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是好?”月红竹心中慌乱,满脸担忧的追问。
“唉,这种事我也没资格插手,唯有老祖才能定夺!”月桃红幽幽叹息一声。
“老祖?”月红竹心中一喜,急忙拉起月桃红的小手说:“我们这就去求见老祖,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见老祖应该不难!”
语罢,月红竹不给月桃红说话的机会,拉着对方,风风火火的离去。
月桃红满脸无奈,的确,她现在身为圣女,想见老祖不难,可是想要老祖帮助月夏,这就有些难了。
不过,不管成功与否,总归是要去试一下的,所以月桃红倒也没拒绝。
时间如梭,不知不觉五天时间便过,这几天,整个月神族都沸沸扬扬,都在讨论着关于处置月夏的事,众人的态度两极分化,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近几日,六老与刑法堂之间,争吵激烈,六老是铁了心要保月夏,而刑法堂则是铁了心要诛杀月夏。
刑法堂态度坚决,全员出动,要求六老交出月夏,六老亦是丝毫不肯退步,坚决不交出月夏,双方之间的气氛,火药味十足。
这件事越闹越大,从最开始六老与刑法堂的争论,演变成整个月神族的争论,众弟子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一部分人坚决支持刑法堂,必须要诛杀月夏,以示族威,当众击杀六名同族,这件事,太过严重,性质极其恶劣,如此穷凶极恶之徒,若得不到应有的惩罚,那族规威严何在?
“月夏必须死,此人仗着圣子身份,竟藐视族规,当众杀人,罪大恶极!”
这是支持刑法堂一众人的态度,无比坚决,这些人,竟组成了一个联盟,在月神族内游行,举手呐喊要求必须处决月夏。
“月夏的确有错,不过,乃是事出有因,只因那些人挑衅在先,月夏罪不至死!”这是支持六老的一部分人,说出的话,他们同样形成了一个联盟,抗议刑法堂,执法不公。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参与到联盟当中,大部分人其实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吃瓜看热闹的人偏多。
短短几天的时间,月神族就乱成了一锅粥,月神族已经很多年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一切,都是因月夏而起。
叶辰这个当事人,却是无比自在,这几天,他非常低调,甚至都没走出过洞府,安安静静地修炼,颇为惬意。
每天夜幕降临之时,月红竹便会来看望他,于是,叶辰白天修炼,晚上“插竹”,小日子过得无比悠闲。
夜色如水,洞府内,浑身赤裸的叶辰,完成的“插竹”运动,进入贤者时间的他,四仰八叉的躺着,身边是不着片缕的少女,她香汗淋漓,嗓子都叫的有些嘶哑了。
月红竹满脸潮红,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插竹”运动中缓过神来,娇喘一阵后,她才恢复了一些气力,嗔怒的瞪着一旁的叶辰,嗔道:“月夏,你这个坏胚,都不懂得心疼人家,我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抱歉,我的错,我的错!”叶辰连连道歉,双手开始为月红竹揉捏腰背部,度送一缕缕气机。
月红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看向叶辰,哼哼道:“月夏,这几日你可知道,族内因为处理你的事,可是炸开了锅。”
月红竹将近些天族内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叶辰,这几日叶辰都没走出洞府,所以对近几天发生的事并不了解。
“哦,知道了。”叶辰随口敷衍了一句,满脸无所谓的表情。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月红竹疑惑的问,小嘴噘的很高,红唇丰满,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担心什么?”叶辰反问。
月红竹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吗?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吗?若是六老败下阵来,那你就得死!”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叶辰捏着月红竹的脸,笑着说:
“再说了,你不是说,你与月桃红去老祖那为我求情了吗?”
提起此事,月红竹就心中忐忑,她与月桃红的确见到了老祖,两女在老祖面前涕泪同流,诉说月夏如何被刑法堂欺压,把有的没的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然后请求老祖救月夏。
然而,老祖却如同睡着了一般,没有丝毫回应,甚至是一动不动,若不是看见其胸膛还在起伏,月红竹甚至怀疑老祖已经死了。
直到两女嗓子都哭哑了,老祖依旧是没有回应,最后两女只能无奈的离去,老祖的态度让她们心中非常忐忑。
最怕这种什么话都不说的态度了,到底救还是不救,至少给句话啊。
“唉,最迟明天,就会出结果,到时候,若是六老败了,月夏,你就逃出月神族吧……”月红竹唉声叹气的说,她能做的都做了,只能静等消息了。
次日,正午!
烈阳当空,炽热耀眼的阳光,遮盖住了空中神月的光华。
月神族气势恢宏的主殿外,人头窜动,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这些人,是在此处等候消息的,他们当中,有支持六老的,有支持刑法堂的,也有来吃瓜的。
而此时的主殿内,欧阳叶与六老正在争吵不休。
“啪”的一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