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比一下重的板子打在我的身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是让我生不如死,那痛入骨髓的感觉给了我一种别样的酸爽。
不到二十下,我就已经开始意识模式吐字不清,口中骂人的话逐渐连我自己都已经听不懂……
"小b崽子有本事直接弄死老子,不然等我找着机会一定干爆你丫的菊花!"
打在第三十大板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神秘的力量消失,我从半空中咻的一声掉了下去。
随着咚的一声,我在地面打了几个滚后衣服散开,一张不起眼的符箓就这么掉落在地。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本以为会继续惨遭折磨的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不想足足过去了十几分钟后却再无一点动静。
"怎么了!打完才多久啊?怎么就垃了?继续动手啊!"
都说煮熟的鸭子嘴硬,我现在就和那被煮熟的鸭子没什么区别,除了还能张嘴说话以外我是啥也干不了。
"你…你怎么会随身带有阎王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带着些许惊慌的声音从高座上传了下来,我冷笑了两声后却是一言不发。
"你……哎!退堂!"
四周的绿火一盏盏熄灭,没一会儿,一个浑身黑衣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眼前,小心翼翼的收好阎王帖后装回了我的胸口,又拍了拍我身上的泥土后扶着我就走。
"干嘛?想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把我解决了?"
"大人说笑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请!"
眼前这人的姿态一下子可谓是低到了尘埃,要不是我隐隐作痛的大腿我可能真就会怀疑我刚刚经历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正想着,我大腿上的疼痛还真就他娘的不痛了。活动了几下大腿后我如同活见鬼了一般,中年男人见我嘴上挂起了笑容才收回了一丝谨慎。
"大人驾到我这小地方所为何事?难道是下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需要改进?"
"这是哪儿?"
我一向是个聪明人,眼前这中年男人对我客气的原因我暂时只能归结到阎王帖上,既然人家给脸咱也得赏脸。
万一真装个b把自己装死了也不划算,但是见他谦卑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种阎王帖的作用不简单,拿捏了一下分寸后我冷哼了一声。
"这里是下官的封地,隶属于第七司第五区。"
"刚才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呢?把他也放了。"
"这……刚才来的年轻人足足有几百个,不知道大人您要放的是?"
"几百号人?刚才不是只进来一个吗?"
"哦,大人说的是入口,那算不得正常进入,闯入的人我们一律格杀勿论。"
"草!下令,我要他活!"
白切鸡我虽然不熟,但是人家好歹帮我我,我要是不努力一下我心里只会过意不去,中年人迟疑了一下后捏碎一块令牌。
空气中一阵躁动过后再次陷入安静,中年男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后冲着我行了行礼。
"下官能做的只有这样,还请大人移步,如果还没处决您的朋友的话他将会安然无恙,可要是已经处决了……就算是大人您也无力回天。"
满是歉意的说了几句后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带着我一阵乱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面前,挥了挥手之后,两旁的石像忽然伸出手推动了大门。
"大人请。"
迎着中年男人指的地方看去,一个类似流水线机器的物件正摆在大厅内,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绑着一个人,一路走过去我都没有看见白切鸡的身影。
见我眼神越发凝重,中年男人的额头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白切鸡,死了没?没死吱一声!"话落,我还只刚收声。
"吱吱吱!我没死!快救我!"
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白切鸡正被绑在一个特大号砧板上,一把足足几人高的闸刀就悬在他的身前。
裤裆已经被锋利的刀尖割破,他正满头冷汗的盯着我看。
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他很自觉的一挥手,原本悬在空中的闸刀缓缓向上升起,白切鸡见到闸刀离开整个人一软。
"差一点啊!就差一点!这刀下来的速度比火箭还快,要是再慢一毫秒我就没了啊……"白切鸡带着颤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后,他一把抱住我,眼中滴落几滴眼泪后直呼好兄弟。
"让使者受惊了,下官准备了薄酒为二位特使赔罪,还请特使一定要赏脸。"
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对着我们一躬身后再不见起身,我应了一声好后他才受宠若惊直起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后就上前看路。
一路上和我们介绍着这座宫殿的各个设施,我是越听脊背越寒,什么拔舌室油锅室都是小儿科,凌迟割肉都是常态。
"你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那位会这么怕你?"白切鸡将声音压低到不能再低后在我耳边轻声开口。
"我能有什么身份?我也差点死了,但是自从他见到我的阎王帖之后态度大变,我也不知道什么道理。"
"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