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跳几次!”沈聆妤又开始生气了!
她用命令的口吻:“你要答应我以后绝对不跳了!”
“,绝对不会再跳了。”谢观微顿,“除非你掉下去。”
沈聆妤无语。她瞪了谢观一眼,移开目光,然后她看见谢观左手动不了,单手给她施针的样子。她重新抬眸望向谢观。
他给她的爱太过孤注一掷,有时候会让沈聆妤觉得过沉甸甸。
沈聆妤蹙起眉心。
“胡思乱想。”谢观忽然开口。
沈聆妤一怔,继而惊讶望向他。她总觉得谢观总是能常看透她的心思,纵有时候她的心思都是一时兴起。
谢观将最后一阵银针刺进沈聆妤腿上的穴位,他说:“要是感动呢,就亲一下。”
谢观将脸凑过去。
“都亲半下午了,不亲。”沈聆妤将手心贴在谢观的脸颊,笑着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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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已一一刺进穴位里去,两个人对坐闲聊着。聊了一些吃穿琐,然后又聊到朝政上的情。如今朝中的大臣已慢慢换了很多。
沈聆妤是后来才懂,谢观为什么随便拉人摁在重要的职位上。因为他心有介怀,介怀曾辅佐过朝的旧臣。除非十分有能力勉强任用,依他的意思,恨不得将所有朝臣都替换。可替换一个重职的臣子都不是容易之,更况要全换。
所以他故意拎了一些德不配位的人到高处暂时补缺,待日后找到合适的人选时,面替补的人很容易踹下去,不怕众人不服,也不怕临时拎上去的人能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巍奕上个月寿终正寝,如今至关重要的左丞之位空悬着。沈聆妤与谢观正在商量着人选。再补人上来,却不能如当初玩笑般随意拎一个人上去。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暂时没还没有敲定,都暂时沉默下来。
谢观望着沈聆妤凝眉思索时温柔的眉眼,忽然就笑了。
“笑什么?”沈聆妤问。
谢观只是恍然发现他与沈聆妤像真的有了夫妻的样子,坐在一块你一句我一句闲聊着。不管是生活中的琐,还是像朝政这样的大。
这样寻常的夫妻日常,却是谢观曾畅想渴望过无数回。
他突然捧起沈聆妤的脸,在她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啵”的一声响,听得沈聆妤耳热。
沈聆妤望着谢观的神色,隐隐约约猜到了他在笑什么。她抿了下唇,转移话题:“项阳曜的位子也要思量替补人选。”
过去这么久,她仍然记得最初听说谢观将项阳曜这个十八岁纨绔子拎上右丞之位时的震惊。
谢观沉默了一息,才说:“大概率是的。”
“大概率?居然不是一定吗?”沈聆妤很惊讶。
谢观坐累了,懒洋洋靠过来,将头搭在沈聆妤的肩上,他闭上眼睛,说:“过几日是中秋节,会有宫宴。”
沈聆妤点头说知道。中秋是仅次过年的重要节日。谢观称帝不足一年,这样的年节很很是忙碌。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挨靠在一起坐在软塌上,听着窗外的雨声。
过了一会,谢观将沈聆妤腿上的银针一一从穴位中取下来。他突然问:“你还记得项阳曜的妹妹吗?”
“记得。你当初找了些臣子的家眷进宫陪我说话。她们几个每日进宫吓得瑟瑟发抖还要装出笑脸来陪我说话。最属这个项微月活泼玲珑。”沈聆妤说。
谢观想了想,说:“若得闲,你与她再闲聊的时候,问问她,她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聆妤觉得谢观这话说得奇怪。谁会说自家兄长不呢?她还没有再问,谢观已起,去收拾针袋放进药匣。
紧接着魏学海在外面问要不要传晚膳。沈聆妤整理裙裤时,谢观刚放药匣走到她边来。
沈聆妤习惯性朝他伸出手臂,等他抱。
四目相对,皆是怔了一下。
沈聆妤赧意咬了下唇,将手臂放下来,说:“忘了我可以走路了……”
她朝软塌外边挪,想要下去。可她还没有下去,谢观已弯腰,拉住沈聆妤的手放在他的肩上,然后他握住沈聆妤的细腰,将人往上提了提,单臂抱住她。
沈聆妤勾着他的脖子,笑称:“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吧。不能这么欺负独臂侠。”
谢观不放,他视线下移望了一下沈聆妤坐在他臂弯里的臀。他想说什么,又没说,抱着沈聆妤到外去用晚膳。
“有你喜欢的杏仁酥。”谢观说。
夜里,谢观抱着沈聆妤,时不时用鼻梁去蹭她的脸颊,又或者将脸埋在她的颈侧深嗅。
他与沈聆妤同塌而眠了那么久,以也不曾这般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