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故出现在我枕头边,醒来看见吓我一跳。”苏崇宁说起来就毛骨悚然,不知谁放的,他毫无察觉,若是要他命,他在睡梦里已经身首异处。
苏婵后怕,和苏崇宁想一处去了,苏婵放下手里的信,府里不干净……
苏婵忽然顿了瞬,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江南李家之事,你可还记得?”
与李家何其像!
被她这么一提醒,苏崇宁后脊发凉,“我们被盯上了?”
苏婵点点头,“大概率,能在你枕边放信不惹人察觉,想来是府内之人,或许是你院里之人,你的安危最重要,你院里多安排几个护院,身边不要离人……暂且先这样,你身边伺候之人换一批身手好的,待我去寻,其余人莫让近身。”
李家众人,死的死残的残,幼子被人杀害顶替,可见背后之人的心狠手辣,苏婵不想重蹈李家覆辙。
苏崇宁点头,“您也要当心,或许也盯着您。”
“好。”苏婵抿直了嘴角。
苏崇宁请辞回去洗漱,苏婵为他寻摸身手好,可信任的护卫。
不过一个白天,苏崇宁回到院子,又见书房书案上摆着一个无名信封。
苏崇宁心中咯噔一下,打开信封扫了一眼,拔腿往苏婵处跑。
信纸染了血,其上书质问苏崇宁便是如此为人子?!
苏婵心头一跳,右眼皮直跳,见了血……是最后通牒么?!
“别回去了,随我去娘院里。”苏婵道,起身吩咐丫鬟召集府内小厮和护院,前往老夫人院子。
人多,就是他藏身于众人之中,也不敢轻易动手。
就这么过了一夜,苏婵对府内小厮、丫鬟皆不够信任,楚家主亲口说过,世间有人|皮|面|具的存在,是以记忆中忠心耿耿之人,不一定衷心。
苏婵请了武行的武夫,又托关系请来两名衙门的捕快,分别安排在他们三人身边。
不管是谁盯上苏家,潜伏在何处,定要将人揪出来!苏婵神色冰冷,思量该要怎么做。
对崇宁下手,此人是男人,身形必定会和他相仿,府内小厮护院能筛掉绝大多数,剩余之人……容貌能通过易容更改,言行举止却不能,就算模仿,终究会露出破绽。
苏婵有了头绪,就要去办,忽然想到楚家主对人|皮|面|具存在的肯定,他那么确信,许是……经历过?
直接动手或引起反扑,楚家主若有经验就好办了。
她仔细想了又想,决定去见楚韶之,一来,同他说一声苏家之事,让他提高警惕,二来,为人|皮|面|具。
苏婵坐在楚韶之对面,说清楚前因后果和来意。
楚韶之脸色沉重,幕后之人当真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楚韶之道:“在江南李家之前,我曾遭遇类似情形,幸而……福大命大才能逃出生天。那日你与我说过江南李家后,我便让人打听,才知道幕后之人对我下手不成,接连对福州周家、利州张家下手,皆是害得人家破人亡。”
苏婵震惊不已,为楚韶之,亦为周家、张家,苏婵喃喃自语,“背后的网铺得也太大了……”
“他既将手伸到靖海来,便不能叫他轻易脱身。”楚韶之道,“不知苏夫人可愿冒险一试?”
苏婵道:“楚家主出手,我自是乐意之至,你有何想法?”
楚韶之一二三说与她听,苏婵秀眉微蹙,许久后道:“可行,但需得保证苏家上下安危。”
楚韶之许下承诺,“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婵:“好。”
只要能抓出对苏家下手的幕后那人,苏家成为楚家主和那人博弈的棋盘又如何。, ,
苏婵捏着信的手收紧,指节泛白,“一派胡言!”
挑拨离间,让苏崇宁与她窝里斗!
苏崇宁道:“我知道小姑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您。”
小姑归家后,对他的疼爱、教导做不了假,为人如何,他心里门清,自是不会被一封来路不明的信挑拨了去。
苏婵问:“信从何来?”
“……平白无故出现在我枕头边,醒来看见吓我一跳。”苏崇宁说起来就毛骨悚然,不知谁放的,他毫无察觉,若是要他命,他在睡梦里已经身首异处。
苏婵后怕,和苏崇宁想一处去了,苏婵放下手里的信,府里不干净……
苏婵忽然顿了瞬,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江南李家之事,你可还记得?”
与李家何其像!
被她这么一提醒,苏崇宁后脊发凉,“我们被盯上了?”
苏婵点点头,“大概率,能在你枕边放信不惹人察觉,想来是府内之人,或许是你院里之人,你的安危最重要,你院里多安排几个护院,身边不要离人……暂且先这样,你身边伺候之人换一批身手好的,待我去寻,其余人莫让近身。”
李家众人,死的死残的残,幼子被人杀害顶替,可见背后之人的心狠手辣,苏婵不想重蹈李家覆辙。
苏崇宁点头,“您也要当心,或许也盯着您。”
“好。”苏婵抿直了嘴角。
苏崇宁请辞回去洗漱,苏婵为他寻摸身手好,可信任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