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盯着项微月的表情,见她皱起了眉头。
“你不愿意?对刘家二郎不满意吗?”项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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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对他不满意……”项微月垂着眼睛,“就是……就是太突然了……还、还有点……莫名其妙……”
项母笑了,拍着项微月的手背,劝着:“你本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刘家家世不错……”
项阳曜直接打断母亲的,冷声:“在宫宴会上能让己醉酒的人,是什么好东西?”
项微月迷茫地望向项阳曜,突然觉得阿兄说得也很有道理。平日里机灵的姑娘,一到了婚姻大,又是今日这般突发状况,项微月有些懵懵的,脑子变得不好使了,失去了往日的判断。
“谁还有犯过小错?品性有大的毛病,这点小错误日后若能改过,不算什么。”项父道。
“对对,”项母点头,“刘家本不错,今日又出了这样的情影响名声,嫁过去是好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微月早日将婚定下也不错。可不能像你哥哥那样,名声臭了,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
项阳曜不理会母亲的奚落,他始终盯着项微月,他问:“微月,你的意思呢?”
项微月有一点受惊之后的呆怔,她茫然地望着项阳曜,小声说:“阿兄,我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
项阳曜咬了咬牙,死死盯着项微月的眼睛,再问:“你愿意嫁给刘良枥?”
项微月点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项微月看见阿兄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她再深看,项阳曜脸色平静,什么表情也有。难道是她看错了?
项阳曜终于将目光从项微月上移开,他望向父母,道:“我送微月回,还要再回宫去。”
“去吧,去吧。”项父摆摆手。
项阳曜转大步往外走,经过项微月边的候看也看她一眼。
项微月茫然地望着阿兄出去的背影,心里生出一丝异样。阿兄是生气了吗?为什么生气?
项阳曜重新回到御花园,微笑入座,边人寒暄了两句,然后转过头欣赏着舞台上的歌舞表演。
舞姿曼妙,可项阳曜什么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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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聆妤目光不经意间一扫,看见项阳曜回了,她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项微月是个可爱的姑娘,在她困在轮椅上的日子里,少被项微月逗笑。
沈聆妤希望可爱的姑娘能有一个好结。
沈聆妤移开目光,继续去看歌舞表演。
今日秋节的表演之含着五湖海各地的特色节目,材玲珑有致的舞姬们下场,立刻有另一支表演队登台。
下一个节目仍然是歌舞,表演者却是些精壮的小伙子,跳起番邦特色的量型舞蹈。
沈聆妤以前很少见男舞者这种极具地方特色的舞蹈,看着看着不由入了神。
精壮的小伙子们高高跃起,露在外面的小腿撑出量感。更别说赤着的胸膛,更是腹肌硬邦邦。粗犷的舞蹈,却是一派生机昂昂的量之美。
沈聆妤原先在书听说的舞蹈,竟是这个样子。她专心欣赏着舞蹈,不由在心里感慨这种舞蹈的美感,舞姬的柔美不,是另一种美。
沈聆妤正看得专心,下巴忽然被谢观握住。
谢观转过沈聆妤的脸,沈聆妤疑惑地望向他,一双盈目波光流转地望着他,在问他怎么了。
谢观咬了下牙,才说:“带皇后去个地方,登高观舞,别有趣味。”
谢观尚未说完,便拉着沈聆妤站起,牵着她的手离席。
席间的臣子和女眷们听见了谢观有压低的声音,对于帝后的突然离席有别的想法,只有一个行为——齐齐松了口气。
他们对谢观的惧,埋在骨子里。
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消。
谢观牵着沈聆妤往九霄台去,走了一段距离,阴翳地开口让后面跟着的宫人都不要再跟着。
九霄台之下有巡守的宫人,亦被谢观撵走。他牵着沈聆妤拾阶而上,往九霄台上面去。
九霄台是建在高处的一座雅亭,因为地势比较高可以俯瞰大半的皇宫而得名。
谢观牵着沈聆妤走得很慢,走到一半的候,他问:“累不累?腿还能走吗?”
“暂还好。”沈聆妤说。
她的膝盖隐隐有一点疼。可是她记得太医说的,太医让她要多多练习走路,只有多走,才能让这双闲置了三年的腿慢慢恢复原本的量。沈聆妤抬头望一眼九霄台高处,悄悄舒出一口气,一步一步往上走。
谢观瞥过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