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尚书。”
“当真,你放心,待虞尚书一倒,虞眠最多是个妾室,正夫人还是你;。”
胡言州低笑一声,心知怀里;女子想要什么。
礼部尚书;女儿,虽然是庶出,但也勉强能做他;夫人。
至于往后,夫人之名能不能守住,还不是看他;心情,想换就换了。
褚二小姐嗔笑道:“胡大哥不是说虞眠是嫡女,我这个庶出只能做侧室吗,这么快就改心思了?”
胡言州对虞眠;心思,她当然知道。
但如今褚家因为长女曾牵涉进谋反案中,褚尚书已经不再被圣上重用,她又是个不受看重;庶女,对她来说,胡言州不仅是侍郎府;大少爷,还是前途无量;状元郎,已经是极好;亲事了。
所以她不在意,不在意胡言州心里有几个人,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嫁入胡家,脱离岌岌可危;褚家。
胡言州笑道:“若是虞尚书被发落了,她哪里还能与你比。”
“还是谨慎些,万一被牵连了呢,圣上;心思难猜,胡大哥且等一等。”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确定不会被波及,再出手。
很快,年轻;男女就不再聊正事,开始传出一些不堪入耳;声音。
隔壁,江舟收敛心神,微微拧眉。
次日来到翰林院,她看了眼不远处;皇宫,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耳朵,凝神去听。
待听到御书房里;声音后,心思稍定,这倒是个机会。
圣上果然要发落没眼力见;虞尚书。
江舟沉思半晌,下衙后就往虞府递了拜帖。
才刚考中一甲;探花郎无缘无故地递辞呈,不仅不合常理,且容易被上官压下来,不如顺理成章;被牵连,借此远走高飞,还能顺手再赚三千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虞尚书见是个寒门子弟,直接不见,连话都没传到虞眠那里。
江舟站在虞府外看了看院墙,叹气。
虞眠可以随时去酒楼找她,但她想随时见虞眠一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只有顺风耳,可不会千里传音啊,要是能飞过去就好了。
这个念头才起,江舟便感到一阵意动,好似自己真;会飞一样。
她不由低头看了眼自己;双腿,试探着一跳,原地蹦出五尺高,惊得她赶紧靠墙冷静。
好在前后无人,不然就太吓人了。
失忆前;自己还有什么能力是她不知道;,不会还是个飞檐走壁;武林高手吧。
不过,这样一来就简单了。
入夜,江舟凝神听到虞眠吩咐小丫鬟退下;声音,确定了人在哪里,便绕到虞府;后墙,一跃而起。
丫鬟小橘子关上房门,回了隔壁厢房。
院中只有秋风扫落叶;声音,房中很安静,虞眠走到桌前正要吹熄烛火,就听到门外响起一声轻唤。
“虞眠。”
声音很低,似是不欲让除了虞眠之外;人听到。
虞眠心里一紧,看向不知何时映在门窗上;人影。
她慌忙四下望去,却发现房间里没个防身;东西。
“何人?”
虞眠举起烛台,盯着门窗上;人影,神情警惕,大有一见不对就张口呼救;意思。
“江舟。”
片刻后,房门打开。
两人对视一眼,掩上房门。
虞眠手里仍旧握着烛台,蹙眉道:“你是怎么进来;?”
这个人深夜来访,肯定不是走正门,毕竟在外人眼中,江舟是个男子,不可能被放进来。
难不成是跳墙?
江舟面色尴尬道:“悄悄进来;,我有事找你,白天递了拜帖,门房没让我进来,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抱歉,吓到你了吗?”
当然吓到了!
虞眠心说能不吓到吗,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平静道:“何事?”
江舟看着手握烛台、一脸防备;人,识趣;没有往里走,就站在门前道:“你之前说;事还算数吗,三千两,我提亲再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