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红鱼再怎么厉害,说到底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面对我们无休止的报复,总有心理防线被击垮的一天!
到了那一天,就是辉月集团的死期!
你叶红鱼现在有多嘴硬,到时候就有多狼狈!
看着宫承一副无所谓,甚至是有些得意的样子,叶红鱼不禁怒火中烧。
“拿人命来对付我,你们简直不是人,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直接冲着我来!”
“唉,红鱼,你还是对我们有误会啊。”
宫承啧啧摇了摇头,“没关系,以后我们会解除误会的,甚至,以后,你还会感谢我!”
他一脸得逞的贱样,摆明了小人得志。
你叶红鱼再不爽,那又怎么样?
反正你再看不惯我,也干不掉我!
“叶总,你们集团员工跳楼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是再有下次,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马长东也缓缓开口,一副我放你一马的态度。
叶红鱼顿时被气得银牙暗咬。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简直将无耻至极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偏偏,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两个就是幕后黑手,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辉月集团的这几个员工,就这样白白成为了牺牲品!
看着这几人志得意满的样子,徐清雪脸色有些难看。
她自然是知道,辉月集团员工跳楼这件事,肯定是马长东和宫承的报复手段。
可惜,她身为执法局办案人员,没办法将这两人绳之以法,这简直就是执法局的耻辱!
牧琳眉头皱了皱,身为龙组的人,世俗上的事情,她们不太方便插手。
不过,若是苗疆的那个巫师,真是这两人唆使的,那么龙组可以插手这件事。
可惜,现在她们也没有证据。
而苗疆的巫师,又已经跑路了。
短时间内,还真没人奈何得了这两人。
“啧啧啧……”
“老杂毛,小白脸,你们俩还搁着偷着乐呢?”
“难道你们两个不知道,你们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一旁,看这两人不顺眼的陈阳,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态度。
陈阳清楚的知道,面对这两人,你表现得越愤怒,他们两个就越兴奋。
而你表现得越冷静,他们两个影响不到你的情绪,反而会让他们不淡定起来。
像陈阳这样,故意表现得阴阳怪气,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反而会让他们两个不爽,甚至是恼火。
这不,陈阳幸灾乐祸的语气一开口,原本得意洋洋觉得叶红鱼拿他们没办法的马长东和宫承,一张脸瞬间臭了起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子,死的是你辉月集团的人,大难临头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马长东摆着个臭脸冷哼一声。
“老杂毛,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真理,叫做冤有头债有主吗?”
“刚刚我招回来的那几个冤魂,身上的戾气,可是重得很呐!”
陈阳的声音,忽然变得阴森起来。
再加上这会儿夕阳西下,天色已经黑了,天上乌云密布,隐隐有下雨的趋势。
配合着地上还没有干的血渍,盖着的白布。
整个现场,有股阴森的味道。
陈阳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脸上带着吊诡的笑。
“我们手上没有证据,是不能拿你们两个怎么样。”
“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这几个死去的员工,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看他们怨气难消,投不了胎,所以会给他们一个复仇的机会!”
“到时候,阎王爷会告诉他们幕后的真凶是谁!”
“等到他们头七还魂之日,他们可是会回来复仇的!”
“头七那天,你们不是幕后的真凶,那么你们一点事都没有。”
“倘若你们是幕后的真凶的话……嘿嘿……”
陈阳的双眸,突然闪过一道阴郁的绿光。
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整个五官都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一旁,徐清雪和牧琳都吓了一跳,这家伙被鬼上身了?
陈阳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像是喉咙里插了玻璃碎片一样,狞笑连连:
“老杂毛,小白脸!”
“冤有头,债有主,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头七还魂日,就是复仇日!”
“那一天,真正的凶手,半夜将会鬼压床,被鬼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过,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厉鬼会狠狠的玩弄你!”
“你在上厕所的时候,马桶里将会伸出一只鬼手,直接爆了你的菊花,钻进你的体内,把你的肠子给揪出来!”
“只要你一睁眼,就会看到披头散发,满头是血的厉鬼,一直在对着你露出森然的牙齿狞笑!”
“只要你一闭上眼,厉鬼就会在你的周围环绕!”
“他们青面獠牙,他们阴森诡异,他们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