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谁是谁的故乡(1 / 3)

“浪”这个字对于边浪的来说,注定是要陪着他走一辈子的印记。

虽然很多粉丝都给边浪挂了个“浪子”的标签,但在自己的音乐作品里唱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等这歌词的后半句一出来,木棉直接就爆粗口了:“哎哟我的浪子老板哟,你那么会,佑边姐这辈子怕是都别想跑了!”

基本上在场的女士们都是同样的这个想法:

“边浪这用词就简直了,女人这词可比民谣歌词里面的姑娘有份量多了!”

“一个浪子在茫茫人海之中的女人,这词也就边浪写的出来了!”

“这要是等完整版出来,那绝对……”

所以这一时间里,董佑边就承担了无数的酸意。

而此刻她的双颊,已经红过了此刻的晚霞!

但却不是因为那些向她投来的目光,而是因为台上唱歌那人!

此刻的边浪没有在正式演出舞台上那般光芒万丈,但在霞光之下的他,却有一种自然光影下烘托出来的,高饱和度和阴影的独特视觉魅力。

仿佛这就是对独行的浪子形象最好的诠释……

而且不仅仅是形象,作为一個边浪的枕边人,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些东西边浪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如他的下一段歌词一般:“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原曲虽然是对妻子的情感诠释,但现在唱起这首歌的边浪,完全就是对于原地球故乡的思念所致,才能唱得如此让人着迷。

虽然边浪现在非常适应在水蓝星的新生活了,但对他来说这终究还是异乡!而且还是一个注定不会遇到同乡,只能一人独自前行的的异乡。

就像原地球很多在外的人听到这首一样,异乡对于他们离家的人来说,不管是待了多久,熟悉到了什么程度,最终依然还是会感觉:“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在许少年那仿佛不会老的声音演绎之下,有多少在外的人都是轻易不敢听这首《故乡》,但每听必落泪。

特别是在听到“思念如刀”这种形容的时候,他们也会感同身受的用意念化形成刀,一刀刀割在自己心上。

然而这把刀,还在越扎越深!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那是你破碎的心,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这种很具体的场景被边浪唱出来之后,瞬间就把人给拉到了回忆构建出来的画面之中。

在场的人之中,除了陈文举他们这些小屁孩之外,谁的生活中不曾出现过这种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人群中那个前来送别的孤单身影可能是父母亲人,也可能是爱人朋友。

可能发生在第一次远行去他乡求学时,也可能发生在为了理想去他乡奋斗时。

最要命的一点,就是很多人在当时那狂野心境的影响下,就完全忽略了人群中那颗破碎的心。

现在被边浪的歌词给点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潘健虎想起了自己离开魔碟,带着理想往西南走的时候,邻桌的虎嫂从来都没送过他。

而且每次都是振振有词的说道:“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送这词我总感觉有些膈应……”

那时候老潘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是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这一刻他悟到了,如果让虎嫂一个人在人群中感受那种心灵上的破碎感,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因为他回想起来,那时候他每次走都是满怀斗志,回bj的时候都是被现实给拖得疲惫不堪。

而虎嫂那一句:“回来就好!”当时听起来觉得很平常,但现在一想,潘健虎就觉得这简单的4个字里面,所饱含的情绪好似如此的汹涌。

汹涌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有些自私了。

但虎嫂至始至终没有多说过一句什么,就是默默的在背后支持着。

再看她现在举着相机却迟迟没按下快门的样子,潘健虎觉得应该慢慢在生活和音乐理想之间,找一个平衡点。

还有更要命的,那就是在场很多乐手,在这次往西南行来加入滚石的时候,在送别的人群中都没有那个在人群中孤单的送行者。

可能在老一辈的心里面,摇滚乐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事业。

就像喜鹊的父母一样,他们对摇滚没什么特别的成见,但是他们担心自己儿子、女儿的未来。

但是随着滚石乐队的崛起带动了滚石音乐,乃至整个摇滚乐在普罗大众的心中有了很大的改观。

最直观的就是收入和名气的增加!

按照梁子现在自己在心里盘算的,要是到了明年年会,或许他就能说动家里的父母过来,然后买房在春城生活了。

由于这歌是第一次出现,间奏的时候两个吉他手不管是主音还是分解和弦都不敢太过自由的去发挥,就生怕边浪毁掉了这一场首演的经典程度。

而且这歌的和弦走向,也不是真很常见的,他们在即兴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