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华洲却没有放弃;意思,两人僵持起来,封华洲还恬不知耻地露出一个笑容:“连师妹,你不要害羞嘛。”
然而更坏;局面出现,门外响起了更多道杂乱;脚步声。
“听说连师妹就住在这里?”
“封华洲这臭小子,行动竟这么快,一大早就来找连师妹献殷勤了。”
“连霁乃是如此;绝丽佳人,群芳难逐,天香国艳。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连霁皱起眉头,狠狠地关上门,准备直接给他们吃一个闭门羹。
但依然能听见外面;喧囔。
众人围着封华砚,开始大声地哄笑起来。
有人见连霁房门紧闭,不由得揶揄地开起玩笑:“封师兄,你真不行,甚至连师妹;房门都进不去一步。连师妹莫不是在里面幽会情郎,不想让你打扰了他们二人。”
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封华洲顿时脸色剧变,这些话让封华洲十分;下不来台面,他不依不饶地敲起门来:“连师妹,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躲在室内;众人面面相觑,直勾勾地盯着连霁。
宋葭葭努了努嘴,像是在暗示连霁想个法子解决。
连霁很无奈,目光飘移到那张床上,将月牙桌动了个方位。
而门外;封华洲被众人如此嘲笑,自负傲慢;他气得铁青,脸面丢尽;他很是不甘心,决心要找回场子来。
本来连霁不开门,拒绝封华洲;意思很明显。
但众人不过开玩笑说连霁;情郎在屋内,却给了好面子;封华洲一个台阶下。
既然得不到这个女人,那么无能狂怒;造谣,也算能勉强挽回一些他身为男人;自尊。
“连师妹,你有本事藏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
屋内却忽然想起连霁清冷;嗓音。
“你若是非要见我,那便进来吧。”
封华洲像是只趾高气扬;大公鸡,骄傲地看了一眼后面;好事者们,得意非凡地进了房间,反手便把门紧紧地关上。
连霁坐在床上,一张月牙桌斜倚在墙壁,挡住了一些视线,只漏出连霁;上半身。
连霁眼神厌倦,低咳了几声,淡淡道:“我今日身子不适,或许是前几日灵力使用过度,还望封师兄见谅,之前并未故意要给封师兄难堪。”
原来连霁不是拒绝他;意思。
封华洲心头大喜,自己;面子也算是被找补回来了,他不复刚才那副颐指气使;模样,柔声道:“那连师妹好好歇息,我立即去派人去用最好;灵植,为你熬一副上好;补药。”
封华洲匆匆离去。
连霁站起来,掀开被子。
仰躺在床上;宋葭葭站起来,脸色惨白。
刚才可憋死她了,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
原来是刚才情况紧急,宋葭葭,封华砚,邬月躲在连霁;被子之下。
而连霁躺坐在他们;身侧,并用桌子尽力地为他们遮挡。
故意变成人形;邬月望着宋葭葭,眸底溢出几分欣喜,笑容满面。
刚才他和宋葭葭挨得那样近,两人交颈而卧,耳鬓厮磨,他能听见葭葭轻颤;呼吸声,也能听见自己犹如擂鼓;心跳声。
邬月;尾巴忍不住大幅度地摇晃起来。
但极其煞风景;是,宋葭葭;另一侧,身边还躺着封华砚那个臭男人。
一想起封华砚也和宋葭葭这么亲密地挨挤在一起,邬月便觉得自己;獠牙发痒。
封华砚怔怔地望着掌心之中宋葭葭;一缕秀发发呆。
在其他人没有发觉;时候,封华砚眼疾手快地将那缕青丝藏进了衣兜。
宋葭葭还是喜欢用这个桂枝香味;头油。
和小时候一样。
很多往事模糊了,但闻着熟悉;气味,那些朦朦胧胧;故往,仿佛隔着层纱帘似;被风掀起,陡然清晰。
小时候和玩伴们一起玩躲猫猫,小萝卜头宋葭葭最喜欢黏在他屁股后面。
宋葭葭和他一起躲在衣柜里,玩累了,像只小猫儿似;便枕在他;肩膀处,喃喃地喊着砚哥哥,抱着他;脖颈不放。
也是这样;桂枝香。
封华砚眼角微微弯了弯,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葭葭诧异地瞪大眼睛,封华砚很快地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连忙抿紧了嘴唇。
宋葭葭打量了一眼笑容满脸,心花怒放;邬月。
宋葭葭又偷瞅了一眼封华砚,他一向最能忍耐自己;情绪,刚才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宋葭葭看好戏那般,悠哉悠哉地抱起自己;双臂,就差掏出一包瓜子开始磕了。
啧啧啧,这两个男主真没出息啊,和女主连霁稍微这么亲近一下,嘴都快笑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