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浪本来也拿不准谈颖口中的《特斯河之赞》跟原地球九宝编曲的是不是同一首歌。
但他这都把节奏吉他部分回忆得差不多了,谈颖这还没点反应,一时手痒的他就先弹了一段。
可谁知道事情就是那么巧,听谈颖唱的这曲是已经对上了。至于歌词的意思对不对那就不是边浪能听懂的了,反正在他的概念里面,蒙语唱出来的歌就只有长调和短调的区别,至于咬字和发音,他觉得都差不多。
有了这个基本的大前提在,边浪后面的演奏也就是一蹴而就的顺畅。
惊讶之余的谈颖同样非常舒服的把整一首歌给顺了下来。
其余几个人则是一脸懵逼样!
华颜:“不是说听谈颖唱歌民歌么,你怎么就直接自己给伴奏上了!”
大勇:“这一段要把鼓加上那就完美了,妥妥的重金属!”
砥砺:“这曲子,好像没有主音什么事吧?”
巴拉莱卡是俄罗斯一种弦乐器,琴腹呈三角形,有3根弦,品可移动。通常用手指拨奏,也可用皮革制的拨子弹奏。
常规的有大、小6种型号,最大的琴身高度相当于普通人的身高。这种琴由于尺寸和大小不同,音域和音高不一,倘若十几架一起演奏,可以抵上一個交响乐队。
和马头琴一样,作为蒙古族乐队的双核之一,少了呼麦手的蒙古乐队就等于没了灵魂。
黄凯:“必须有贝斯,这歌的精髓必须是由贝斯来稳住!”
他感觉只要边浪把完整的编曲做出来,要去说服他的那群音乐搭子完全没有问题。
如果后面的歌基本是按照这个路数来,那其实乐队的作品也就不缺了。
这是谈颖在几十年的演奏生涯中,感受最新奇且震撼的一次。
一曲演完,震惊之余的谈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以前听过这歌?”
面对这突然的转折,谈颖想了想之后回答道:“有是有,但是要用在摇滚乐队里面,他的技术恐怕还差点意思。”
九宝乐队里面还有个特殊的乐手,就是巴拉莱卡。
而边浪改出来的这一个,给人感觉特斯河的水有万马奔腾一般的气势,这一路下来要把整个草原给尽数淹没。
至于黄凯这个乐队透明人,他的意见向来是没什么可取之处的。
大勇和砥砺判断是对的,这首歌编曲就是奔着重金属去的,确实也没有主音吉他。
这个乐器边浪对其的了解就仅限于名字和出处,不是非常了解也就不强求了。
贝斯在金属乐队里面固然不可少,但马头琴才是蒙古族乐队的双核之一。
至于唱的话,谈颖的唱功一般,主要是气息不够。当然,还有一个呼麦手也是必不可少的。
之所以是想了想才回答,完全是因为刚才边浪那随手为之的吉他编曲让他感到这首歌完全的出来之后绝对不简单。
边浪笑着摇摇头,也不多做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你那些朋友里面有呼麦手么?”
18世纪从冬不拉琴演变而来,用于民间音乐,但在20世纪也用于大型巴拉莱卡乐队。
要是边浪知道他们的这些内心戏,那就一定要给他们指出对错。
这歌是他的马头琴老师教他的,对比边浪刚才这才有个雏形的摇滚版,他老师教授的版本是演绎出来之后就是平静、恒远且悠长……
蒙古族各种流传下来的民族短调太多了,要还是以传统的演奏手法来的话,依旧还是只能在本民族内部流传。但是融入摇滚的元素之后,这些古老的东西就具备了成为世界音乐的潜质。
可他不知道的是,边浪脑子里除了《特斯河之赞》还有《灵眼》、《骏马赞》和《十丈铜嘴》这些阿斯汗作词作曲的纯原创。
不过边浪这次不会急着拿出来了,等着谈颖找人的这段时间,他要好好查一查和这些歌名有关的蒙古族传说和典故,争取在让谈颖填词的时候能更精准一些。
“对了,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乐手?”
“加上我有两个马头琴手,一个键盘手和一个主唱……”
听到这大勇和黄凯就抢着开口:“加我一个!”
这两现在都是全职乐手了,一人抗两支乐队一点问题没有。
关键两人一个大光头,一个大胖子,要是穿上蒙古族的传统服饰,形象上来说还真不违和。
但还是得找个吉他手才行,否则少了电吉他的超载音,这金属乐就没有金属的味道了。
“行,那就你们先和谈颖老师先一起练着,吉他手的话看看公司里还有谁愿意一起跟着玩的?”
说话的时候,边浪就把余光飘向了砥砺那。
可谁知道砥砺的回应却是:“我专注滚石就够了,你要不去大风他们那问问,金属乐队的话他们的吉他手更适合。”
“嗯,我想法就是弄一支蒙古族的重金属乐队……”
一听是这个意思,大勇和黄凯的的兴趣就更足了。
尤其是黄凯,他在bj的时候和一些蒙古族的音乐人打过交道,对他们的呼麦配贝斯早就有想法了,这次正好!
就在几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