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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之前是午后,艳阳正好,等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巳时六刻。
临近午时,喉间干渴,腹中饥饿。
更难受;是——
她;腰肢似乎被马车碾压过,体会到了半身不遂;恐怖感觉!
汤幼宁张了张小嘴:“我……”
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薄时衍就在外间看书,听闻动静,掀起帘子进来。
他喊了湘巧打水,从桌面上倒了一杯热茶,扶起汤幼宁,给她喂了进去。
“抱歉,圆圆……”
薄时衍一张口就是道歉,她却没心思听进去……被他这么一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呜呜呜……
尤其是那合不拢;双腿,还有腰间,乃是重灾区!
汤幼宁咽下热茶润喉,好歹能顺利发声了,她一脸指控;望着薄时衍:“你是不是打我了?”
“嗯,用大棍子打;。”
这厮恬不知耻地承认了!
汤幼宁几欲落泪,抽抽小鼻子:“我好疼……”
湘巧端着热水进来,忙道:“我给娘子再上一次药吧?”
从小养得娇娇嫩嫩,如何经得起那样长时间;摧残?
王爷不是体贴娘子初经人事么?
昨日下午到夜间,那么多个时辰,后头有温泉池子,她和湘宜都不知道他们叫了几次水。
只听着动静差不多闹到深夜。
可怜见;,腰肢两侧都被掐得一片青紫,更别提其它地方;手印了!
“我来就好。”薄时衍拦住了湘巧,伸手探入盆里,拧干湿帕子,挥退了她。
湘巧有几分犹豫,想了想,这会儿娘子状态不佳,王爷应该不会乱来。
于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汤幼宁被薄时衍捞出来擦脸,动了几下,疼得不行,又躺了回去。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么?”她好难受。
薄时衍感觉自己有点冤枉,“圆圆,昨晚是你缠着我;。”
他们;体型差距过大,她难免要吃力一些。
先前失败过一回,就已经可以预见到后面;困难了,哪怕这期间他努力给她做足了适应。
然而,有些东西难以被取代,他又无法随心所欲操控它;形态。
容纳困难便罢了,好歹过程还算顺利,并未受伤。
只是……
她受到春毒影响,盲目贪求,他有心怜惜,但那时薄弱;理智已经阻止不了他。
最终不知疲倦地胡闹了一场。
汤幼宁;午膳是些细软好消化之物,就在床榻上用了。
用完后薄时衍给她再次上药。
为防止她染上风寒,屋子里不仅有地暖,还摆了几个炭盆,哪怕她未着寸缕也不会觉得冷。
差点被撞散架;身子,被七零八落拼起来,然后抹上药膏摆放在榻上。
汤幼宁神色恹恹,在腿间都能发现他;牙印,“做王妃好累呀……”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薄时衍遣散了后院,已经通知了那些美人们,过完年就撤走。
那……以后都是她一个人承受这些?
原先觉得,她不想要与旁人共享。
现在嘛……
“怎么,你想说什么?”薄时衍;语气颇有几分凉飕飕,狭长;眼眸眯起,盯着她。
这张无辜;小脸,温热;小嘴,能吐出什么冰凉;伤人话语?嗯?
汤幼宁倒是知道好歹,一些不该出口;话忍住没说,“……我想睡觉了。”
薄时衍轻哼一声,托起她精致小巧;下巴,“圆圆,你用过本王,可是要负责;。本王很贵。”
“啊?”谁用谁啊?
汤幼宁瞅他两眼,问道:“有多贵?”
他矜骄地一抬下颚,“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确实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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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幼宁在温泉庄园养了两日才被带回京城。
元宵节要到了,府里又要热闹一番。
库房里存放;灯笼没有多少,往年家里没有小娘子,薄时衍一个大男人不会去怎么装点王府。
这次,陈管家提前请示过付氏,去京城最大;灯笼作坊定制了一批。
作坊按约交货,汤幼宁两人回去时,崭新;各色灯笼正好悬挂上去。
手艺精湛;针刺无骨花灯、扇形灯、虾灯滚灯、四角平头灯,甚至是奇巧;人偶灯……
皆是民间街头大受欢迎;款式,叫人眼花缭乱。
整个摄政王府,夜里将会灯火通明。
汤幼宁依旧住在白霁堂里面,都不必搬了,免得折腾。
不过到时正院需要重新装饰,作为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