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时,刘良枥在项微月身前弯着腰,正在脱她的衣服,项微月的外衣被扯去一半,露出皙白的肩臂。
项阳曜毫犹豫杀了刘良枥,他几乎是受控制地将项微月抱在怀里。那一刻,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会去杀!
项微月没有离开,在外面等着项阳曜。可是项阳曜并知晓,他坐在热水里泡了很久,借住温热的浴水缓解心里的怒和恨。
等项阳曜走出浴室时,项微月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项阳曜立刻扯下衣架上的披风披在项微月的肩上,低声唤:“微月,醒醒。回去睡。”
项微月揉着眼睛醒过来,软软一声“阿兄”,让项阳曜的眸色沉了又沉,暗了又暗。
那些疯狂生长的情愫仿佛压制住。
项阳曜艰难地移开了目光,他在桌边坐下,将倒扣在桌上的茶杯翻过来,提起茶壶倒了两杯凉茶。
“喝点凉茶清醒些回去睡。”项阳曜将茶杯递给项微月。
“居然睡着了……”项微月接过来,低着小口小口地喝着。
项阳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也需喝些凉茶冷静冷静他。
一杯凉茶下肚,项微月清醒了些,她迷茫的眸子逐渐清亮起来。她望着项阳曜,认真地说:“阿兄,我、我知怎么说……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谢,可是又觉得和阿兄之间说谢谢有些奇怪……”
项微月有些局促地抓了抓额间,意思地说:“哎呀!我就是想说有你这样的兄长真的太太了!”
项阳曜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用力。
有他这样的兄长太了?
项阳曜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握着茶杯的力慢慢松开,又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来喝。
他去看项微月,拿出兄长的身份来说话:“既然知有些话说了就显得生分了,就必多说。”
“以后……阿兄就是风风光光的右丞了……”项微月的声音越来越低。
项阳曜却甚在意地笑笑,:“是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右丞根本就做长久。就算没有这件事,陛下找到合适的选立刻就会把我踢下去。”
他转眸看向项微月,见她耷拉着眉眼,一副心中有歉的模样。
“且我本来就喜欢大官啊,哪有花天酒地自在!”项阳曜伸手敲了敲项微月的。
在项微月的上敲完,项阳曜才意识到这动作有些对,手指僵了僵。
若是寻常兄妹,这样的举动倒也算越矩。
可是他心里有鬼。
项阳曜的手指蜷了蜷,慢慢收回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项微月还有些话想跟项阳曜说,阿兄对她这样,她觉得自己一定误会了什么,她想将话说清楚,解除和阿兄之间的误会。可是一时之间,她知何问起,东扯扯,说了些有的没的。
管她说什么无关紧的小事,项阳曜都会认真地听。
夜深了。
“你是说还想去敞镬庄赏菊吗?,过两日菊花开得更旺些的时候,我就带……”
项阳曜的话没有说完,项微月忽然凑过来,将吻落在他的脸上。
项阳曜的话生生顿住,整个身体也僵住。五雷轰顶的滋味,过如此。他敢置信地转过望向项微月,见项微月眸色迷离,一看就是清醒的状态。甚至,也绝非犯困的样子,是受了药的影响。
项微月的手臂缠上来,抱住项阳曜的肩,柔软的唇在他的脸上蹭了又蹭。项阳曜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那自己被撕坏的外衫遮住如雪的锁骨和肩臂。
项阳曜很快反应过来,他应该立刻将项微月推开。
可是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完全听使唤,他本来是将项微月推开,却变了拥抱。
他很快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慢慢受控制!
受到药作用的仅是项微月,还有他!
项阳曜最后的理智转眸望向桌上那壶凉茶。
疯痴本能的爱欲在药的作用下将所有的理智压制,屋内两个的身躯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项阳曜的院子里有几个小妾,都是出身很差的勾栏、可怜婢。项阳曜在同情况下救过她们,将她们接回来的时候,明确告诉过她们,给她们吃饱穿暖,是求她们安分守己地住在院子里,可生事。
他未碰过这些小妾,他只是需这些摆设,以来弄烂他的名声,以来让京中眷愿嫁他,以来终生娶。
虽然项阳曜无所求地养着她们,可是日子久了,她们或出于担心被赶走,或出于端的品性,渴望更多。
是以,有一个叫松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