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然是,这是凤郡主亲自交给奴婢的,自然没有错。”林臻还不知道怀中的图纸被调包了,说得是信誓旦旦。
“皇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皇上如此愤怒?”周淑妃还不知道图纸的内容,很是好奇。
“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梁帝冷着脸,把图纸甩在了周淑妃的脸上。
周淑妃一头雾水,把图纸从脑门上拿下来,顿时目瞪口呆,简直不可置信。
只见图纸上画着一幅玄奥的图案,符号的中间赫然画着梁帝的画像,画像上涂上猩红的鲜血。
周淑妃虽然看不懂图案真正的意思,但她知道,这是一幅邪恶的带着诅咒的画。
周淑妃顿时慌乱不已,忙不迭对梁帝解释:“皇上,一切都是误会,臣妾从未要求凤郡主给臣妾送过东西,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言毕,她指着林臻,怒道:“林公公,是你在陷害本宫,本宫怎会让如此邪恶之物。”
林臻一脸懵逼,之前他检查图纸的时候还是一张精美绝伦武器图,好好的怎么变成了诅咒的画像,最要拿的是,画上画的是梁帝。
“奴婢也不知道吧,这一切都是凤郡主给奴婢的,那是郡主的画,奴婢只是负责送画的,与奴婢无关。”
林臻把一切都怪在了凤云倾头上,虽然他不知道图纸怎么变成了符纸,但这件事也未必是坏事,这正好是除掉凤云倾的好机会啊。
“胡说,凤郡主对梁帝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周淑妃大喝了一句,到现在,她还处处维护着凤云倾。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请梁帝明查。”林臻不知道她的图为什么变了,但无论如何他也要据理力争,不然他死定了。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凤云倾来了。
凤云倾就没有出宫,跟着林臻一路来到了乾元殿。
看到凤云倾,林臻先是一愣,而且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郡主来得正好,快跟皇上和淑妃娘娘解释,你给奴婢的图纸不是这诅咒符号。”
凤云倾闻言淡淡一笑,她恭敬行了个礼:“回皇上,淑妃娘娘,臣确实有吩咐林公公把东西送给皇上,没想到这林公公贪图荣华,把臣的礼物吞了,给梁帝送了一副诅咒图。”
见凤云倾非但没有为他说话,反而颠倒黑白,林臻急了:“皇上,娘娘,郡主说的不是事实,还请皇上那个和娘娘明查。”
“林公公,说话可要讲证据,本宫诬陷你有什么好处?”凤云倾一点情面也不讲,指着林臻道。
见凤云倾信誓旦旦,梁帝开始好奇凤云倾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郡主,你给朕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云倾拱拱手:“回皇上,臣今天写礼单的时候,发现所陪嫁之物过于单薄了,无法彰显我凤家对朝廷的敬重。”
“为了向朝廷表心意,臣辛苦了几天,画了一幅武器图,让林公公代为上交。”
“臣刚才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经过乾元殿,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听罢凤云倾的话,梁帝猛然一愣:“武器,什么武器?”
“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臣刚画出来的,打算来和皇上交流,看看有没有使用价值,没想到被林公公给换了,换成诅咒皇上的画纸。”
“臣现在很担心,我们当中有没有他国的暗探,臣的武器图有没有被送出去。”
凤云倾极为悲愤,恨恨地道。
闻言,梁帝猛然间一个咯噔,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林公公,如看着一个死人:“林公公,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交代。”
梁帝冰冷的目光,让林臻心头一颤,突然间,他想到了在来乾元殿的路上,身体突然间出了一些问题,整个人麻了整整几十息。
想到的可能性,林臻冷汗直流,他明白,他被人算计了。
为了不暴露隐藏在朝廷中的其他探子,林臻咬了咬牙齿:“对不起,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冤枉了奴婢,请皇上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一定能自证清白。”
“冤不冤枉不是你说了算,如果在宫中找到臣的图纸,一切便真相大白。”凤云倾挑了挑眉,挑衅的目光从林公公的脸上掠过。
“好,林公公,给朕带路,就算是把这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也要把郡主的图纸找到。”
见梁帝说要跟着,林公公惊得面色铁青,如果他们在清妃那把图纸搜到了,非但清妃要死,整个潜伏在应天城的暗探都有可能暴露。
想了想,林公公急急道:“皇上,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把图纸找到。”
林臻急着要到清妃那拿到图纸,再复制一份,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希望活下去。
然而凤云倾会给他们机会吗?
只见她冷冷一笑:“林公公,你是想着在我前面把东西调包吗?”
梁帝见林臻百般不愿意,顿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面色一沉:“林公公,带路!”林臻顿时一阵悲凉,他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把他给暴露了。
眼下他已经暴露,其他人必须活着。
“也罢,就让奴婢带着皇上四处找找。”
林臻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