独子前往。
另一边,看见王胖子等一群武勋子弟浩浩荡荡三十多人气汹汹的走了过来。
国子监足足百余名士子也纷纷起身。
“卧槽,这啥情况,没想到来看个武举,还有瓜吃。”
“这是要去找国子监的麻烦?这不比武举精彩?”
“领头那大胖子,好像是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