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阿蝠好半晌回神:“转手卖了。许诣知道,估计气个半死。”
“谁管他。我们的伙食费比较要紧。”阿碧跳上桌子尤为认真道,“还有零花钱。”
“……”
话虽没错,但总觉得不地道。
算了,何必纠结。
阿蝠站起:“我去开铺子。”
正巧起阳来叫,蓝笛去忙。
转身回厨房,阿紫鼓捣地。
早先撒下的种子已发芽,需扎篱笆防止鸡鸭啄食。
花园有些地方该围的都要围起来,可不能让到处窜的家禽霍霍。
许诣等人把行李搬上马车,过来告别时才知水盈有事出门。
他们该走了,只能交代一声告辞。
眼看着马车走远,蓝笛心里升起一丝怅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相聚就会相散。
阿蝠还有客人招待,先回去。
剩他一人站在门口。
惆怅不过一瞬,转眼即逝。
蓝笛转身正欲回医馆,一个丑陋男人急匆匆接近。
男人假意跌坐在石狮子旁,眼睛四处望哎哎痛呼。
听到呼声,蓝笛回头见有人摔倒忙上去扶:“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搭上他的手,男人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道:“我头痛,腿也痛。全身都痛。”
蓝笛瞧见男人烧伤的脸,并非大火所致。而是蜡烛之类怼着脸弄出来的,看形状和角度只可能是自己动的手。
什么人需要自毁容貌?
蓝笛想抽回手,对方却抓得死紧。
男人手上力气不小,他根本挣脱不开。若喊人会不会激怒贼人出手?
“阿笛,你怎么还没进来?”见蓝笛许久没回,阿蝠不放心出来看看情况。
一出来便发现,蓝笛被一个丑陋男人抓住手腕。
怕并非不想走,而是走不掉。
“客人吗?我扶他进去吧。”阿蝠一笑,温柔走过去抓住男人的手。
对方哪知道看起来柔弱温和的姑娘,比男人手劲还大。
阿蝠手上用力,迫使男人放开蓝笛。恶狠狠抬头,男人眼中满是杀意。
阿蝠半分不惧:“既是病人,理当进去好好问诊。”
“是了,是该问诊。”正合男人心意。进到屋里才好下手,谁也别想逃过。
淡淡一笑,阿蝠扶着人往玲珑堂里走:“放心,你身上所有毛病都会治好的。”
蓝笛揉揉疼痛的手腕,一看腕上浮现一圈红印。
他忧心,抬脚准备跟上。
阿蝠回头微笑:“阿笛,麻烦你把小盈寻回来。就说家里有事等她处理。去吧。”
注意到她的眼神,蓝笛颔首离开。阿蝠他们非寻常人,应该不会有事。
见蓝笛走远,阿蝠稍稍安心。她亲切扶男人进去,来到大厅。
并没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阿蝠松开手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请大夫来。桌上有点心,你饿便用一些。”
说完,她转身就走。
男人眼神发狠,一瘸一拐跟上。
蹲在房梁上的阿碧,双眼泛光。
丑陋男人跟到庭院,见假山花卉,流水潺潺。
没想到这院里别有乾坤……
边走他边记住地形,以免迷路。
丑陋男人从袖中掏出匕首紧紧握住,女干邪笑着。
走廊上,两只鸡雄赳赳晃荡。
其中一只瞥见男人不屑转头,张开翅膀扑腾上假山打鸣。
肚中饥饿,丑陋男人盯着鸡舔舔嘴唇。他目露凶光,朝鸡直冲而去。
鸡圆溜溜的眼睛望着。
待男人爬假山时,它咯咯叫着扇动翅膀跃下。两只爪子正中男人的脸,跳下地面回头。
丑陋男人受这下,手没抓稳摔倒地上。他转头,正瞧见公鸡嚣张俯视。
气急败坏,丑陋男人不顾身上的伤爬起来继续追。
鸡跑得飞快,他愣是没抓住。
追得狠了,公鸡扑腾翅膀飞到房顶上,在瓦片上一下一下走着。
那模样,要多鄙视有多鄙视。
丑陋男人狠瞪,恨不得扒皮抽骨。可鸡在房顶上,他根本碰不到分毫。
眼角瞅到另一只,男人正准备抓。
阿紫路过询问:“你是客人?有什么事?”
掩藏住凶光,丑陋男人转身露出难看的笑:“咳咳,我来找大夫的。哪知迷路了。”
“是吗。”
男人背在后面的手握紧匕首:“找路时那只鸡抓伤我。然后跑到房顶上。”
丑陋男人指指房顶上悠闲踱步的鸡,不动声色接近。他退到阿紫身后,双眼狠辣举起匕首猛刺。
阿紫勾唇,身躯一抖腰部以下变成紫色的蛇尾:“看我把它抓下来向你赔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