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接到歌单后,看了看上面的曲目,很好,看不懂……
“你不识得五线谱?”
“五线谱?”
“那你们写歌平日里都是用什么?”
“工尺谱。”
“哦,那个我懂,那个不够完善,五线谱作曲,比较完善,而且非常好识,很简单的!”
王建东带着李香来到了贫民窟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教李香五线谱。
学过了相关音乐知识,指点起来,倒也不难,简单说了一下,李香便懂得了五线谱的妙用。
这就是五线谱的好处,容易上手,一学就会。
“徐大人,妾身一直以为,除了王大人以外,您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堪称奇才,未成想,徐大人在音乐方面,更是出类拔萃。”
学会了五线谱后,李香被徐福的才华给深深地折服了,“以徐大人之才,若早日结实王大人,必早已经功成名就,声名远扬。”
“呵呵,那些不重要。”
王建东乐呵呵一笑,“有了这个东西,你就不用担心上课的问题了,大把东西可以让你交给学生们,等以后什么时候教完了随时找我,这种东西,我提笔就来。”
“如此,那便多谢徐大人了。”
“客气。”
王建东将李香送到了学校后,其他相关事宜,全部交给院长亲自安排了,自己则是在一边等着。
等到中午的时候,一起回家吃午饭,吃过午饭后,再一起到学校。
不同的是,李香已经开始试课了。
因为是第一堂课,鹏程中小学的老师,没课的都跑过来听课。
李香压力山大,但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生,而且当过皇妃,也在大场面有过表演经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一首童话镇,她先完美演绎了一遍,然后才开始讲解其中的童话故事。
学生和老师们很快就被李香口中的童话故事所吸引。
事实证明,即便是童话故事,只要没有听过,哪怕是成年人,也能很快被带入进去。
王建东没有听完,因为他要赶过去处理奏折,今天最麻烦的奏折就是哪些对于锦衣卫复出,提出质疑的奏折,一大堆,几乎文武百官所有人,都提出了奏请要求。
文殊太后早就想到会这样了,昨天也提醒过王建东,可是等真的拿到奏折的那一刻,还是被数量给吓到了。
“没关系!”
王建东倒是表现得很淡然,“太后,微臣希望,不管何时,何地,您能都牢记自己的身份,元皇年幼,您是太后!”
“您所行之事,只要您觉得是正确的,哪怕就不顾一切推行下去。”
“为人臣子,可以有意见,但只要您够强硬,有意见也得保留,唯有服从和执行。”
“敢说不!”
“那便枉为人臣。”
他将所有奏折,推到了一边,缓缓站起身来,对着文殊太后微微鞠躬行礼。
“王大人,您这是为何?”
文殊太后急忙抬手去扶王建东。
王建东迅速向后退了三步,“臣有句话,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如今,时机成熟了,臣不得不说。”
“王大人有什么话,先起身再说。”
“不!臣这句话,必须以臣子的形态,如实告知。”
“那……王大人请讲。”
文殊太后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老老实实坐在了皇位旁边,满脸端庄之色,正襟危坐。
“臣王建东,不管何时,何地,何种状况,从未忘记过,臣是龙国的臣子,是太后和元皇陛下的臣子!”
王建东不卑不亢,铿锵有力地叙述起来,“若有朝一日,元皇陛下或者太后觉得,臣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好,可随时指出。”
“最重要的是,臣也是人,也会有生老病死,若有一日,陛下或者太后可以自行处理朝政,可随时命人转告臣下一声。”
“只需一句话!”
“臣便可将手中的一切,全部还给陛下和太后,重新回归兴关镇,安心搞发明,安享晚年,绝不拖泥带水。”
“还请陛下和太后,铭记此事。”
他不想看到那些因为权利、地位、金钱而闹翻的场面。
什么权臣当道,当皇帝的也只能卑躬屈膝。
这种场面,王建东不希望发生,所以他现在连早朝都不去上了,就是为了故意疏远朝廷,避免结党营私的罪名。
即便是处理奏折这种事,也是没办法,才过来帮忙的。
事实上,王建东根本就不想参与这事。
“王大人不必言此。”
文殊太后自然听出了王建东的弦外之音,“哀家也好,陛下也罢,从未怀疑过王大人之忠心,王大人尽忠职守,为国事鞠躬尽瘁,大家都有目共睹,哀家感觉王大人多心了。”
“是否多心,臣都有责任和义务言明在先。”
王建东依旧弓着身体,“臣本一介布衣,先帝不嫌臣身份低微,三顾茅庐,臣感激涕零,只想尽忠职守,不想成为陛下或者太后的压力。”
“王大人平身吧!”
文殊太后微微抬起手。
高公公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