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庾信赞道,随即说道:“我这里有一份大礼赠予将军,在黄山以西五十里处,那里有一支唐军部队,人数不多,就两千余人。对方大将叫岑刚,此人因不善舟船,跨海而来,身体不适。他不愿放弃到手的泼天功劳,一直强撑至现在,直至两日前病倒,于此地休整。唐军一路而来,战无不胜,将军此番可挫一挫唐军锐气,破他不败神话……”
伯阶已不多言,只是对着金庾信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
金庾信见说服了伯阶,长吐了口气。
夜凉如水!
唐军军营……
岑刚全身无力的躺在席子上,大口的喘着气。
副手柳山看着面如白纸的上官,忍不住劝道:“校尉,依我之间,不如与大总管说明情况,回去休息吧。让军医给你看看,这里的大夫实在,难以启齿。这样撑着,万一出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岑刚一下子急得说不出话来,顺了顺气,才道:“不,不可,此次灭国战功,那是泼天富贵,到了这里,哪有休息的道理。我的身体我知道,忍一忍,撑一撑就好了……”
他话还没说完,刺耳的金锣声响起。
随即“敌袭”之声不绝。
岑刚听到敌袭,本能的想要起身御敌,随即却是一阵晕头转向,倒在了席子上……
柳山看了看岑刚,又看了看外边,一咬牙,快步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