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姐她?"
管家老爷子将香喷喷的饭菜一样样端上桌之后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小师叔,我试着推了推睡的和猪一样的小师叔无果后摇头。
"算了,她刚从医院里出来身子虚,给她准备点补品就行。"
盯着桌子上一大桌琳琅满目的饭菜说不想吃那都是扯蛋,我在师傅那儿吃过最好的东西也就烧鸡烧鸭,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不是山珍就是海味儿,咽了咽嘴角的哈喇子我拿起筷子示意老管家一起吃。
"多谢少爷好意,我不饿。"
"不饿,坐下来陪我聊聊天总行吧?我倒是很好奇这栋房子原本的主人是谁。"
按照市场价来说,就这么一栋靠近学校的别墅至少是几千万打底,不过听小师叔之前话的意思这别墅她才花了几百万左右。钱谁不想赚?何况房子本身的价值就是一涨再涨,一下子以便宜了一位数的价格出售,要么前任主人傻了,要么就是这房子本身就有问题。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既然少爷你想知道,那我就多嘴给你说说……"
"对了,怎么称呼?"
"少爷叫我阿福就行。"
本着长幼有序,管老爷子叫阿福我是开不了这口,几经取舍后我还是决定叫他一声福伯。
"这儿原本的主人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那时候这里还没有建学校,搬出修学校的那块地,本来是打算开发做楼盘的,结果当时出于某些原因政府不允许就又被卖了出去。"
"那按照常理来说,这里修了学校之后附近的房价不是应该大涨吗?且这几年这边都被打,你开发这栋别墅又正好在学校的后边儿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为什么还要低价卖了?"
福伯听完我说的话后浑身僵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后怕。
"哎…怪就怪在这儿,原本学校没修的时候这里倒是好好的,但是自从那学校地皮一开工之后,这一边的怪事儿就不断发生。"
"学校那儿出过什么东西吧?"
和小师叔在校园里闲逛的时候我观察过地形,那里的风水结构四面宽中间窄,加上整个学校里的空气湿润程度远高于校外我推测那地皮不是水库也得是个池塘。
"是挖出来一件东西,不过……"
"哎……学校的建设当时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却忽然挖出来一口棺材,本来是想着你一位大师给做个法事再给坟主人迁个坟就算了,是邪门儿就邪门儿在是没有任何一个风水大师敢接这么一单生意。"
"后来呢?"
"后来啊……"
福伯的眼神开始一阵恍惚,想了一会儿后才继续开口。
"我记着好像是差不多过了五天了吧,老板见一直停工也不是好事儿,实在没办法的他就叫了几个年轻小伙子准备把棺材给扛走。结果那天去了差不多十多个人却硬没把棺材给抬起来。"
"还有那棺材的照片吗?"
"好像还有,我去找找。"
福伯起身拱了拱手之后离开了餐厅,我回想起他说的话再联想到这里的风水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推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原本是一处墓,不同于坟,墓穴的占地面积很大,那个被挖出来的棺材一定有着关键性的问题。
"又在想什么呢?"
身后传出小师叔糯糯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鼻尖一热,连忙四十五度角仰头望着天花板。
裹着浴巾的小师叔正呆呆的看着我,带着水珠的发丝凌乱的摆在身前,脚踝处挂着的铃铛在她走过来时响个不停,拿起我的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头兴奋的点了点头。
"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带着些许嗔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侧头看了一眼正准备坐下吃饭的小师叔后我连忙摆手。
"小师叔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你还是先回去把衣服穿了再来吃饭吧,万一被人看见了……"
"看见了我就把他眼珠子抠了。"
听着小师叔用最呆萌的语气说出扣人眼珠子的话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后小师叔对着我扬了扬拳头。
"等我下来在吃,要是发现你再偷吃,打你哦!"
无奈的对着小师叔点了点头,心想就算我现在想吃也吃不下去了,等了小半会儿,福伯带着厚厚的皮书走了进来。
"少爷,这是这些年的档案,当年挖出棺材的记录好像是被人为损毁一些了,你看?"
我接过福伯手里厚厚的皮书,翻开第一页就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
"没想到老蒋年轻的时候做过那些事儿,哈哈哈。"
一直翻到十几年前开始规划这所学校的记录,这几页大部分都被人给撕了去,留下的信息可谓是少之又少,不过好在还夹着当时的一张报纸,报纸上黑白照片里赫然印着一个棺材。
报纸是十年前的,能保存下来就已经不错了,我倒是没指望能看出点什么,但是棺材底有一个大大的卐字没错。
"看什么呢?"
换上了一身宽松休闲卫衣的小师叔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那双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