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号人。那时候艾勇的身体还很好,光着个膀子就台上弹彝族大三弦,欧老师玩嗨了直接跳水!山人乐队这几个人,愣是把百十来号人的场子给玩出了专场的感觉!
看得后面准备上场,当时还在美好药店的小河直摇头:“山人这不讲武德!”
后来山人去了欧洲,在葡萄牙把老外给整疯了那视频边浪也看过,遇到小寒的时候还和他聊起来……
后来有一年,山人拿了好歌曲的冠军,他们演出时候吹的那片树叶,是从自己带去BJ的一盆植物上摘下来的,边浪还给它浇过啤酒。
这一愣神,手上的乐器凭借肌肉记忆在演奏着,并没有停下,但歌却唱漏了一段,不过似乎没人发现这一茬。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现在台下的每个人现在都变成了这场盛会的表演者,他这个吹哨人跟着嗨就行了。
王致看着这从没在喜茫茫音乐节上出现过的场面,心中也是激荡万分。
省台和和视台的工作人员们一边录着,一边已经开始想着明天要在哪些栏目播这一段了。
白刀现在完全从刚才那氛围中脱离了出来,开始犯愁自己这稿子要怎么写了,前面那几首还好说,眼面前这一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小魔女拐了梁子一下,很是认真的问道:“梁子哥,你们那个算是民族朋克、二人转摇滚,那今天这个算什么?”
“民族雷鬼、原生态摇滚什么都行!音乐嘛,只要好听,能让人跟着节奏动起来,那就是好音乐!说实话,不说浪哥把这东西融合得怎么样,光是敢在音乐节上那么玩的,就是真特么的摇滚!”
歌曲不长,原本就两分多钟,但是这又唱又跳的,给人感觉就是快乐停不下来。
而当台上音乐彻底停下的那一刻,也没人感到失落,有的只是在享受过欢乐之后的那种畅快感。
董佑边和乐队几个小伙伴在距离舞台最近的地方,也让她注意到了边浪那片刻的失神,如果是在晚会的舞台上,就是妥妥的演出事故了,但在音乐节的现场,却让董佑边有些跟同深受。
因为有时候,她唱到了某段歌词,也会被带入到某个特殊的记忆场景之中,这不是忘词,而是忘情,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台下的乐迷都会帮她补上。
到了边浪这,这感觉相同却又不同。与其说是由乐迷填补,不如说是边浪在引导乐迷一起完成了这场演出。
这种特质,她鲜有在其他的歌手或者说是音乐人身上看到。这比滚石一场换了几种摇滚曲风的演出让她更震撼。
她今天在滚石这,看着他们从朋克玩到了Grun和迷幻,再到硬摇滚和现在这个很有原生态民族风的《酒歌》,其间是有联系,但在内行人看来
以她对摇滚圈的理解,每一个人摇滚人对音乐的审美都是很执拗的,不大会去诋毁其他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玩不懂就是玩不懂。
但是这一条在边浪这似乎没什么约束力!
这也让她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她个人而言,从小受到的来自父亲的古典乐教育,后来在叛逆期听摇滚,又是流行音乐出道,最终在民谣上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
然而近这一两年,随着名气增大而不断增加的演出,让她用来创作和思考的时间也变少了。所以,新专辑断断续续做了有一年删删改改,到现在依旧只有5首歌,想创新找不到自己觉得适合的方向。
“或许找边浪聊聊会有些新的感悟也说不定……”
身上已经跳出了一阵小汗的边浪放下月琴,摘下包头,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问道:“玩嗨了没?”
“嗨了!”
“不够,继续!”
边浪向下压了压手继续道:“稀比奇给好喝?”
“好喝!”
“不够喝!”
面对那五花八门的回答,边浪和乐迷们又开起了玩笑:“我们滇省人啊,玩嗨了就是哪里有铺哪里睡,哪里有酒哪里醉!所以啊,你们接着嗨,喝多了就在这里睡!我要回家啦!”
“不行!安可!安可!”
看着这现场的效果,伍皓现在心里是满足的。在西南三兄弟里面,滇省在文化输出这一块的工作,做得从来都不如两个兄弟省份。但是今天这个场面,别说是西南三省了,就算是放到全国的音乐节上,他觉得都是完全能够吃得开的。
这些民族的调调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已经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在现在很多年轻人的眼中,这些民族的东西是土的、落后的、是不够洋气和没有多少传播力的。
他作为宣传口的一把手,他知道以往滇省上下不知道用了多少途径去做宣传和推广,甚至是到了央视的晚会那个级别,最终的收效都是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的。
但是现在边浪这一出,似乎让他找到了新的方向。
在此起彼伏的安可声中,看着没有人一个转身离开的背影,边浪知道想要现在收场,对乐迷来说多少是有些残忍。
反正已经有了准备,他拿起话筒继续道:“今天下雨,本来就耽搁了不少时间,音乐节现场的各组工作人员也都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