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君上竟不会棋艺,大王的脸面可挂不住。
放在平时,唐小志倒不介意学习一门消遣的手段。
但如今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能顺理成章地跳上大王的床上,根本无心棋局。
而且,围棋繁琐,倚仗天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为高手。
就是临时抱佛脚,可能唐小志也不能在燕羽墨的手下走过两遭。
怎么办?
“咦,君上怎么不说话?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难道是对棋艺一窍不通?看来是那老驴头吹牛了,罢了,还是让奴婢来吧。奴婢至少还能在大王手下对两手棋路呢...”
紫莺见到他沉默,暗笑一声道。
言语中不无激将之意,接道:“只是,君上在诗文方面才华横溢,却唯独不通棋盘。这以后该如何陪同大王与朝中权贵为伍?”
燕羽墨听此,忽而摇了摇头,一副失望之色,“这围棋之道,我大奉六岁儿童都已学会,本王的君上竟然...哎...”
她故意拉长了叹息声,状若讽刺之色。
唐小志顿感尴尬,这是被两个女人瞧不起了吗?
若今夜下不了这盘棋,她会不会以此为借口,就把我赶去和马户一起住?
这可不行啊。
大里正深思了起来,暗下决心可不能失策。
没多久,忽然灵光一动,愁眉尽去,道:“哎,大王此话何意啊?当真以为卑职不通棋艺?方才卑职只是谦虚了一下,没想到大王竟然认为卑职是个棋盲。”
“这让本君如何能忍?刚才卑职眼观六路,已深知大王棋路。再以围棋之道击败大王,未免胜之不武。不然这样,我们以五子棋分胜负,如何?”
“恕卑职狂妄,大王的棋术也不过尔尔,还不足以成为卑职的对手。先以五子棋胜我,卑职再给你机会下围棋之道,如何?大王可敢?”
他微笑着,突然来了一个反向激将,竟扬言要与燕羽墨比五子棋。
五子棋规则简单,一学就会,毫无难度可言。
燕羽墨一听,露出一丝讶然:“你说什么?你要和本王比五子棋?这小孩子家家玩的小游戏,你要和本王比输赢?你是看不起谁?”
唐小志笑道:“大王既然觉得简单,那就先胜了卑职。咱再下围棋如何?但如果大王连玩五子棋都胜不了的话...”
他没有把话说完,却是在话中留了一根“刺”。
燕羽墨哼了一声,“哼!这么简单的游戏,本王会胜不了你?既然你要自取其辱,还大言不惭,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先行,来!”
说着,便指了指棋盘。
显然,相比之下,大王比唐小志更容易受到激将。
而围棋盘,本就可以勉强当成五子棋盘来用,倒是省了麻烦。
“好,那卑职却之不恭,这就先行。”
唐小志说着,便落下了黑子。
“怕你?”
大王丝毫没有退缩,应了一声后,同样落子。
但他不得而知的是,唐小志确实不懂围棋之道,却是个五子棋高手。
在前世那时,还曾击败过初级段位的电脑AI。
燕羽墨又如何是对手?
一局下来,燕羽墨大感惊奇,自己居然在他面前处处受制,只有被动的防守的份儿。
而他一脸轻松,甚至几次为她指出了必杀的点。
令燕羽墨汗颜不已。
半个小时过后,在紫莺震惊的目光下,大王居然连输了几局。
而且,还是紫莺在旁帮忙指点的情况下。
“杀!大王又输了。”
一子落下,五个黑子斜着连成一线,胜局已定,唐小志幽幽笑道:“服气吗?大王。你连五子棋都赢不了卑职,围棋那就更难了吧?”
燕羽墨听此,倔强一上来,一手拨乱棋盘,道:“不服!再来!”
唐小志望了望窗外,夜更深了,可不能因为下棋误了“正事”,便道:“大王,你也连输几局,胜负已分。又何须执着?不如...”
“不如什么?没什么不如的。今夜本王胜不了你,就不睡觉了。你快来。”
“这...”
唐小志瞬间呆滞。
他是为了“全垒打”而来,可不是为了陪下棋啊。
大王要是不睡,这还得了?
不行!
得用些特殊手段才行,她不睡,也得设法让她睡!
想了想,唐小志计上心头,“好吧!空玩不好,不如咱们下注如何?大王心有压力,棋艺才能见长啊。”
燕羽墨皱眉道:“下注?”
“对!”
他应了一声,扭头对紫莺道:“紫莺,你去取些酒来。本君要和大王赌酒,谁输了谁喝一杯,当作惩罚。”
而后,又面向燕羽墨,接道:“大王,可敢?”
如此一言,倒是燕羽墨稍显迟疑。
她并非愚笨,通过几局的对垒,当也知道唐小志的套路很深,自己极难胜出。
此时的坚持,不过是自己的倔强作祟而已。
但他竟然提出要赌酒?
该不会想灌醉本王吧?
他有什么目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