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愤愤不平,暗道决计不能让紫莺回来。
于是,便躲在走廊里等了一会儿。
然后,折返回房中,说道:“大王,紫莺醉得太过头了。我派人去叫她,她死活不醒。不如,就免了吧。让卑职守着大王吧...”
他带着谄笑说道,心中期待着燕羽墨会说“可以”。
但大王有些埋怨的声音传来,却是:“这死丫头,酒量什么时候那么差了?罢了,本王无需你守着,自己找个地方睡吧。但记住,你要是打呼噜,本王就缝了你的嘴。”
唐小志闻言,大失所望,道:“好吧...”
随后,目光落在燕羽墨珠帘后的一张贵妃床上。
这种样式的贵妃床,通常是“贵人们”用来午睡小酣用的,也勉强能称之为“床”。
脑中灵机一动后,便接道:“大王,今夜...卑职可以睡在你这张贵妃床上吗?”
燕羽墨从大床上探出头,望了望,“可以。但不能靠近本王的床榻,可知?”
唐小志大喜,连连称是。
心中却不以为然,暗自琢磨着:你说不让靠近,我就不靠近?那老子何时能全垒打?嘿嘿。
话说之间,却已然打开了大王存放棉被的衣柜,随意选了一张后,就机灵地来到贵妃床上躺下。
还故作正经地跟燕羽墨说了一声“晚安”,但紧接着,“狼子野心”就开始暴露。
“大王睡了吗?紫莺不在,你可睡得习惯?其实紫莺能做的,卑职也可以做啊。但卑职能做的,紫莺可就不一定了...”
他意有所指道,撩拨着大王,开始寻找话题接近。
原以为大王会有兴趣和他闲聊两句,谁知,燕羽墨却泼了一盆冷水,“食不言寝不语,你别说话。不然,就滚远点,去睡地板!”
唐小志一愕,顿时无语。
听大王这么一说,他倒也不好再多言。
脑中却在盘算着其他能登上“凤床”的突破口...
大王不给我说话,我便没有办法找理由靠近。
但没有一种可能,让她自己先说,或者让她过我这里来?
下一刻,唐大里正就想到了一出妙计!
只听他最后补充了一句:“遵命,大王。那卑职先睡了,你放心,卑职一直都在这守护你。”
而后,便彻底沉寂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般,就此睡去。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
当燕羽墨已经认为唐小志睡着之时,突然听见他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声音有些大,好在燕羽墨此时还没睡,否则肯定会被吓一跳。
嗯?
他怎么会突然打喷嚏呢?
燕羽墨顿时有些疑惑,悄悄拨开帘帐一角,瞄了一眼。
却见唐小志打了一个喷嚏后,也并未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裹了裹被子,好像又睡了过去。
因此,大王倒也没有过多在意。
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每隔几分钟,唐小志都会蓦然打一个喷嚏,且表现得极为自然,听起来不像是装的。
使得燕羽墨有些纳闷起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时不时就打喷嚏?
该不会是感染了风寒吧?
但刚才与他对弈,并没有看到他有何不适啊...
难道是突然感染?
人的内心一旦有了猜测,便难以忍受得住好奇。
燕羽墨想了想,好奇驱使之下,便起身想要走过去看看。
唐小志窝在被子里,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顿时欣喜若狂,差点没大笑出声。
心中忍不住期待道:你终于起来了吗?快来看看我这个疑似感染风寒的人吧,然后你来了...可能就走不了。
唐小志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一旦得逞,非但能登上大王的床,而且还能令大王对他的好感度倍增。
这时候。
燕羽墨轻手轻脚的靠近,身为大王,她本不会医术,也不善于照顾他人。
但当也知道要探知一个人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大多数医者都会先去摸摸患者的额头。
若是体感温度过高,或者过低,那八成就是得了风寒。
这本是小孩子都懂的常理。
然而。
就在大王打算在不叫醒他的状态下,去摸他额头时...
这货猛然“惊醒”,然后两眼怒睁,口中呼道:“嗯?是谁?刺客吗?竟敢意图行刺我家大王?我和你拼了!”
说话的同时,整个人暴起,闪电般抱住燕羽墨,而后来了一个反转,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紧紧抱住,手脚并用,像一副膏药般贴在她身上。
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燕羽墨的空床方向,轻呼:“大王,大王,你快起来。卑职抓到了一个刺客,你快跑。卑职断后...”
说着,手上开始不老实地“抓住”刺客。
燕羽墨大惊,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因为君上“抓”刺客的动作,有些诡异。
不像是要攻击“刺客”,反而像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惊得是燕羽墨差点惊叫出声。
而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