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乾微微要回来了,王建东心情大好。
按照约定,王建东每日下午要去一趟乾清宫,看一下文殊太后觉得有疑点的奏折。
现在龙国境内,各个地方上缴的奏折,一律传到御书房后,会由三位辅国大臣帮忙批阅,批阅完成后,由太后和元皇一起审阅,觉得那些奏折处理得有问题、形势严峻、有教育意义,就会单独拿出来,等王建东过去后,再一起商讨。
王建东对批阅奏折的事,也没啥经验,他去了,基本流程也是先咨询一下高公公,看龙皇陛下在位时,以前处理同样的奏折会如何处理。
高公公愿意提出宝贵的意见,自然最好,不愿意提意见,王建东就只能凭感觉判断,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沟通,大部分情况下,高公公也愿意提出宝贵意见了。
吃过中饭后的王建东,在徐若寒的帮忙下,乔装打扮了一番,这才从后门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没成想,刚到后院,就看到了正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的李香。
今年已经三十几岁的李香,穿着一套肉色瑜伽服,正在花园里面侧卧在地毯上,一只手抓住脚尖,摆出了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
从王建东这边一看看过去,甚至都能看出她特殊地方的细致轮廓。
自从乾微微叛逃,李香被打入冷宫后,身体日渐消瘦不少,可到了王建东家里后,可能是伙食比较好,李香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圆、潤,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肉态美。
可能是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李香微微转头,看向王建东这边,“你是何人?”
经过了乔装打扮的王建东,粘上了络腮胡,戴上了兜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江湖侠客,背上还背着一个布包,看起来像是装着一杆枪。
“我是谁不重要。”
乔装后的王建东为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徐福。
以徐若寒娘家人的身份示人,除了徐若寒以外,也就只有文殊皇后、高公公知道王建东的身份。
“重要的是,我发现您每天都在这里锻炼身体,为何不出去走走?”
“为何要出去?”
“人生应该五彩斑斓,多姿多彩,日如一日的生活,难道你不觉得枯燥乏味吗?”
“若真是像你所说,那这个世界上的女子,大多枯燥乏味。”
李香并没有当回事,她换了个姿势,匍匐到地上,两只脚用力向背部弯曲,再用两只手抓住脚丫,尽量将腿并拢。
能看出来,她的瑜伽练得不错,已经到了可以将身体折叠起来的地步。
“我觉得吧。”
王建东感觉李香天天这样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容易自闭,所以多了一句嘴,“人活着,应该还是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尤其是趁着自己还年轻,多走走,多看看,以免日后年纪大了,连回忆都没啥事好回忆。”
“我送你一首词吧!”
“好啊!”
听到徐福要送自己词,李香来了兴趣,她也出自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倒想听听,徐若寒的这个娘家人徐福,文采到底如何。
“这首词的名字叫《有的人》。”
王建东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感情地背诵起来,“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有的人,情愿做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一首词说完后。
李香听得若有深思地愣在哪里。
“呵呵,好好想想吧!”
王建东也不管李香如何想,自顾自地离开了后门,绕过了贫民窟,来到了皇宫里。
和以前一样,到了以后,文殊皇后已经将需要王建东帮忙批阅的奏折拿了出来。
“元皇陛下,这个给你!”
王建东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球,递给了元皇。
“谢谢徐福叔叔。”
元皇瞬间乐开了花。
“呵呵,去玩一会吧!”
王建东看着只有三岁左右的元皇,这本就是一个孩童年纪,就应该享受孩童该享受的快乐时光。
“这若是让三位辅国大臣见到了,又会说哀家了。”
文殊太后今日穿了一件单薄的锦衣,甚至能依稀看到里面的肚兜。
“说什么?”
“说哀家不应该让陛下玩耍,应该抓紧时间,为国为民谋福祉。”
“他才多大啊?一点童年都没有,不太好,什么年纪,就应该做什么事,再说了,他都忙了这么久了,要劳逸结合,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
王建东对这方面倒是看得很淡,拿起一个奏折,简单看了看,“这个又什么问题吗?”
“这个开支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呀?”
文殊太后来到了王建东身旁,微微弓下身,指了指奏折上,“我们龙国的水师,现如今已经扩张到了八万人,一个月所消耗的费用,也没有如此巨大。”
“你拿水师和重甲铁骑比?”
王建东歪头看了一眼文殊太后,未成想,因为两人挨得太近,文殊太后的姿势又比较奇特,一不小