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昊顿时懵逼了,他只想找东凌大公主好好切磋一番,根本没想过要杀人。
“不是我,误会,都是误会。”拓跋昊连连摇头,一把扔掉自己手上的短剑,上面还沾着东凌大公主的血。
“还说误会,现在我们的人被刺伤了,拓跋皇子要怎么负责?”东凌使者愤怒地跳起来,身上杀气冲天。
“息怒,眼下周大公主受了伤,我们还是看伤要紧。”
凤云倾顿时来到周姒身边,开始给周姒检查起身体来。
这时候的周姒捂着肚子,面色苍白,整个人痛苦不堪。
凤云倾仔细观察伤口,又好好号了号脉,还好,并不算太重:“伤势不重,不过拓跋皇子的这一剑离五脏很近,大公主还是要好好休息。”
言毕,凤云倾拿出一粒朱红色的丹药:“这是我自己炼制的疗伤药,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周大公的伤势没有多大问题,几天就可以痊愈。”
凤云倾言毕把药放进了周姒的嘴里。
看着凤云倾熟练的看病,两国之人更是坚定了要得到凤云倾的决心。
然而眼下他们大公主受了伤,想要谈判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先带着她回去休息,改天再找时间商量。
“今天多谢凤郡主了,待大公了好一些我们再去拜访郡主。”
“北元国,今日之事还没完,我们会去找你们的。”
东凌使团之人连放了几句话,带着周姒离开了乾元殿。
东凌使团后脚还没出大门,便听道拓跋昊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唉,东凌的朋友,你们不提亲了,不提亲凤郡主便是本王的了啊。”
东凌之人还没开口,凤云倾开口了:“拓跋皇子,东凌国也算是朋友,刚才你下黑刀也就罢了,现在还落井下石,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他们自己技不如人怪谁呢,再说了,本王刚才也说了不是故意的,有本事他们也捅本王一剑。”
拓跋昊丝毫不以为意,有些人,死了也就死了。
拓跋昊刚才的话,东凌国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顿时气急败坏,北元莽夫,竟然小看他们东凌国。
这时,凤云倾又开口:“拓跋皇子不必动怒,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只是我担心东凌国对拓跋皇子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不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吗?”拓跋昊撇撇嘴,依然不以为意。
“确实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吗?”凤云倾挑了挑眉,继续道,“我刚才来皇宫的路上,听到不少百姓的盛传,都是赞美东凌太子的。”
“有赞美他的美貌,有赞美他的才学,拓跋皇子难道不是妒忌东凌太子,所以刚才才不小心摔的跤?”
“凤郡主,我们敬你是无伤神医,才学无双,然而你也不能这样胡说霸道。”北元使者顿时站了起来,严厉指着凤云倾。
凤云倾刚才一席话,妥妥的挑拨离间,这会让他们把东凌国推到对立面的。
拓跋使者的话音刚落,东凌使者一个回身又回来了:“拓跋昊,刚才郡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东凌使者愤怒异常,他们出门的时候东凌皇千吩咐万吩咐,一定要保护好大公主,没想到,到东凌国的第一天,公主便出了事,他们怎么跟东凌皇交代。
“吴老匹夫,我们北元国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用得着这么算计吗?”
“吴老匹夫用屁股想一想,如果我们要对大公主动手,在哪里不可以,何必在这朝堂之中?”北元使者说得面红耳赤,激动不已。
东凌使者想想也对,便拱了拱手:“抱歉,刚才是老夫激动了。”
他缓缓转过头看,看向了梁帝:“陛下,我们远道而来,怎么也算是客人,没想到在这朝堂之上发生了如此不愉快之事,梁帝陛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事情总有蹊跷,他们还不想白受了这委屈。
他们愤怒,梁帝比他们还要愤怒:“交代?什么交代?”
“诸位不告而来,强娶我国已有婚约之女,已是对我大梁国最大的侮辱了,还要什么交代?”
“刚才之事,明显是两位的失误,却把责任怪罪在朕的头上,更是对我大梁国赤裸裸的蔑视。”
“如果诸位还想在大梁国待着,就留下来好好吃完这顿饭,如果不想待,现在便可以离开大梁国。”梁帝也是怒了,北元和东凌国这些年明着暗着一起算计他们大梁国,真当他没有脾气吗?他知道,以大梁国现在的实力是斗不过这两国联合,而且唐云国也不愿意和他们大梁国合作,但不妨碍他征服这两个国家的决心。
因为,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众人都想不到的秘密。
如果狗急跳墙,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东凌国和北元国拿下。
“陛下的话,我等已经知道,同时我等也会把梁帝的意思传达给我国皇帝,他会有所定夺的。”
东凌使者着拱了拱手,准备退出。
“等等,回去告诉你们的陛下,逐鹿天下靠的是真本事,而不是任何的投机取巧。”梁帝冷着脸,又说了一句。
“好,我们一定带到。”两国使者同时拱手。
今天他们真是小看梁帝了,这名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