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林，不，是巫林。巫林道：“陛下，有没有可能利用皇后来下手？臣是说，如井之瑶一般，才用催眠之术。”

说到催眠，巫林唇角攀出一丝自信;笑。

赵睿却摇头：“没有可能。她日夜都被那贼子看得紧，二人不会分开，没有下手;机会。”

赵睿又叹息：“继续盯着吧。”

万一有机会下手呢？任何有一丝可能;机会，赵睿都不想错过。一想到父皇还在暗牢里忍受凌迟之苦、一想到族亲困在渊碧宫被贼子虐辱折磨，赵睿握刀在手臂划去。只有痛，才能让他不困在仇恨里，才能让他保持冷静，坚定不移地复仇、复国。

芙蓉宫中，沈聆妤在琉璃浴盆中睡着了。

谢观并不愿意在浴室里守着她，这是自寻痛苦。

他在门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沈聆妤唤。

“沈聆妤？”他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