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贤刚想安慰小心肝,对面就直接挂了。
他顿时从老板椅上弹了起来,都顾不上正在跟自己汇报工作的车间主任。
晏秋贤立刻开车去安慰小心肝,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屋里能砸的都被砸了,他的小心肝正缩在角落里啜泣,或许是太过伤心,都没有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直到余光瞥见一双皮鞋,才猛地抬起头。
而小心肝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模糊,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试探的喊了声:“贤哥?”
晏秋贤好一阵心疼,立刻走上前紧紧抱住她:“宝贝,让你受委屈了。”
小心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没有哭个没完没了,等哭得差不多了,却反过来安慰晏秋贤:“贤哥,我刚才……我……我就是眼睛里不小心进了沙子,你……你别跟林茹姐生气,我真的没什么的。”
晏秋贤更心疼了,简直恨极了林茹这个了老女人。
小心肝说的不错,都是他太有魅力,关别人什么事,有本事冲他来啊!
等好不容易把小心肝哄睡着,晏秋贤在床头柜上留下两千块钱,然后才悄悄带上门离开。
听到关门声后,小心肝才笑着睁开双眼,立刻打开台灯数钱。
但她意识到什么后,立刻把台灯关了,就这么摸黑数钱。
两千块?
两千块!!!
这都快抵上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晏秋贤从小心肝家出来后,直奔自己家。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林茹在使唤晏殊。
晏秋贤突然想到白日里从手下那听来的八卦,说是厂里的宋礼礼才是轧钢厂乔厂长的亲生女儿。
而之前那个去晏家找过晏殊的乔嘉慧,却是个冒牌货。
晏秋贤是乐于看到晏殊跟乔厂长女儿好上的,不管是之前的乔嘉慧,还是如今的宋礼礼。
于是,他对晏殊说:“听说厂里的宋礼礼遇到些困难,你作为工友,理应多照顾下。”
一来是想让晏殊雪中送炭,二来是支开他。
从小到大,父母争吵时总会支开两个孩子,晏殊已经习惯了。
之所以要支开孩子,那是因为,晏秋贤担心林茹吵架时口不择言说漏嘴。
晏殊有些不放心,鼓起勇气劝道:“爸,妈今天身体不舒服,要不改天再说吧。”
“她好着呢!”晏秋贤阴阳怪气道,林茹打的什么主意,他能猜不到。
但之前林茹只在家里作妖,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越发嚣张,竟然敢管到外面去了。
晏秋贤一来是心疼小心肝,二来是觉得在外面没面子,这会是越想越生气。
“还不快滚出去!”晏秋贤的耐心几乎被磨没。
可他越是这样,晏殊越是不肯离开。
虽然他对母亲很失望,但那也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母亲。
小时候他没法反抗父亲,帮不了母亲,如今他都长大了,自然能护着些。
林茹见晏殊这么护着自己,忍不住在宴秋贤面前得意起来。
看吧,就算她对晏殊不好那又怎样,丝毫不影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有事跟你说。”晏秋贤耐着性子道,“你让他先回房。”
林茹也不想真把晏秋贤惹毛了,于是对晏殊说:“先回你自己房间。”
晏殊没反应。
林茹只能再次吩咐道:“有事我会叫你的。”
晏殊这才放心回了自己屋里,边走还边注意着父母那边的动静。
结果等他回到房间一推开门,桌上就放着一封鼓鼓的信。
他打开信的一瞬间,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两枚帝王绿翡翠挂件。
好在他反应够快,一下就接住了。
系统盯着光屏直呼好家伙,这东西可价值不菲呢!!!
晏殊看了眼手里的翡翠挂件,就算他不懂如何鉴别翡翠的价值,但也从电视节目中或者博物馆中听过零星的介绍。
他敢保证,手中这对翡翠挂件绝对价值不菲。
晏殊立刻拿出信封里面的信,然后一目十行看完,接着整个人仿佛定住了,就连父母房间里传来叫喊声都没让他回过神。
信上说,他的生母并不是林茹,而是一个叫夏禾的可怜女人。
宋礼礼把夏禾当年被狗夫妻害死的事,一五一十写进了信中,并且在信的末尾叮嘱他,千万不要让狗夫妻知道他已知晓真相。
同时,写信那人还告诉他,夏家剩下的那一半财富,一直帮他保存至今,只等来日有机会交给他。
晏殊一时间有些乱,对于信中的内容,他至少信了百分之五十。
如果他是女儿,林茹厚此薄彼还说得过去。
可他是个儿子,还是个非常优秀的儿子。
但从小到大林茹是怎么对他的?
不过,晏殊又担心是别人给自己设下的圈套,为的是父子相残。
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立刻将信跟翡翠都揣进口袋里,然后打算去找宋礼礼商量。
下定决心后,晏殊才听到父母房中传来的打骂声,他立刻就要过去劝架。
但跨出去两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