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过,惆怅过,而后恢复正常生活。水盈轻轻一笑:“我没事。我们进屋吧。”
扒在门边偷看的阿紫三人,迅速缩回屋中。阿蝠心绪难平,为那个拥抱感到雀跃不已。
鄙视瞅一眼,阿碧不屑道:“这才哪到哪。格局要大,一个拥抱算什么。”
说那样说,阿蝠还是心里高兴。
他二人平时相处虽融洽,到底客气有礼。从未有过亲密举动,明明彼此有意却十分克制。
边上看着的人干着急,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阿笛是人,小盈也是人……
阿蝠悄悄问:“小盈是人吧?我看不透,你说两句让我安心。”
然而阿碧左看右看,就是不回话。
难道……
阿蝠不敢置信:“不会吧?”
“不会什么不会,少瞎想。我在思考宵夜吃什么。”阿碧迈腿跳到阿紫肩上。
“吃什么?不是刚吃晚饭吗?”阿蝠傻眼。这么快饿了?
什么肚子啊。
阿碧摇摇尾巴:“我现在想好告诉阿紫。他准备着。等我饿的时候不就随时可以吃?”
“……”阿蝠不得不服。
水盈和蓝笛进来,他们止住话头。岔开话题,说点别的。
经过一夜凶险。林鸾次日清晨醒来,高烧退了。
蓝笛出门前,特意过来诊脉。
张张嘴,林鸾想说什么。
诊完脉,蓝笛将她的手收回被子里:“你现在不宜多思多想,需要静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也受到教训。以后行事当三思而行。”
林鸾轻轻点头。
蓝笛莞尔,起身告辞。丫鬟进来服侍,看见林鸾眼角落下一滴泪。
街上。
贺义阳心情不佳与兄弟们混在一起,被打的男人还在家休养。
其中一个人瞧到什么:“贺哥,贺哥。林业,之前让他跑了。今儿可不能便宜他。”
“在哪儿呢?”
“好像往城外去了。”
“走,跟上去。今天必要他好看。”
兄弟们一窝蜂跟随。
他们都知道贺义阳因为秋凝的事心里憋着火,正好出气的来了。
大伙一路尾随到庄子,上山。
换班下来的林家人拦住去路:“诸位止步,前面禁止通行。”
“谁管你。”两个人一把将人推开,大摇大摆上去。
见势不好,林家人忙下山禀报。
另一边。
水盈带着林延、水仙和水术在山中巡逻,突听有人呼救。他们四处找,在悬崖边寻到挂在树干上的秋凝。
几人忙合力把人救上来,水仙安抚:“没事吧?”
秋凝摇摇头。
水盈见她身上有擦伤道:“带她回城找大夫看看。”
其余人颔首同意。林延和水术开道,水仙和水盈一左一右扶秋凝。
背篓放在悬崖边,水盈顺手提起:“药锄。你是来采药的?应当多注意安全。”
“以后会的。今日多谢你们。”秋凝身上没什么大伤,只是被吓得不轻。
要不是刚好有人经过,说不定命丧当场。庆幸,也懊悔。应该更小心注意,以后最好别一个人进山。
水盈笑笑,没说什么。
倒是水仙客客气气,和秋凝左一句右一句聊起来。
与此同时。
贺义阳一群人来到阵旗处,故意找林业的麻烦。
“你之前在酒楼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不狂了?你也知道怕啊?”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一起上直接揍他一顿。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得罪哥几个。”
不远处的树干后,一个人影窥视。
对方人多势众,林业不得不退:“先前是我不对,我向你们道歉。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请快快离去。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以为我们怕你啊。什么金贵的地方我们来不得?你这小子在看什么?”
“贺哥,奇怪,那边插着面旗子。小子你该不会在守这东西。”
“哈哈哈。你越守,我们越要动。兄弟们,把旗子拔了!”
“你们敢!”林业展开双臂拦路,“这是阵旗。动了它,你们承担不了后果。”
一听是阵旗,好些人怂了。
“贺哥,要不算了吧?我们改天再找他的麻烦?”
“对啊。布下阵旗的地方多半不干净,我们还是快走吧。”
树干后的人影施法控制住一人。
“你们怂什么?他说是阵旗就是阵旗啊,万一诓我们的呢?哥几个别怕,出事我担着。拔了那面旗子,看这小子还敢不敢嚣张。”
众人望向贺义阳。心里烦躁得很,贺义阳也不想多生事端。
“贺哥,你不会怕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贺哥,别理他。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
“什么贺哥啊,这么没种。难怪被个女人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你们不拔,我拔。”
林业上前阻拦。
大家看他们纠缠,纷纷上去帮兄弟。两个人拿住林业,不许他阻拦。
“住手,你住手啊!”林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