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丛霖道:“此人名叫韩山秋,就住在荔源峰不远处,他曾与游夫子学过几年书,据游夫子所言,此人不仅极讲孝道,还有慈心。也不瞒你们说,就在昨日,他孤身一人来此,是有一些胆量的。”
阳江华道:“哦?他来山上了?人可还在?”
燕丛霖道:“人已走。”
阳江华道:“大哥,既知其事大才,你怎不留下他呢?”
“留下他?你知他来做什么吗?”
见燕丛霖脸色不对,阳江华忙问道:“那他来做什么……”
燕丛霖缓缓说道:“要为我弟兄谋一条生路,只是,他是要我等归顺朝廷呀……”
“不可,不可,大哥,朝廷不仁,投奔朝廷,实在不智呀!造成我等如今境况,便是拜朝廷所赐,如今我们实则便是占山为王,与朝廷势不两立,他们有怎容得下?归顺朝廷,只怕也免不了身死的下场。”
余下众人,也纷纷支持阳江华的说法。燕丛霖当然也知晓阳江华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