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陈青兕道:“是阿耶的错,没想到一时半会儿,礼物到不了。”
他说着蒙着镜镜的眼睛,让人将礼物牵来。
镜镜很配合的闭着眼睛,猜道:“阿耶说礼物到不了,一定在很远的地方。是南海的珍珠?”
“不对!”
“西域的玉石?一定是玉石,先生说君子如玉,镜镜也想要块玉石腰坠。”
陈青兕道:“这个以后再说”
“那猜不出来!”
镜镜撅起了嘴。
陈青兕松开了蒙眼的手。
镜镜意外的看着面前一匹雪白色的小马驹,惊喜的跳了起来,说道:“马儿,马儿,马儿!是马儿”
小马驹是陈青兕修书给席君买,让他为自己寻的纯种青海骢马驹。
席君买深感陈青兕大恩,在挑礼物上不遗余力,费了好大的劲,才挑选出这匹一根杂色都没有的马驹。
青海骢本就神骏,加上万里挑一的品相,小马驹显得极为精神可爱。
镜镜小心翼翼地上前,伸出白嫩的手,想要去摸小马驹。
小马驹打了一个响鼻。
≈t;divcassntentadv≈gt;吓得镜镜闪电般缩回了小手。
“别怕,这将是陪伱长大的朋友。”
陈青兕轻声鼓励着。
陈青兕有望子成龙的心态,但他不排斥文武,并不会干涉自己的儿子将来习文还是练武。
但有一点,不论习文还是练武,都不能过于偏科。
他不想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莽夫,更不想自己的儿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
多多少少要有一点自保的能力,骑马是必需技能。
送给他一匹马驹,伴随他一起成长,是他对自己孩儿的期盼。
镜镜对上父母鼓励的眼神,小手摸到了小马驹的鬃毛。
小马驹到了其实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只是初次离开母亲,又到了运送到陌生的地方,小马驹有些应激,攻击性很强。
经过小半个月的喂养熟悉,小马驹也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面对自己未来的主人,并没有多余的举动,只是仰着头,打着响鼻,逗得镜镜咯咯直笑。
“阿耶,真好,镜镜太喜欢这礼物了”
陈青兕道:“喜欢就好,答应阿耶,以后要学会照顾它,喂它吃饭,给它刷毛洗澡,未来它会成为你最忠诚的伙伴。”
“好,镜镜这就给小白喂好吃的,还要跟它一起睡。”
镜镜拍手叫好。
陈青兕想着小白,应该是它的名字,跟狗儿一样。
萧妙宸在一旁瞪着脸道:“你敢!”
自此以后,镜镜每天多了照顾小白以及骑着小白在院子里溜达的环节。
不过镜镜还无法掌握骑术,得有人在一旁帮撑着。
许是新鲜,也许是真爱。
镜镜对于骑马有了浓厚的兴趣,陈青兕在休沐的时候,镜镜常缠着他骑着马儿带他出门溜达,甚至去郊外飞驰。
“阿耶!我想看马球!后日,后日有一场马球赛,阿耶,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镜镜可怜巴巴的拉着陈青兕的袖子。
陈青兕最疼自家的儿子,将他抱起来,问道:“为何想看马球?你从哪里知道后天的马球赛?”
“是显甫说的”
陈青兕知道镜镜说的是颜显甫,颜家颜勤礼的儿子,镜镜最好的朋友,两人年纪相仿,很是要好。
几乎每日回来,说起学堂之事都少不了提起颜显甫。
“让阿耶考虑一下!”
陈青兕并没有立刻答应,他并不知道后天的马球赛是什么样的马球赛,哪里的马球赛。
马球是这时代最热门的运动,在洛阳这种繁华富饶之地,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马球赛。
以陈青兕的身份,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去未知的地方看马球赛,尤其还带着自己的儿子。
陈青兕也不想让孩子失望,想了解一些详细的情况。
镜镜却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孩儿是听显甫说,孩儿跟学堂里的同窗玩蹴鞠,我就说要快点长大,好骑着小白打马球。显甫就说后天有一场特别精彩的马球赛,说我那么喜欢马球,可以去看看”
陈青兕亲了自家儿子一口,说道:“阿耶明天给镜镜答复。”
镜镜也顾不得陈青兕脸上的短须,吧唧吧唧地亲了好几口,说道:“那镜镜等阿耶的消息。”
陈青兕让他逗得大笑,小家伙学会利诱了。
陈青兕让周奎去打探一下关于马球赛的消息。
当天夜里,陈青兕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周奎便回来了。
陈青兕让周奎入座,随即问道:“什么情况,让我家那小子魂牵梦绕?”
周奎笑道:“说来巧了,传得沸沸扬扬,都是郎主的学生。”
这下说的陈青兕一脸意外,什么情况。
“是武家的郎君,还有程家的郎君”
陈青兕讶然道:“武敏之跟程伯献?他们闹矛盾了?”
周奎道:“就是他们也不算他们闹矛盾。这事情说来有些长了,真正闹矛盾的是武易安跟一个叫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