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自当忠公体国,不负期许。”
门下省下辖官员给事中、散骑常侍、谏议大夫都有规讽过失之责。
陈青兕作揖道:“不知下官是否当得起陛下信任?”
许敬宗道:“这也简单,可通过笔记记号来定。”
陈青兕心领神会道:“许相公原在试我!”
许敬宗眯起了眼睛,说道:“如此,倒是老夫孟浪了。无妨,先生只需确保吾孙能登殿接受陛下考核便成。”
以能力而言,许敬宗更强一些,但他有着致命的弱点。
不等许敬宗说些什么,许彦伯已经上前作揖礼拜:“先生提携之恩,学生此生不忘。”
陈青兕拿捏了他的命门。
许敬宗在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他相信自己有把握压得住陈青兕,但六十五岁的他,面对二十三岁的陈青兕,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许敬宗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许家失去了自己的庇佑,不可能是陈青兕的对手。
看着那年轻的身影,许敬宗摇头轻笑:“年少有为。”
他这种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识时务,懂得趋吉避凶,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生存方式。让陈青兕压了一筹,并没有半点的沮丧,反而坦然的让许彦伯多多与陈青兕亲近。
在医院用手机码了一章,再次写兄弟姐妹们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